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什么时候害我丢脸过了?”他一脸茫然。
“每天。”
完全不明所以,他皱起眉头问:“妳到底在说什么?”
“大家都认为我配不上你,所以……”
“妳就是为了这个而和我离婚?”他忍不住打断她,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是。”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摇头道。
“还好,否则妳就真的是一个大笨蛋了。”
“我真的是一个大笨蛋。”她自我厌恶的低语。
“我从以前就一直跟妳说,我们之间没有配不配,只有爱不爱的问题。”他没理她的低语,继续说:“所以当我问妳确定吗?而妳说确定时,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妳已经不再爱我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用婚姻来绑住妳,让妳难过,也让我们难过?”
他说得很平静,但是一向自信、神采奕奕的眼神却黯淡了下来,有种几近绝望的神情隐匿在其中。
她从没想过他也会受伤、会难过,总是以为他不在乎,以为受伤难过的人只有自己,会心痛的也只有自己,没想到……
“对不起,对不起。”她倏然扑进他怀里,用力的抱紧他,不知是为自己或为他难过的眼泪,也在那瞬间掉了下来。“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的五十年、六十年,它都不会改变。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
“但是妳却和我离婚。”他语带指控。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的摇头。
“我不是真的想和你离婚的,”她沙哑的解释,“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的关系遭人批评,你是这么的好,可是却因为和我在一起的关系被批评。”
他眉头紧蹙的看着她。
温力雅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伸手轻轻地碰着他帅到可以去当明星的脸。
“你好可怜,这又不是你的错,他们为什么要批评你?我不在乎他们瞧不起我、批评我或者是鄙视我,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连你也批评?我没办法接受。”
“为了不再让人因为妳而批评我,所以妳就和我离婚?”齐拓的眉头又皱得更紧了些。
她点头,随即又用力的摇头。
“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不会拖累你。”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犹豫的开口,“可是家庭背景和学历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而我对流行名牌又不懂,突然改变穿着习惯,只怕会把自己弄得四不像变成东施效颦,让你更丢脸。”
她说着难过的低下头,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
“我真的很努力想过各种改变自己的方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变成离婚。”她哽咽的低声说。
齐拓锁紧眉头,实在不知道该骂她还是该心疼她。
从他们交往开始,他就一直灌输她不必理会别人的闲言闲语,只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她是他齐拓所爱、所选的人那就够了。
结果没想到他们俩都已经结婚都快两年了,她竟然还没想通这个道理,甚至还搞出了离婚这种乌龙事,他到底该拿她这个对自己没信心的老毛病怎么办呢?
他看着她,无奈的叹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温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
“我到底该拿妳怎么办呢?”
“你愿意原谅我,再娶我一次吗?”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问道。
“我可以说不愿意吗?”
温力雅动也不动的看着他,才停住的泪水一瞬间又从眼眶里冒出来,瞬间滑落。
“嘿,我开玩笑的,我对妳的心意难道妳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他不忍的替她抹去泪水,然后将她拥进怀里,“我当然愿意。”
“真的吗?”她拾起头来,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的看着他。
齐拓肯定的承诺,“别说傻话,当然是真的。”
“所以你还要我、还爱我?”她这么笨,做了这种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做的蠢事,还害他伤心,而他真的还愿意爱她,不觉得生气、无法原谅她吗?
“要我证明吗?”他说。
她轻愣了一下。“证明什么?”
“证明我还要妳、还爱妳。”
“要怎么证明?”
“妳说呢?”他挑唇邪佞的一笑,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大步住房间走去。
怎么证明?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用做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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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两个月,累积下来的欲望可是很惊人的,温力雅几乎在曙光乍现的时候才累到昏睡过去,并且睡得完全不省人事,连早上九点多,她放在客厅皮包内的手机连响了好几次都没听到。
齐拓不耐烦的起身下床到客厅去接电话,再折回来重新躺回床上,伸手将她拥进怀中,这些动作她都不知不觉。
床头边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窗外天空中的太阳从偏东的位置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