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来说,比羞辱还难听,又沮丧了起来,“是麽?我本来就是男生嘛!”
她动不动就愁眉苦脸,李昭扬好几次都想追问原因的。但,碍于面子,他也懒得开口。
滕宝宝做好心理准备,再问李昭扬一次:“我的外表看起来,真的不像个女的吗?”
李昭扬干脆竖起三指指正,“绝对不像,但你的神韵……”
“别说了!”看来,在他面前恢复女儿身绝对行不通的,为此,滕宝宝更是一筹莫展。
“喂,何必呢?”李昭扬不知是劝慰还是讽刺,“你这也不挺好的吗?有张俊俏的脸可以去迷惑女孩子,你还愁什么?你可是男子汉,别总是这样愁眉苦脸,每次都让我以为你几十岁了!”
滕宝宝气愤道:“少说一句你会死吗?”
李昭扬扯了扯唇,很是欠修理,“不会死,但要说的我是不会憋着的!”
“哼,懒得理你!”滕宝宝冷脸转向一边,不再看着李昭扬。既然他那么渴望找到他的夜女郎,那行,她就陪他玩到底。
一会,周伯出来了,脸上的失望之情让李昭扬一眼明了。周伯走到身边后,便问:“怎么,人没在?”
周伯心虚地撇了滕宝宝一眼,然后回答李昭扬的话,“没,从来就没有过这样一个人存在!”
“奇怪了!”李昭扬托着下巴思考起来,“她第一次来时,明明是开着这家公司的邮车,周伯你也瞧见了,而且人你也看到了,怎么不是在这家公司上班呢?难道,还真是商业间谍?对了周伯,你有没有问过她叫什么?”
“呃……”周伯与滕宝宝都心虚地对视一眼,然后彼此使了个眼色。
周伯最后胡诌了个名字,“她叫藤蔓!”
这个名字一出口,把滕宝宝雷住了,恨不得钻洞。这样的名字,太明显了,李昭扬一定会联想到她的名字的。
果然,李昭扬挑起眉,望向滕宝宝,“滕蔓?!又是姓滕的?”
“不不不,少爷,您弄错了!”周伯纠正道:“是藤蔓,不是滕姓,是藤蔓的藤蔓,就是枯藤的藤!”
李昭扬好看的眉拧了拧,狐疑道:“中国百家姓,有这姓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周伯唯唯诺诺道:“少爷,您的夜女郎就是叫藤蔓,她亲口说的!”
“有这么巧的?”李昭扬盯着滕宝宝看,“居然还来个同音字!”
滕宝宝满脸的心虚,随口胡诌:“什么同音字,不同好不好,人家叫藤蔓,我叫滕宝宝,人家的名字怎么听都像女的,我滕宝宝的名字,像女的吗?”
“不像!”正当滕宝宝得瑟时,李昭扬说完下文:“像婴儿,刚出生的婴儿不是叫宝宝吗?”
“无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滕宝宝没再给李昭扬好脸色。
这时,兰飞和麻芝飞快跑上来,纷纷围着滕宝宝转,可眼珠子一直在李昭扬身上转。
兰飞磨蹭着滕宝宝,小声询问:“耶,宝宝,他是谁呀?你哥?还是你的朋友?好帅哦,能不能把他介绍给我?”
另一同事麻芝也不甘示弱,抢着滕宝宝把李昭扬介绍给她,“宝宝,还是把他介绍给我吧!”
“行了!”滕宝宝推开两个花痴,真的生气了,“要做他男朋友,你们去追求,别问我!”
“宝宝……”兰飞和麻芝不敢向李昭扬打招呼,只好拜托滕宝宝。
看到这三人在磨磨蹭蹭,李昭扬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周伯,没我们事了,走吧!”转身离开。
“喂,”滕宝宝追上去,伸开双手拦住李昭扬的去路,认真地问:“你到底是谁?”
能让周伯唤少爷,还能住在那么古典充满异域风味的庄园里,其来头,一定很不简单。
李昭扬不耐烦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啊?什么都不是,没必要跟你说,走开!”推开滕宝宝的手,扬长而去。
“宝宝,你保重!”周伯小小地关心了滕宝宝一句,然后跟上李昭扬的脚步。
一会,李昭扬上了他的名车,那是一辆在滕宝宝眼中第一次出现的名贵车子,和上次她撞到的宾利不一样,这回是法拉利。
“改明儿又是什么?奔驰?宝马?”单单车子就证明李昭扬是多么的有钱,滕宝宝越想越觉得自己高攀不起,越想越自卑,最后,竟然当着兰飞和麻芝的面蹲在地上抱腿痛哭,“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兰飞和麻芝相视一眼,都非常纳闷地看向滕宝宝,“宝宝,你在说什么?”
——
“爹地!”夜色沉沦,李静如拿着高跟鞋,拎着小包,光着脚丫走在沙滩上,一边打着电话。
海风一吹,秀发飘逸,在月光的映照下,身影格外的美丽,却藏不住寂寞与无助。
走着走着,李静如停下脚步,愁容微怔:“爹地,你确定我去云端豪苑那晚李昭扬已经把一千万汇过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那晚都没有看见他,他为什么会帮我们呢?这一千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