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是啊,凡事总有第一次,这种第一次被骗甜甜的感觉,相信他不会忘记。
「好了,快喝你的豆浆,冷了就不好喝了。」禹昊硕拿她没辙,故意敛起脸上的笑容催促。
夏弄潮偷偷地窃笑,吃著她梦寐以求的美味,不过现在豆浆的美味再也抵不过禹昊硕的温柔。
****
走出豆浆店,禹昊硕带著她直奔另一个目的地故宫博物院。
到此参观的人潮接踵而来,里面却是一片寂静无声,每个人的眼睛莫不被里面的物品吸引。
禹昊硕带著夏弄潮看著每一项宝物,并不时地在夏弄潮耳边讲解宝物的渊源和历史,有时还穿插许多动人的故事。
夏弄潮惊讶地看著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多事?
「你看这是一只宋朝的哥窑花瓶,它的特色,就在于经过高温之后龟裂而成的花纹……」
「既然有哥窑,是不是也该有弟窑?」夏弄潮只是藉机想考倒他,一个年纪与她差不了多少的人,她就不信他会有多丰富的知识;「学富五车」对她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虚幻的名词。
「你说对了,有哥窑也确实有弟窑,起先创造这种新技术的是一对兄弟,不过却是哥哥的技术较受到重视。」禹昊硕细心解说。
夏弄潮眼里闪烁著如梦幻般膜拜的神采,直盯著禹昊硕,「你真的好棒!什么都懂。」
禹昊硕轻拍一下她的头,「多看书,与书做朋友,无形中你就会增加许多知识。」
「啐,老套。」夏弄潮手在他的面前一挥,「走吧,我们再去看别的。」
踏上二楼,因为要保护许多玉器古物,得保持固定的室温,所以室内的温度比较冷,夏弄潮冷得双手不停地猛搓自己裸露的双臂。
禹昊硕见状,温柔低声询问:「是不是很冷?」
「嗯。」她的牙齿还在打颤。
禹昊硕自然地伸出手臂将她圈进怀中,「靠著我。」
夏弄潮欣然地紧偎在他的怀里,这不是她最渴望的机会吗?她贴著他温暖的胸膛,一股暖意直窜她全身,她就是喜欢这感觉,他强壮的臂湾仿佛给她无限的热力和安全感。
「还会冷吗?」他在她的耳边呵著热气。
一句呵护的温柔软语,就如一股爱的甜蜜悄悄地爬进她的心窝,「不会了。」
禹昊硕用力地缩紧手臂,狂霸的气质不经意流露,眼底有著一抹不知名的光芒,为什么她偏偏是白敬业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
****
这一整天虽说几乎都泡在故宫里,看著中国几千年来的古物,但是身边的人儿却带给她丰沛的热量,使她不再觉得冰冷,甚至愿意永远待在故宫里不再踏出一步,如此她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他永远圈住她。
但是旅程终有结束的一刻。
走出故宫,外面的热度与里面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对比,他放开了手臂,她也只好依依不舍地从他的怀中离开。
禹昊硕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插进裤袋里,「玩得还愉快吗?」
「嗯……」她闷声的回应,有著几丝的不舍,斜睨他插进裤袋中的双手,她的眼中有著强烈的失望。
他迳自地走在她前面,她缓缓地拖著千斤重的脚步,不情不愿地走在他的后面。
禹昊硕走了几步,忽然停住前进的脚步回头注视著她,「累了?」
夏弄潮猛然地仰起头,加快脚步来到他的身边,朝著他露出一抹娇媚的笑,「没有。」
「既然不累,现在我带你去西门町。」他似乎没有一丝的疲惫,始终兴致勃勃充满活力。
「一天就要玩遍吗?」夏弄潮的脸上只有疑惑,没有一丝的喜悦。
他锐利的目光锁住她,禹昊硕似乎察觉到她的疑惑,努力藏住冷笑保持风度,「那今天就到此为止。」
夏弄潮失望地双眸圆睁瞅著他,「现在就要回去吗?」
「不然你还想去哪?」禹昊硕像在哄孩子般问她。
「不想去哪里,我只想安静地散散步,可以吗?」夏弄潮很想和他单独相处。
「嗯……我想一想。」禹昊硕伫立在原地,一番思索后,犀利的眼神正视著她,嘴边突地泛著促狭的微笑,「你想和我独处?」
他居然直言道破她的心思,夏弄潮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惊慌、错愕地看著他,「你……」她窘迫得不知所措。
禹昊硕朝她跨了一步,「我说错了吗?」
夏弄潮窘迫地蹙起双眉瞪著他,「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难堪?」
现在他只是给她一点难堪,她就觉得下不了台,那白敬业安排她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哪一天被她逮到一丝破绽,尤其是另一个身分……他相信将来受伤的程度绝不只是难堪,还可能被伤得体无完肤。
思至此,禹昊硕突然脸色一变,出其不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白敬业派你到我身边到底要做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