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斗嘴,巴额图借着你二姐尚未生养,便要娶妾。”
扣儿点点头。“该当的、该当的。”
常宁瞪了她一眼,扣儿连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乱说常宁不爱听的话。
“你二姐不让他娶,于是又打了起来。”他冷冷的继续讲道。
“二姐怎么可以……”她娘不是说过……可是,一看到常宁杀人般的眼光,扣儿赶紧吞回余下的评论。
“你二姐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这次她学乖了,扣儿不敢表示任何意见。
“你二姐一气之下,就趁巴额图酒醉……咳咳……呃!阉了他。”他讲得都不好意思了,好乱的一个家喔!
扣儿猛地下巴直直落到地上,双眼几乎凸出掉落。
“这事儿恐怕不好结了!”
愣了半晌,扣儿才怯怯地拉了拉常宁的衣袖。
“常宁,你……不能想想办法吗?”
他斜瞟着扣儿。“办法不是没有,可是、你得答应我现在不能回去,免得佟家更乱,事情就会很难办了。”
“哦……”扣儿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下来。
没法子,她只好明年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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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一年十一月,睿王爷夫妇在花园里寻找早开的梅花。
“常宁,今年我可以回去了吧?”扣儿满怀期望的望着常宁。
他沉默了一会儿。
“恐怕不太妥。”简短有力的拒绝。
“又怎么了?”她好气喔!每次都不准。
“你三娘偷汉子被你爹逮着了,你娘家正乱着呢!”他凉凉的说。
“啊!”她又吓得瞪大眼。
“还有,你大哥奸了人家闺女又不肯娶人家,人家闺女含冤自尽,一副棺材也抬到了你娘家大门前好些日子了。”他继续说着恐怖的事实。
“啊……”太太太……可怕了。
“你三哥和人打架,被打断了一只脚,听说好不了啦!”
“啊……”她已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二娘……”
看来,她今年又回不去了。
康熙二十二年十一月,常宁正逗着次子祥尔。
“常宁,今年……”扣儿趁他心情不错,试着提出要求。
“你大妹被人搞大了肚子,又不肯说是谁,你娘家正乱着呢!”他又危言耸听起来。
这回,扣儿没出声。
“你大弟被人拐骗去作强盗,已经被官府捉到了。”他继续加油添醋。
扣儿垂头丧气的无言以对。
“还有,你大娘又……”
康熙二十六年十一月,扣儿坐靠在床头哺乳长女怡宁。
“今年不必问了,你一定不准我回去的。”扣儿已有自知之明。
“那当然,哪有人刚生产就回娘家的?何况,你娘家还是乱得很……”他又开始讲那些吓死人的事情,难道她家真的那么乱?
康熙三十一年十一月,睿王爷夫妇在书房对峙着。
“我不管!今年我一定要回去,管你准不准!”扣儿决定放手一搏,才不理他说什么。
“是吗?随便你,那你就顺便把你娘家的麻烦处理一下吧!免得我还要分神,最近我要处理西藏那边的问题已经够忙的了。”他现在变得更聪明,懂得以退为进。
一阵静默之后,“常宁,我想……我还是不回去好了,”她委曲求全的举白旗投降。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扣儿真的只想知道回家的时间就好了。
“等你娘家不乱的时候。”常宁好整以暇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