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你身上的‘摄魂散’。”白煦放下一颗心;在尝过粉末后,化开了深锁的肩。
“那人你认得吗?”他轻问。
她摇头,连面孔也未曾正视,何来认得之说?在她心中,唯一深烙的面孔只有他,永远不会有别人了。
“下次要向他道谢。”他吩咐。
“他伤害师父。”她面孔冷凝,表示出拒绝。
“他住手了,不是吗?”
她只差没冷笑,但师父的话却令她猛然思索出不对劲的地方:“师父!您的功力”
“没事。”他拍拍她,往马车而去。一迳和煦的笑,手指轻抚过她的睡穴;她体内尚有余毒,应多休息才是,其它小事,她就别挂心了。
那个男子……喜欢盼融是吧?粗犷而狂放、长相亦不凡,就不知道人品是否正直,会不会真的对盼融好?他衷心希望会有那么一个端正温柔的男人,来成为她的港湾。
不知爱惜自己的盼融,该嫁给爱惜她的男人呀!
为什么他的心既喜又悲呢?
是天下父母心吧?行走十年江湖,真把他磨得老了!看着怀中的小爱徒,他不自觉地笑了。
有些苦、有些喜,还有更多莫名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