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当你的手下,先等比试完再说吧!”阎御飏说着,竟一次拿起三支箭,同时搭在弦上。
“哎哎,”双双见状忍不住取笑:“你真是外行,射箭比的是准头,你以为一次射三箭,就有机会你蒙到好成绩?”
他也不辩驳,只一派轻松地说:“姑娘,你招子放亮,瞧仔细了。”他拿她刚才的话回敬她。
双双瞥了他一眼,即见他神情认真、目光专注,看着那俊美无俦的侧脸,竟让她的心忽然掀起一阵异样的骚动,那种古怪的感觉还是她生来头一遭。
就在双双试图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怪毛病’的时候,阎御飏已出手放箭,那力道之强劲,一点也不输她刚才射的那一箭。
三支箭凌厉地破空而去,快得让众人的眼睛来不及跟随,最后那三支箭,同时射中了虎子身旁的树干上。
“哈哈哈!你输了!乖乖当小姑奶奶我的手下吧!”双双开心地大笑。
“我输了?”阎御飏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你当然是输了!虽然距离差不多,但树干这么大一个目标,怎么能跟一颗梨子相比呢?”
“姑娘的意思是,只要射中同样的距离,但比梨子还小的目标,便算赢了这场比试吗?”阎御飏反问道。
“没错!”
“好,那就请虎子上前仔细瞧瞧。”
“何必多此一举,大夥儿都瞧见你那三箭都射中了树干啊!”
阎御飏也没多解释,只说:“只管请虎子走近瞧瞧便是。”
“好吧!虎子,你去看看。”双双倒想知道他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虎子点点头,上前仔细一看,整个人忽然呆掉。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双双问道。
虎子转过身,手指着树干上的箭,嘴巴动呀动的,却说不出半个宇来,像是受到了种大的震撼。
“搞什么呀,咱们上前瞧瞧去!”
双双和手下们一起上前,当他们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所有人都和虎于一样完全呆住了。
阎御飏的那三支箭,竟分别射穿了三片树叶,而且支支正中叶片的中心。
要知道,树叶原本就比梨子小上许多,而要同时射中从树上飘落下来的三片树叶,那得要多厉害的功夫才办得到!
难怪他敢一个人单枪匹马地随老熊和虎子上‘黑翼寨’来,难怪刚才大夥儿联手围攻也无法伤他分毫,原来他武功竟是这等高深!
双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瞪着那三支箭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手下们担心她下不了台,都不禁偷偷捏了把冷汗。
一会儿后,双双忽然哈哈大笑,美丽的脸上写满了赞赏——
“好!好俊的身手!小姑奶奶我服了你!”她不是输不起的人,既然他的本事这么高,她输得心服口服。
见她是真心的服气,阎御飏扬起嘴角,心里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这妮子虽然举止粗鲁,没半点姑娘家该有的温婉风情,可却有着令人喜欢的真性情,那是京城那些矜持过了头的姑娘们所没有的。
“愿赌服输,你若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出来,小姑奶奶绝不赖帐,不过……”双双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他打转,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
“不过什么?”阎御飏好奇地问。
“不过,我要拜你当师父!”
“什么?拜我为师?”阎御飏有些讶异。
“没错!你的本事这么高,不能当小姑奶奶的手下实在是太可惜了,但如果我有了你这等好本事,再教给山寨里的兄弟们,大夥儿变得更加厉害,就可以抢更多的东西了。”
听了这番话,阎御飏不禁皱起眉头。“打家劫舍,实在不是好勾当。”
“哎哎,你要搞清楚,我们是土匪耶!土匪当然就是要行抢,难不成要去造桥铺路做善事吗?更何况这‘黑翼寨’可是老爹传下来的事业,身为女儿当然要继续将‘黑翼寨’发扬光大啦!”
见她说得理直气壮,一副继续行抢乃天经地义之事似的,阎御飏的眉心顿时皱得更紧了。
他沉吟了半晌,最后说道:“要我当你师父教你武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当徒弟的必须听从师父的教导与吩咐,不得违逆,你若能答应,我才收你这个徒弟。”
“答应、当然答应!只要能够学得你这身好本事,我什么都答应!”双双毫不考虑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
“那当然!君子一句话,四匹马都追不到,你尽管放心吧!”
阎御飏摇了摇头,啼笑皆非地说:“你想说的应该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吧?”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哈哈哈!”
看着她粲然爽朗的笑容,阎御飏的眉心不自觉地舒展开来,嘴角甚至也微微扬起,不知不觉中,他的情绪竟被她给牵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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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