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久到邝茵茵都忘了和他接吻是什么感觉。
那是一种温热、柔软又激烈到足以令她无法自由呼吸的热情,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烧成灰尽。
她仅呆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搂住他脖子,张开唇瓣迎接他炽热狂猛的热情,同时释放自己对他的想念,以及从未褪色或逝去的爱情。
她是那么的爱他,爱到心都痛了,他知道吗?
他怎么能爱上别人,怎么能和她离婚,怎么能离开她两年对她不闻不问?他知不知道她有多痛苦,痛苦到差一点死掉?
他的吻带着热切、渴望与些许的粗鲁吞噬着她,她也不遑多让的热情回应他。
欲火由一个吻点燃,迅速燎原到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翼……”她不由自主的低喊一声,弓身而起,不知道要迎向它,还是逃脱这来得又急又快的激情。
自从离婚之后,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碰触得到他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结实的腹部,和他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臂肌、胸肌、腹肌……
她的手随着视线抚上他身体轻轻地抚摸,留恋不去。
展又翼完全失控,欲火在失控的激情中将两人席卷吞噬,迅速地带他们奔身欢愉,达到高潮,然后在颤抖中得到了满足与解放。
在事后的寂静中,她贴在他心上,听着他们一样浅促的呼吸以及心跳声,既满足又全身无力、昏昏欲睡之际,他的手突然从她的俏臀上滑进她未来得及脱去的上衣里,企图脱去她的衣服。
“等、等一下。”她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被吓跑了,急忙伸手阻止他。
“怎么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不解。
她的脑袋拚命转动,要想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但脑袋却一片空白。
这时,“咕噜”一声突然从她肚子里传出,让她差点没因获救而喊出谢天谢地这句话来。
“我肚子饿了。”她理直气壮的说。
“你晚餐没吃?”他不禁皱起眉头。
“只吃了一个面包。”
静默三秒,他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你还在减肥?”
邝茵茵忍不住白他一眼。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肥可以减呀?他说话前都不用大脑的哟。
“我在增肥!面包只是餐前点心,本来想回去再煮东西来吃,谁知道……”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他们俩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回答让展又翼松了一口气,然后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俏臀,将她从自己身上移了下来。
“想吃什么,我去煮给你吃。”他跳下床,一边迅速地穿上衣服,一边问她。
“你会煮什么?”她记得过去的他和自己一样不擅厨艺。
“什么都会煮,不过家里好像只有面,吃面好吗?”
邝茵茵以一脸怀疑的表情看着他,实在没办法相信他什么都会煮。
“不信?”他问。
她老实的点点头。
“我现在先去煮面给你吃,等吃了以后你就会相信了,等着。”说完,他倾身吻了她一下,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床上少了他,突然变得有些冷。
邝茵茵只躺了一会儿,便忍不住爬起来把衣服穿上,跟着步出房间,走进厨房去看他为她下厨的模样。
他在厨房里的样子还真的是有模有样,看得她惊奇不已,甚至当她亲口尝到他所煮的面时,只能用“惊为天人”这四个字形容。
饱餐一顿后,她随即肚饱眼皮松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
他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都没能将她吵醒。
她是真的累坏了,体力大不如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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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花店的生意比前一阵子好了许多,至少收支已从负数变成了正数,而这全都该感谢某人现在任职公司的公关部捧场,因为他们只需要每个月开一场记者说明会,就足够帮她由负转正了。
她并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对方不会平白无故光顾她这间名不见经传的小花店,自然是有某人“关说”或“命令”,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邝茵茵感到疑问的,其实不只这件事。
关于他们两现在这种暧昧不清,像朋友却不是朋友”是情人却又不像情人的关系,说真的,她也是充满了疑惑。
那一天与他上床之后,他们陆续又同床共枕了好几次,但每次事后,他们两却都像鸵鸟一样,没有人愿意主动的起他们目前的关系问题。
她爱他,爱得情不自禁、执迷不悔,所以只要他想要她,她都会无条件的像飞蛾扑火般的投入他怀中,哪怕突然有一天又因他而伤痕累累、痛不欲生,她也在所不辞。
可是他呢?
他对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和感情和她再续前缘的?
她不的过往,不问过去,怕的是触及会伤心,而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