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不费吹灰之力令其臣服,大王何必动国本、费粮草,去做一件不需要去做的事呢?”
“水月先生言之有理。”要是小国乖乖投诚,自己送上门来,他确实可省去不少功夫。
“大王!”穷奇气自己被忽略,扬声嚷嚷。
两个男人依旧在讨论正事,没被她打断。月读很明显的准备说服幕阜王不兴兵侵略邻国,穷奇想坏他好事,和他唱反调,但她正要开口,以媚功撒娇,蛊惑幕阜王别听月读的话之际,一道神咒封住她的喉,教她连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剩下比蚊子还小的闷哼。
“唔唔唔……”臭月读!老古板!可恶!可恶!竟然耍这种小人招式!
她愤恨地死瞪着月读,他却瞧也不瞧她,最可恶的是,唇边还有淡淡笑意!
是在笑她的狼狈吗?!
你别挣扎,我不想伤你,但我也不许你再操控幕阜王。
脑海里,响起月读的声音。
你这个混蛋——她咒骂他。
不要逼我连心音都不让你说。
去你的!
……封住,无论是她嘴里的声音,抑或心里的咒骂。
穷奇嘴角微颤,满腔气闷无处发泄,只能拚命灌酒,一杯接一杯,将他口中的“穿肠毒药”喝个尽兴。
“小花儿,你今天这么有兴致喝?”幕阜王不介意降贵纡尊地为她斟酒。
她无法开口,瞪着月读,一面将杯中满溢出来的酒液一口干掉。
“本王陪你喝。”幕阜王又替她倒满。
穷奇,别喝,他要灌醉你。月读又在她心里啰唆。
要你管!我就是要喝,怎样?!穷奇赌气地说给自己听,推开幕阜王递到唇边的酒杯,直接拿起酒坛灌,酒液沿着玉颈没入胸襟,湿濡了包裹着酥胸的深红布料。
穷奇!
哼。
幕阜王不懂穷奇与月读之间流转的对峙气氛,他只知道向来喝酒不超过三杯的美人儿,今日卯起来灌,想必也是高兴他为她出战得胜,她嘴上不说好话,却以实际行动庆祝。
喝吧喝吧,再多喝一点,醉了的话,今夜说不定他就能同卧美人窝,嘿嘿嘿……
月读锁眉,露出罕见的愠怒,幕阜王的思忖源源本本传达过来,那些意念何止淫秽。
淫秽?
食色,人之大欲,万物既生阴阳自有其理,天地阴阳,造就日与月轮替;人分阴阳、兽分阴阳,因而生生不息繁衍着生命——这番话,是他在饕餮胃里对穷奇说过的道理,而他对男女之事的看法至今不曾改变,何以现在竞觉得幕阜王想对穷奇做的那些是“淫秽”?
向来认为阴阳调和是衍息必然,提及性事,他不会像寻常人一样扭捏暧昧,他用最清澄的眼看待阴阳,看待雌雄,看待传宗接代,此刻却无法平心静气看待幕阜王搂抱她纤肩的亲匿动作。
怎么回事?
从胸口传来的闷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