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手往下探去,在她的腿上游移,她的腿一动也不动,并没有反应……他实时煞住,不再继续,无言地把她抱在怀里。
“为什么……不再继续?”她细声问,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把她抱那么紧?
“我会等你完全好。”他很想要她,但他不要一个人自私的欢愉,他要的是她和他有相同的感觉。
“对不起。”她很抱歉也很难过,彷徨全写在脸上。
“不准这么说。”他爱怜地制止她。
“万一……它永远不会好怎么办?”
“会好的,勤做复健一定会好的,我会帮你,我们一起努力。”他鼓励她,拥紧她。
“嗯。”她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走,我们一起去洗澎澎。”她的坚强让他很心疼,他不让她有胡思乱想的机会,拉她坐起身,抱着她进更衣室,将她放在镜子前的椅子上,细心为她拆下发上的新娘头纱。
“我可以自己来。”她眼中的泪被羞意取代了。
“让我来。”他乐在其中,拆下一支支的发夹,解下白纱,放下她柔亮的长发,以梳子梳直,从镜子里欣赏她长发垂落在雪白的胸口,唯美撩人的模样。
她娇笑,渐渐能适应两人间私密的独处。
“来吧!我美丽的新娘。”他伸出双臂抱她。
她乖乖地让他抱着,两人一起进入和更衣室相连的浴室,里头很快传出水流声。
这新婚的一夜她的身子虽没有交给他,但她的心已完全地交给他了。
而他全心地投入这段感情,他相信在悉心的照料下,有一天她会完全复原。
***
翌日,炎尊照常进办公室工作。
新来三个多月的女秘书见老板驾到,很勤快地拿来需要他签名的文件,泡来黑咖啡,谨慎地拿着行事历询问他。
“炎先生,依照您的行程安排,本来应该在上个月到法国视察,后来延期了,法国的秘书来电询问您何时会启程?”
“再过一阵子。”他欣不下杜依纱。
女秘书记录下来,接着报告道:“炎老先生安排一个聚会,他作东邀请你参加。”
“有没有说是什么样的聚会?”炎尊翻阅文件,漫不经心地问。
“他提到宾客有东京集团的女东家,他交代说这样你就能了解。”女秘书不是很了解。
炎尊嗤之以鼻,那顽固的老头竟然那么快就有行动了。
“推掉它。”他毫不考虑。
“是。”女秘书又记了下来,又问:“有几位女士想约时间和你用餐。”
“不管是谁,都说没空。”他没那闲功夫。
“是。”女秘书退了下去。
炎尊拿了桌上的文件看,他要在上午把所有工作都完成,下午就能回家看依纱了。
虽然他派了佣人专门协助她,也请了按摩师到家里为她双腿做刺激按摩,但他还是不放心,得要亲眼看着她,他才能安心。
一想起她,他的心就火热,她点燃了他的热情,他陷在恋爱中。
约下午一点,炎尊回到家里。
车驶进院子,他看见他美丽的老婆和妈妈在院子里,妈妈织着毛线衣,她帮着整理毛线球,两人有说有笑,佣人站在一旁伺候着。
他远远地看着和谐而温馨的画面,心狂野跳动,追不及待地停好车,走向她们。
“瞧我儿子好像不太一样了,居然这么早就回家来了,依纱的魅力真不小喔!”炎妈妈笑容可掬地拍拍儿子的手臂。
炎尊没有否认,倾身亲了炎妈妈,俊脸上满是笑意。
杜依纱笑到心里了,根据她当秘书时的经验,他无论上下班都有很多约会,而他竟然真的为了她而改变,拥有他,她也拥有了羡煞旁人的幸福。
“你好吗?”炎尊也亲了杜依纱,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
“很好,你吃过饭了吗?”
“忘了。”他急着要回来,没空吃中餐。
“那你一定饿了。”
“有点。”
“我把菜弄热了给你吃。”她心疼,想替他张罗吃的。
“不不……”
“用微波炉很简单。”
“我不要你忙。”
炎妈妈看两人感情那么好,心里也很开心。“孩子们,你们别争了,就让佣人去把饭莱热一热,拿到院子里来吃。”
一旁的佣人也笑着,经老太太这一说,赶紧到厨房去把饭莱热过,很快地端来。
炎尊就在院子里吃午餐。
杜依纱仍帮炎妈妈拉毛线球,她嘴里没说,心里已责怪自己不管用,要是她能亲手为心爱的他做饭多好?她以前在家常常做饭的。
她好希望自己能站起来,她想做个正常人。
一会儿后,炎妈妈回房去午睡。
炎尊开车载杜依纱出去外面透透气,回到家里发现客厅多了几个大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