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只是空有美色的愚蠢女人。“你要易天爵替你做什么事?”
舒净清艳地笑了。“毁掉白圣教。”
聂伏波表情微变,立刻忆起先前关于白圣教被灭的种种传闻,和当时他问起易天爵此事时,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冷静下来,重新估量着眼前似邪非邪的女人。“真的是易天爵为你毁掉白圣教?”
“我还要他杀了白姆。”她轻哺。
聂伏波终于一挑眉。“只可惜白姆还没死,他已经没命了。”跟白圣教有仇的人不少,但如果真如她所言,是她策动天门宫人下的手,那她也算是唯一成功报了仇的人了。
至于她跟白圣教、和白姆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他可没兴趣知道,他现在只在意宝藏的下落。
舒净幽幽叹口气。“是啊,她还没死……”顿了一下,接着,她忽然朝他缓缓绽开一抹魅惑动人的笑花,就连她那双艳眸也毫不掩饰地对他施以媚波。“或许,我可以替你从天门宫人嘴里问出宝藏的事……只要你答应为我杀了白姆,并且分我四分之一的财宝。”
屋里的其它男人宛如着魔般地陷入她的莺声魅眼中无法动弹,就连聂伏波竟也在顷刻间,一颗心无力克制地狠狠震动。
倒抽了一口气,他猛地一甩头,及时在自己双手抚上这妖女的脸蛋前回过神停住。
既狼狈又凶恶地瞪着她足以让男人心甘情愿下地狱的妖野眼睛,聂伏波不敢相信这女人能令他失控。
“你……说什么?”尽力维持冷静的表情与语调,他的手却没有收回去。既然眼前这女人是易天爵的女人……
舒净看出他眼中炽盛的欲望,于是对他眨了眨眸,用只有他听得到的轻声道;“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女人……”
聂伏波的眉心抽动,静了一下,接着他的手继续向下,直到捏住了她细致的下巴。“你以为,美人计对我有用?”他冷酷地说,但下一瞬,他却忽然低下头侵略她嫣红嫩透的唇。
其它人看到这一幕,立刻一呆,然后不约而同全尴尬地别过头装作没见到。
总算引他上钩的舒净,在他欺上她的唇后,趁机对他喂了毒,并且用力咬了他一口。
原本沉溺在这女人甜美之中的聂伏波下唇一吃痛,立刻惊恼地推开她,直起身。
手背擦过唇瓣,一抹血迹沭目碍眼。他森然眯眼瞪住她,可猛然间,他脑际一阵晕眩,颐长的身躯摇晃了下。
就算他在瞬间明白她眼中的笑意已来不及了——一咬牙,他的眸光喷出怒火。“你该死!”伸出的大掌还没挥上她便已无力地垂下,紧跟着是他的双脚。
他的大喝马上惊醒了其它人,所有人很快回过头、立刻发现他嘴角渗出的血丝和一脸不自然的红。
下一刻,距他最近的一名青衣汉子及时扶住脚步不稳的他。
众人大惊,立刻上前围住他。思绪较敏锐的青衣人则跳上前,将刀架在那女人脖子上——他们即刻想到他的不对劲一定和这女人有关。
“聂爷,你怎么了?”
“聂爷,出了什么事?”
众人纷纷急问,此时聂伏波被扶到椅子上坐下。
聂伏波勉强压下侵袭上胸口的灼痛。他知道,这女人一定是趁那时候对他下毒——没想到她竟大胆到利用自己的美色对他下手;没想到她连那柔软甜美的嘴里都能藏毒……
他竟栽在她手里!
“你对我……下了什么毒?”冷汗沿着发鬓滴落,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他的声音仍充满冷静与不屈。
此言一出,众人立刻倒吸了口气,总算明白他出了什么事,不觉又惊又恐,眼看两柄压在舒净脖颈上的刀几乎要用力划下——幸好持刀的两人及时恢复理智。
舒净无视随时会让她没命的刀,一脸平静地垂眸。“焚心冢。中毒者会感到心脏如被烈火焚烧。我很想杀死你,不过可惜我身上只剩这种毒,所以只要你有办法熬过十二个时辰,你就死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此刻自己没有能力杀掉聂伏波,但她非得要想办法让他尝尝“焚心”的滋味不可——一如她听到易天爵死于他手之时,她的心情。
易天爵,那男人,真的死了!中了“化骨毒”,除非及时吃下解药,否则他不可能活得了。那一瞬,她发觉自己似乎失去了某种重要的情绪,也发现自己完全处在空白呆滞的状态中,直到聂伏波出现,她才重新回过神,并且决定就算她死了,也要让他受到痛苦的折磨。
她成功了。
聂伏波终于忍受不住地将一掌压在胸口上,试图减轻其下的焚痛,但他即使身受剧痛,瞪向她的力道却依然不减。
“解药……拿出来……”他额角的青筋暴起。
现场除了那两个拿刀抵着她的人,此时又有一个他的手下加入威吓她的行列。
“你竟敢对聂爷下毒,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别怪我的刀子不长眼睛!”满脸胡渣、脾气暴躁的青衣汉子爆发了,他手上的力道跟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