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也要双手奉上?
他是大房嫡生,又是长子,这样的羞辱太伤人了,他怎么还能闷不吭声地继续隐忍?
子是,他起了比较之心,不肯承认爷爷的说法:他不是不行,只是没去做,定要九泉之下的先祖收回轻蔑之语,证明他绝对不输入。
因为计较,所以有了私心,人一自私便自认为有理,不论对错总是理直气壮,路子越走越偏,终于产生心魔。
如果再加上牵涉到女人,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为了「得到」,入可以理智尽失,只因越「得不到」越执着。
「天儿,再怎么样井府也是自己的家,别弄得无法收拾。如今是我们大房掌权,还伯二房能顺藤摸出瓜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么多年了,大夫人已懒得和二房那女人周旋。
「防人之心不可无,二娘和娘争了二十几年,她有放弃吗?何况新人入门未尝不是一个变数,万一他们仗着县太爷的势逼我们退让呢?」井向天道。
「这……」大夫人迟疑了一下,稍做深思。
远水救不了近火,小小一个芝麻官也能砸死人,她家二舅虽亲,却远在千里之外,若真有事发生只伯也来不及伸援手,待层层向上攀关系营救再回到平阳县,大事早已底定了,到时再大的官也挽回不了既定的事实。
二房那儿子确实有老太爷当年的气魄,处事狂霸专横、手段狠厉,往往一出手便能把对手吓得退避三舍,做人也不讲情面只凭个人好恶。
儿子的提醒让大夫人忧心忡忡,她也不想把好不容易争来的大权让给处心积虑扯她后腿的二房,这是她应得的、忍了大半辈子才有的甜美果实。
「在这里有谁比我们还熟知井府的大小事?不能见容于二娘的清雅正是我们的助力,若能把她拉到我们这一边,云弟那儿便有如断了左膀右臂,必定事事不顺心二」他不会给云弟机会,让云弟迎头赶上他的。
「光是一个清雅就有这么大助益吗?」大夫人心存疑虑,十六岁大的丫头哪有什么能耐?顶多拨拨算盘珠子会算帐罢了,请个帐房也不过月付五两。
闻言,井向天低笑出声。「娘,你别小看她了,据我所知,云弟的一些私帐尽在她手中,她只手便能翻天覆地,可是掌握了二房命脉。」
「井向云竟然那么相信她?J可能吗?不就是弱如蒲柳的小丫头,被炮竹一惊还不知会不会哭得浙沥哗啦呢。
大夫人对陆清雅的印象,仍停留在她刚进府那几年,纵使如今她已长成亭亭玉立、容貌出众的一八佳人,大夫人也一时无法把她的性子和能干做联想。
「就算罗云瑶进了门,她能立刻掌控井府的人脉吗?她有钱有势,但却不见得能得人心,娘发现到了没?也许你还不晓得守门的叫什么名字,可清雅却能笑脸迎人地喊声「王叔」,她一笑,所有人都跟她一起笑了,记忆甚佳的她甚至能准确无误地喊出府内一百三十七名奴仆的全名,无一遗漏。」
「咦?真的吗?」原来她还低估了清雅那小丫头的本事。「我还知道云弟常常忙得不见人影,不全是打理我交代他的事情,而是有别的门道在累积实力,我们不能让他养丰了羽翼反过来对付我们。」他要防堵一切的可能性,绝不让云弟有朝一日踩在他头上。
大夫入端静的面容微微一凛。「钟如玉的好日子要到了,这事你看着办吧,就算让她娶了官家媳妇扬眉吐气,也要闹得她二房一家鸡犬不宁。」
「是的,娘,孩儿不会让你失望的。」井向天扬了扬眉,眼眸含笑。
清雅,云弟的小新娘,在不久的将来,他将会如愿以偿的拥有她。
「嗯,我相信你会有分寸,不过莺声那里也要顾全,我等着抱孙也等好些年了,再有个意外,非给你纳十个、八个小妾来开枝散叶不可,我就不信一票女人生不出半个娃儿。」被儿子一提醒,本来已不欲和二房争的她和二房杠上了,不让她当奶奶,她就一口气挑十来个能生的贫家女让儿子去播种,不信种不出一朵花来。
大夫人说的是呕气话,莺声流产数次,她早被二房的卑劣气到不行,可惜拿不出证据就无法讨回公道,只能暗吃闷亏,谁教她当年作主送了个童养媳给二房那儿子,让他们看得到吃不到,得苦等多年才能瓜熟落蒂。
不过要真让她气极了,说不准还真这么做,反正男子三妻四妾不算什么,井府也不是养不起,为了有个小金孙,她不排除多几个媳妇代子尽孝。
一提到自己不得不纳进门的小妾,井向天的眼神有些阴沉。「尽人事、听天命吧。莺声的事不全是人为因素,大夫说她流过几胎后身子就变得不易着胎,动辄有小产之虞。」
外人眼中看似受尽宠爱的莺声,实际上并不得宠,年年有孕,次次流产,井向天与她同房是逼不得已,为了传承子嗣才碰她,平时的互动少得可怜,他甚至从未正眼看过她。
而且她一有孕象,他立即分房而眠碰也不碰她,任由她独自忍受孤枕难眠的痛苦,直到再一次流产和调养好足以受孕的身子前,两人根本很少碰面,他对这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