“咳,咳,咳,放,开,我,咳……”这个疯女人,带上了了全身的劲掐住了她,顾名思义的就是想利用这一掐,弄死她吧?
柏候文军眼见被掐的满脸胀红的贤恩,拼命在挣扎,表情十分痛苦,样子也有那种快要昏厥的症状,而他的妻子段艳双眼里布满了恨意,一心想着不将贤恩置于死地不善罢甘休的样
子,于是他赶紧跳出来,把已经失去理智的段艳一把拉了出来,一声严厉的喝道:“住手!”
得以解脱的贤恩,虚脱的跌坐在冰凉的壁板上,努力的喘息着,调整气息。
“老公,你不要拦着我,今天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这个野种死在我手上,我要她去给我女儿赔罪,你不要拦我,让我掐死她。”段艳早就恨的这个贤恩牙痒痒了,今天给她逮住了机会,哪有放过她的说法,自打这个私生女被送进了柏候这个家,她就心生嫉恨,眼里老早就容不下这粒沙子了,偏生这个家的掌权人老爷子心里偏袒这两个野种,这更让她恨烂了肚子。
“老婆……”柏候文军耐心完全被这个疯婆子磨的一丁不剩,提高声贝怒吼道:“警察说了,小沁是意外失足导致意外的,不关她的事。你不要再闹了,你用自己的双手弄死了她又能怎样,女儿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而你也要背负着杀人的罪名进监狱,你想断送掉自己大好的荣耀吗?”
“不是的,我亲眼看见这个野种把我们的小沁推向桥下的,是她杀害了我女儿!她夺走了老爷子对小沁所有的宠爱,夺走了小沁欧太太的头衔,还夺走了小沁最引以为傲的男人,最该死的人是她,她一个见不得光的野种,有什么资格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凭什么夺走属于小沁的一切幸福?她凭什么?她连生存在这个世上的资格都没有,她配吗?”段艳目光呆滞狰狞,情绪越发的激动,愤恨地一把楸住了柏候文军的衣领,发恨的询问:“小沁走了,你开始怜悯这个野种了是不是?好啊!我让你庇护她,你们柏候家的人都是混蛋,老爷子袒护这两个小野种,现在就连你都袒护这她是吧?个个都袒护她们,那我们的小沁怎么办,她死的多冤屈!柏候文军,我告诉你,我心爱的女儿死了,我不会放过她的,我要一辈子纠缠她,让她不得安生,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她,替小沁报仇!”
借助段艳发疯的时间,贤恩慢慢地恢复了些意识,段艳那些尽情的诋毁她,辱骂她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了她的耳朵,她吃力的站了起身,以一记冰凉的目光回看她,冷冷地说出:“给我生命的人是我妈,给我存在这个世上的人还是我妈,有没资格是她说了算,没有资格说我的人就是你们,我的存在不是你左一个“不配”,右一个没“资格”就可以抹杀掉的。你们没生我,没养我,就没资格对我这下这番话。我再说一次,柏候沁失足酿成的后果,事因不是我的错,是她心术不正,心肠太歹毒!原本该被滚滚洪水冲走的人是我,她处心积虑要除掉我,所以安排了这场戏,她万万没想到会阴沟里翻船,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这叫报应!你该恨的是你女儿,恨她心狠毒辣,不择手段,才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你不能怪我!不要把这顶罪名寇在我头上。”
对于段艳口中埋怨丈夫怜悯自己的事,贤恩听着心里很是不舒服,对她来说,那是一件多么讽刺多么可笑的比喻啊,柏候文军他是个样什么人啊?他会怜悯她跟小杰,别妄想了,要不是她有利用的价值,他恨不得远远避开这对姐弟呢!
碍于要阻止情绪发狂的段艳,而贤恩站的位置距离自己有几步之外,要是此刻她就站她面前,他定不会如此轻饶了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扇她两巴掌,嘴巴这么犟,他气额前的青筋暴怒,举起一手指,指着她,坚着牙根说;“你给我立马闭嘴!再说下去,我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看,你看她,嚣张成这副德行,把小沁的品德诋毁成了坏人……你这野种,我们家小沁哪里招惹我,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诋毁她的品性?她都被你害死了,你还要诋毁她的人格,你真该死!”段艳瞪着眼看着前面的贤恩,几乎要把那对眼珠子瞪出来,恨不得用自己的眼光杀死她,不依不饶的指责她。
“柏候文军,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们扯这些狗屁乱理的,你快把小杰交出来。”贤恩放弃了跟这个女人无理取闹的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她来这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从柏候文军的嘴中逼出小杰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