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病源。为了安全起见,她身上的伤最好立刻处理。
“不行,这里离山寨太远了,我得先帮她止血才行。”
阎御飏左右张望,看见了那个位在溪边的山洞,那里看起来还算安全,至少若其他凶禽猛兽再想来袭击,只要他守住洞口便可避免她再遭受任何的伤害。
打定主意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不醒的她抱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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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双双来到山洞,阎御飏暗自庆幸里头比预期中干净许多,不仅不太脏污,还有足够的空间让她躺下。
他将双双小心地放在平坦的地面,仔细审视她的伤口,就见她胸前被狼爪给抓了一道,肩膀和脚踝分别被咬了一口,鲜血淋漓。
不幸中的大幸是,她的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伤未见骨,也没有到皮开肉绽的可怕程度,可能是突然的剧烈痛楚,才让她昏迷过去。
不过尽管不会致命,她的伤还是得立即处理才行,否则一直失血下去,就算原本不重的伤也会恶化。
阎御飏从身上取出一小只瓷瓶,眉头却忽然皱起。
这瓶他随身搞带的伤药,比一般金创药还具疗效,是他爹相熟多年的一位老大夫用多种珍贵的药材独门配制的,就连宫中也备有这种止血良药。
有了这药,想要迅速疗伤止血不是问题,但问题是她受伤的部位……
唉,没办法,此刻没有其他丫鬟可以接手,救人重要,他也无法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了。
阎御飏挥开心底一闪而过的犹豫,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腰带,并将她上半身的衣裳褪至腰间。
他一再地在心底告诫自己——他这么做纯粹只是为了救她,不该有任何遐想,可当她赤裸的上半身呈现在眼前,他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一簇欲望的火苗也在体内隐隐燃起。
她不似寻常女子有着白皙似雪的肌肤,可那健康的肤色也同样诱人,而她那丰盈美丽的酥胸更是瞬间唤起他的欲望……
阎御飏咬了咬牙,提醒自己该注意的是她的伤口!
他努力拉回心思,撕下自己干净的衣服一角,沾了溪水之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洗伤口。
冰凉的溪水加上擦拭时的疼痛,让双双呻吟了声,暖暖苏醒。
她睁开双眼,看见了阎御飏。
“你……是你……”原来她在昏迷之前听见狼的狂嗥声并不是错觉,是他适时出现救了她。
一阵感动涌上心头,但是一回想起他在山寨大厅劝告她离开‘黑翼寨’的话,怒气就瞬间取代了感动。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瞧不起咱们土匪吗?”双双骂道,她虽然受了伤,火气仍是不小。“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救我?就让我被狼给咬死,不是正好?”
“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咬死?光是看到你被狼群攻击,我的心脏就快停止跳动了。”
“骗人!你不是讨厌我吗?”
阎御飏摇了摇头,轻叹道:“我怎么会讨厌你?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先帮你上药止血吧!”
“不要!我……啊!你……你……你这个下流胚子!做什么脱了我的衣服?”双双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赤裸,立刻又惊又羞地叱道。
“不脱了你的衣裳,我要怎么帮你清洗伤口?怎么帮你上药?”话虽没错,但因为先前他曾盯着她美丽的身子短暂失神,让阎御飏这番话说得有些心虚。
“我不要上药!这点伤算什么?哼!”双双赌气地说,还在记恨他嫌弃他们是土匪的事情。
“双儿,别逞强。”
“我偏要!你放开我!我要把衣服穿上回山寨去了!”
“不行!你非得先把伤口处理好不可。”
阎御飏不许她这么任性,可偏偏她一点也不合作,即使受了伤还使劲地挣扎,逼得他只好用力气来压制她,还得留心自己的动作免得碰到她的伤口,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她挣扎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上,并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她。
趁她一时半刻还没有力气‘卷土重来’,他赶紧替她处理伤口。
疗伤的过程中,双双虽然疼痛,却懂事地咬牙忍住,而上了药之后,伤口很快就止了血。为了帮她包扎伤口,阎御飏只得将自己干净的上衣给撕了,最后自己也和她一样裸着上身。
好不容易全部搞定,阎御飏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抬头一看,就见她气鼓着双颊,像是对于自己被轻松地制服很不服气,那红扑扑的双颊煞是迷人,而她那因生气而噘起的红唇更像鲜红欲滴的果实一般,诱惑着他去品尝……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阎御飏已低下头,攫获她柔软的红唇,一开始他还试探性地温柔地吮吻,而当他脑中闪过她被狼群围攻的景象,这个吻忽然变得激狂,像是想藉此确认她真的安然无恙地置身于他怀抱。
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双双根本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