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们俩离婚的事是谁开口提的?”
温力雅轻轻地吸了下鼻子,哑声回答,“我。”
白凌无力的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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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时,齐拓正站在二十八楼的落地窗前烦躁的抽着烟,因为就在十分钟前,征信社打电话来向他做委托案件的例行报告,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他们已经整整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找人了,但是除了得知她们母女在两个多月前曾经大吵一架,然后力雅便拖着行李离开娘家之外,就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消息了,这让他感到极度不安。
征信社说有派人去跟监她所有的好友,发现她并没有去投靠她们任何一人。至于她有没有和她们保持联络,还得等找机会潜进对方家里偷偷安装窃听器之后才会知道。不过这样做有一定的风险,费用可能必须提高。
而他回给他们的答案是──费用不是问题,他要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找到人!
他现在后悔了,当时应该要多加“快点”这两个字才对──快点找到人!
“叩叩。”
桌上的电话安静了约莫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板突然传来敲门声,然后他的秘书随即开门走了进来。
“对不起,总裁,有位白小姐正在在线,她坚持一定要和您说话。”
“每个坚持要和我说话的人,我都必须要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妳这个秘书做什么?”齐拓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峻的斥责。
“对不起,但是对方说要和您谈夫人──”陈秘书急忙改口,“不,是温力雅小姐的事。”
“她在哪一线?”齐拓闻言脸色一变,迅速问道。
“三线。”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办公桌,拿起听筒,然后按下三线的按键。
“我是齐拓。”
“我是白凌。”
听见来电者的名字,他微感意外的呆愣了一下。圣手的前妻?
“喂?别告诉我你贵人多忘事,不知道我是谁喔。”她在电话那头轻松的说。
“我才三十三岁,还没有老年痴呆症。”他回过神来回应,“好久不见了,妳好吗?”
“我很好,不过你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经她这么一说,他顿时想起陈秘书刚才说的话,忍不住激动的冲口问道:“妳是不是知道力雅现在人在哪里?”
“你想知道她在哪?”
“对。她在妳那儿吗?给我妳的地址。”
“为什么?”白凌问道。
齐拓一愣。“什么为什么?”
“毫不犹豫就点头说好,然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盖章,这样的你还想找力雅做什么?难道是离婚协议书上有章Lost掉,没盖到吗?”白凌冷嘲热讽的说。
“我后悔了。”不跟她废话,齐拓直接表明心意。
“后悔什么?”她一顿,接着挖苦他,“喔,老天,你该不会是后悔给了她这么大一笔赡养费,找她是为了想把钱要回来吧?”
“不是。”他咬牙切齿的迸声否认。
如果白凌现在是站在他眼前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动手把她掐死。
“那你说后悔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后悔和她离婚?”
“没错。”
“既然会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
齐拓轻抿了一下嘴巴,沉默不语。
“我听力雅说,你连为什么都没问就签字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伤人?”白凌缓慢地吐出指责的话语。
“她说要离婚对我就不伤吗?”齐拓忍不住低声抱怨。
“而你之所以会签离婚协议书,就是为了要赌气吗?”她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
“不是。”
“还好,否则我就要说你幼稚了。那么,你为什么要签字?为什么现在才突然觉得后悔?”
“我不是现在才突然觉得后悔。”
“那是什么时候?不要说你一签完名就后悔了,如果你真的那时候就懂得后悔的话,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会离婚。”
“她好吗?”齐拓不想跟外人谈论自己的愚蠢,便将话题转开。
“好呀,好得不得了,你问这不是废话吗?”有些人就是欠骂!
“她怎么了?”听见她嘲讽的回答,他担忧的立即问道。
“你关心吗?”
“当然关心!”
“婚都离了,现在才说关心会不会太迟了点?”
“白凌,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妳快点告诉我,妳打电话来不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件事吗?”他因为着急,语气不由得有些冲。
“不是。”白凌不愠不火的回答。
有种被耍的感觉,齐拓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