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西餐厅。瞧瞧门口广告写着什么?“浪漫一生又何妨”!哼哼,孤男寡女跑这种地方吃饭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也得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把那死混账捏成人干!于是以最快速度跑到路边摊买了四个烧饼坐在车上大力撕咬,当成是那混蛋的肉嚼得吱吱作响。
这一顿饭吃得可久,足足三个小时有余,害他先后三次光顾烧饼摊嚼掉九个大烧饼。酷刑啊!当不知不觉中最后一个烧饼漫到喉咙口时,他发誓有朝一日非往周丹臣那厮的喉咙里捅进十个大烧饼不可,就不信撑不死他!
接着又去茶庄。周丹臣好茶道,于是无花便买套茶具送他。这小子一兴奋便叫店员沏上茶当场表演起来,一折腾又过去两小时。等到送无花回家已是深夜。
可怜的玉珏明差点没被胸中那把烈焰给活活烧死,也幸亏他控制力不错没上去把那对奸夫什么妇的给当场撕成碎片,而是不动如山地坐在车里等着。
那姓周的无耻之徒,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暧昧时分竟然堂而皇之地进了无花的闺房?这意味着什么?哼,那个混账!
却说周丹臣到底是不是无耻之徒?嘿嘿,他根本就是故意为之。玉珏明的跟踪技术实在不太高明,一开始就被他从后视镜发现那辆骚包的跑车,于是故意兜兜转转一整个晚上,看不折腾死他!哈,从茶庄出来看见那车仍隐在街角时他差点狂笑出声,费了老大的劲才忍下去。真是大快人心啊!
当然,既然气那小子就得气个彻底。到了无花楼下原是没什么理由再上去了,但他却说:“内急,能不能借下洗手间?”
借完洗手间他还不走,无花便下逐客令:“很晚了,你路上小心一点!”
周丹臣却不乐意,“以前我们不是经常聊到很晚吗?”
以前不同,有明明在家。况且两人之间坦荡荡,今时今日却已多一分说不清的暧昧。无花知他对自己的心思,可惜无福也无力消受。人就是这样奇怪,送到手中的不要,得不到的却痴心不已。
“口渴了喝杯水总行吧?”他似乎已忘记十分钟前还在茶道来着。
喝完水看看又过去半小时,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起身告辞。呵呵,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啊?
他一脸得意地哼着歌下楼,刚跨出大门,“砰!”迎面就是雷霆万钧的一记重拳。他早有准备,一侧头闪过,拳风扫过面门辣辣作痛。啧,若被打中这张帅脸岂不要当场报销?
玉珏明一言不发,回身又是一记扫堂腿,拼命的架势简直要把他杀人灭口。
“喂喂喂!”周丹臣狼狈地左躲右闪,冷不防挨了好几下,赶紧大声求饶,“你发什么疯啊?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简直是火上浇油,连男女关系都来了还能纯洁到哪里去?
玉珏明也不吭气,咬着牙招招直奔要害而来。周丹臣一个不留神被打倒在地,眼看今日就要命丧于此,急中生智赶紧丢出一重磅炸弹,“混蛋,你爱上她啦!”
果然就见那厮如被蝎子蜇到般跳起老高,“放你的狗屁!我怎么会爱她?”
“不爱就别跟我吃醋打架!”周丹臣迅速接过话茬,气定神闲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人家孤单了二十几年也该有人慰藉了!我就做好事替你接收她,不用谢了啊!”说完再不停留以最快速度逃逸,留下玉珏明傻瓜般愣在夜风里。
是的,她需要慰藉。慰藉!这两个字如利刃般深深扎进他的心窝,剧痛夹杂烈焰滔天腾起。如果说之前是愤怒,那现在就已是失去理智的疯狂了。他转头,阴着脸一步一步踏上楼。
无花刚换上睡衣便听到门铃声。
“谁呀?”
“是我!”玉珏明的声音冷静得听不出一丝火气。
“你?”无花相当意外,“你这么晚跑来找我?呀,会不会是明明……”想到儿子就乱了心跳,她不假思索地拉开门,“明明怎么了?”
“他没有怎么!”他跨进门冷哼道,“怎么了的是你!”他的手缓缓爬上她脖子,“怪不得你非搬出来住不可,原来是寻找慰藉来了!你说,你到底跟他暗渡陈仓了多久?”
她挣开他的手退后一步不敢置信地瞪住他,“你半夜三更跑过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你是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玉珏明冷笑,“啧啧,你们还真是有默契,连说的话都是一样!”
无花再不多话,直接把门拉开喝道:“出去!”
哼哼,见到周丹臣那混蛋就言笑晏晏地陪一晚上,而自己这名正言顺的丈夫却反倒要赶出去!眼见受到这等差别的待遇,玉珏明哪里还按捺得住?当下一抬脚把门重重踢上,捉住她往肩上一扛就大步走进卧室。
“放开我,你这混蛋!”无花捶着他的背狂乱挣扎。
混蛋立即把她往床上一抛随即便野兽般扑上来抓住她的睡衣,“嗤!”撕成两半。
“你要的不就是慰藉吗?我又不是不能给你,你又何必去找别人?”
撕裂的痛楚让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