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有多苦。
“要命!是杜依纱。”车里的炎尊措手不及地踩煞车,他万万没想到会撞到她。他赶紧下车,有力的臂膀抱起不醒人事的她。
“杜依纱,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他疾声问著,但臂弯里的她全然没有反应。
“她是有色盲吗?红灯了还突然冲出马路来,是怎么搞的,我要选礼服都来不及了,她还出包?真是的!”徐芳君也下车来,猛看表,不耐烦地抱怨。
“她受伤了,救人要紧。”炎尊掏手机,打一一九,也打回公司派人来协助现场处理。
“你这个女秘书怎么这样?早知道就不要叫她来了,真是碍手碍脚,你一直夸她,我还以为她挺聪明伶俐的,原来是笨到家了,连过马路都不会,这下好了,我们会错过跟人家约好的时间。”徐芳君从头到尾没帮忙的意思,站得远远的,只在乎自己选礼服的事。
炎尊不可思议地瞬向徐芳君,她竟分不清轻重缓急?
“礼服可以改天再选,她受伤昏迷了。”
“她不过是一个秘书罢了。”徐芳君双手交叉在胸前,冷睨了杜依纱一眼。
炎尊浓眉紧蹙,原本对徐芳君的热情,在这瞬间完全下降到冰点。
他们热恋三个多月以来,他都认为她是个很体贴又有商业头脑的女人,两人也很谈得来,又有打高尔夫球的共同兴趣,他的母亲也喜欢她,才会决定和她订婚。
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她表现出的竟是极度高傲自私的一面。
他讨厌自私不善良的人。
“她不只是一个秘书,她是个人!”他沉声吼道,俯视杜依纱愈渐苍白的脸色,发现她眼睫上全是泪。“你很疼吧,再等一下,我会送你到医院,你放心。”他不管杜依纱是否听得到他的话,仍温柔地安抚她。
“这……太超过了吧!你当著我的面安抚别的女人?”
徐芳君大大地吃味,炎尊竟为了这小秘书吼她?太过分了。
“不可理喻。”炎尊冷峻地低啐,她竟跟个受伤的人争风吃醋。
幸好他是在婚前发现她骄纵不理性,要是结了婚那还得了,他们的婚事免谈了,他可不想和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相处一辈子。
很快地公司派了人来,救护车也来了,炎尊护送杜依纱,跟她一起上车,临行前他对徐芳君说:“我们的婚事不必操之过急。”
徐芳君震惊至极。“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干么跟她一起上救护车?让你的手下去处理就行了啊!”徐芳君急忙地追问。
炎尊懒得回应。
而救护车的门很快关上,开走了。
徐芳君立在马路上,又气又不甘心,根本弄不清楚自己是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