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引起江湖上轩然大波、直到现下仍未有定论的白圣教被灭之事,幕后的主使者便是他——天门宫的宫主。而所有江湖人绝对猜想不到,白圣教的飞来横祸,竟是因为天门宫宫主和白圣教圣女之间暗中达成的利益交换。
其实就连当初知道男人身分的舒净也很震惊。她没想到绑走她的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天门宫,但也因此,更令她确信长久以来的复仇大计终于得以实现。只不过,她怎么也没料到,向来不在那段时间离开圣地的白姆竟会在那一天忽然有事出门。
这是她最深的遗憾。
他的手立刻引得她一阵轻颤,她轻喘口气,但马上趁他放松在她身上的钳制时,迅速推开他坐起,并且连忙后退,直到她的背抵到了船板,再无路可退为止。
易天爵没阻止她,反而一脸趣味似地看着她的动作。
“你说得对,我应该要求你下达赶尽杀绝之令……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虽然遗憾,她却十分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另一样足以换得天门宫宫主为她除掉白姆的东西。她连人都赔给他了,还有什么可供利用的价值听。
舒净讽刺地微笑,平静回视悠闲斜躺在那里,看似颓靡,实则潜藏着强大段威力量的男人。
随手勾起小桌上的酒杯,易天爵一边享受地啜饮、一边毫不掩饰地朝她睇去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我向来很保护属于我的东西。”声音有些低调慵懒,但语意却不容人怀疑。
舒净一双明艳杏眸眨也不眨。“所以?”原来她只是属于他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醉得脚步悬浮、全身只剩一件肚兜亵裤的年轻女人,手里抓着一支酒瓶,歪歪斜斜地从那群醉倒大半的人群中走过来,并且直接扑倒在易天爵伟健的胸膛上。“……易公子……呃……您怎么……自个儿在这儿喝酒……让妾身……陪您吧……”醉态可掬的美丽脸上毫不遮掩对他的痴迷。
易天爵倒没拒绝自动投怀送抱的软玉温香。邪邪一笑,他低头便在她暴露的雪白胸脯上啮咬了一口,并且呢喃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哼,喝酒有什么乐趣,我比较想吃你……”
被他轻易挑起情欲的女人娇喘着,一双藕臂随即如蛇般缠绕上他脖颈。“嗯……易公子……您是说真的……”
看到这里,一旁的舒净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只是,她虽然不想看,可那女人抑不住的喘息声却不断侵入她耳里。
这男人,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吗?
舒净既怒又恼,更怕自己回想起他曾对她做过的事。一咬牙,她忽地起身就要离开。但就在下一瞬间,她的一只手被人抓住,往后一拉,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呼,接着脚下一阵踉跄,往后跌下迎接她的,是一具男性阳刚精壮的躯体。就这一下,她已经被结实扣锁住,动也动不得。
舒净一惊,先是僵住,然后开始试图挣开身下的男人。
“放开我……”扳不开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她只好努力地捶他。
可恶!他不是忙着“料理”那女人吗?干嘛又来招惹她!
不经意转头瞥向一旁,意外发现那女人已经躺在甲板上呼呼大睡……她有些傻眼了。
“你想去哪里?再跳下湖吗?”他用他微冒青渣的下巴摩挲着她娇嫩的雪白颈肌,而随着他的开口,阵阵属于他的气息也搔痒着她的耳根。
舒净忍不住缩了缩肩,控制不住地全身泛起一阵轻颤。握紧拳头,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我只是不想打扰到你的玩兴。”闭了闭眼,她深吸呼一下,调匀混乱的气息。
他在她耳后淡淡一哼声。“我还没开始玩,你就想走,这对我来说又有何乐趣可言?”
意思是,他故意玩给她看的?
舒净好不容易平缓的呼息又乱了。她咬了咬下唇。“我该跟你道歉吗?”
她的颈侧肌肤突地遭受攻击——被狠狠噬咬了一口。
她的身子立刻重重抖了下,再次僵住。
“你的勇气依然存在,很好。”很满意她的反应,垂眸盯住自己在她雪肌上留下的印记,易天爵脸上勾出一抹近似恶魔的微笑,手指滑过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扳向他。仿佛具有催眠魔力的瞳眸直钉入她妖媚的眸心深处,他的笑容扩大。“至今为止,你是唯一让我回味再三的女人,趁我还没厌倦你之前,也许你可以再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求我。”诱惑她,也同时玩弄她尊严的底限。
在她还没令他厌倦之前,他能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是吗?
舒净淡垂下眼,试图在他面前掩去真正的情绪。
“看着我。”没想到男人却霸道地喃声命令她。
她微惊,但还是慢慢地抬起眸,回应他仿佛能透视人心的魔魅眼睛。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她以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说。
没错。她曾对自己说过,为了报血海深仇,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只是她不知道,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