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宝宝一边欣赏着工艺品,一边闲淡地解释。
“什么?”李静如当头一棒,追问:“你们不是兄弟,那你们是?”
“唉。”谈到悲哀处,滕宝宝没了欣赏之心,走起路来,一脸沮丧,“静姐,我难过啊!”
李静如跟上脚步,心早已慌作了一团,怕自己搞错了对象,不知道怎么收拾。“难过什么?”
想起因为送一个箱子而引发出的一系列倒霉事件,滕宝宝有苦没法诉,重重地叹了一声,“静姐,我原本是在校的大学生,但为了我哥不那么辛苦,我如今十八岁不到就要缀学在外打工,所以来到了这里。原本呢,我在一家快递公司做得挺顺的,想不到因为一份莫名其妙的快递,让我接下来的日子倒霉透顶。先是租的房子被炸毁了,然后又撞了那个该死的嗜血狂的车,就是和我住的那个该死的混蛋。他要我赔他十万,因为我在他这里住,额外再加五万,就十五万了。为了不让他把我告上法庭,避免哥哥知道我缀学的事,所以才答应当他的佣人的,静姐,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我是不是……咦?”
当侧过头看,李静如已经不在身侧。
滕宝宝纳闷了,然后回身看后面,发现李静如呆若木鸡站在离自己三米之外的地方,双脚像是被钉了钉子,走不动了。
滕宝宝走上去,过问:“静姐,你怎么了?”
“宝宝……”有了反应后的李静如以泪洗面,红着鼻子面对滕宝宝,急着问:“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滕宝宝啊!”静姐怎么这么问?滕宝宝皱起了眉。
“呜呜~”李静如一听,伤心得蹲在了地上,也不怕在来来往往的路人眼中有多么的失态。
滕宝宝弯腰下去要扶起她,“静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无缘无故哭了?”
“走开啦!”李静如不要扶,继续埋头痛哭。
“静姐……”滕宝宝慌了。奇怪,先前还笑颜如花,这会却哭声闹心。
一会,李静如在一家商场外的长椅上坐下来。
滕宝宝把纸巾替上来,顺便关心:“静姐,你今晚真是吓到我了,你到底怎么了嘛?”
纸巾被李静如塞了几次鼻涕,再被她皱成几团,然后才缓和了情绪,“宝宝,你老实告诉我,上次在云端豪苑我见到你时的那间房,是你订的吗?”
滕宝宝大笑几下,“怎么可能呢,静姐,我还以为房间的主人是你呢。”
李静如追问到底,“那间房是我订的没错,但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里面呢?想不通!”
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却被莫名其妙地错认。
滕宝宝解释道:“其实啊,我听说在里面工作工资很高,所以就去了,但想不到遇上一个老色狼,我为了躲他,然后就躲到了你订的房间里,然后要出去时就看到了你,事情就是这样。”
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滕宝宝的声音小了很多,“静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
“没事了!”反而滕宝宝的一番解说,让李静如的心豁然爽朗了很多,不再哭鼻子。
她一笑,滕宝宝跟着笑,“静姐,你终于笑了,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吗?”
“这个……等一下!”原本想解释的,李静如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拿出手机走边边上,避开滕宝宝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喂,爹地,您真的没看错吗?李昭扬真的给钱咱们度过了危险期?……哦,知道了,我明白!”
挂断电话后的李静如一脸的沮丧,嘴里念念有词:“既然李昭扬没到过云端找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爸公司的事?对了,李昭安……”
“宝宝!”突然想起李昭扬,李静如忙奔过来急问滕宝宝,“李昭安的弟弟李昭扬,你认识吗?”
滕宝宝被问得莫名其妙,“李昭安是谁?李昭扬是谁?”不过,这两个名字挺熟的。
李静如又惊又恐,“天天和你吵架的,不是李昭安?”
“我怎么知道他叫李昭安呢,”滕宝宝郁闷不已,“他也没有跟我说过他叫什么。”
“难道他是……”李静如双脚一软,无力地往后退。想起搬到公寓的第一天,她就当着李昭扬的面叫他李昭安,最后还一声一声大哥大哥的叫,对方不但不纠正,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滕宝宝被李静如的呆滞吓坏,“静姐,你又怎么了?”
“没事,让我安静会,我先走了!”也不说声拜拜,李静如转身离去。
被晾下的滕宝宝仍缓不过思绪来,“到底静姐在搞什么啊?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紧张兮兮的!”前后左右都是商业街,滕宝宝都望了一眼,最后:“静姐走了,不过……趁麻芝和兰飞她们还没有下班,去探望探望也可以的!”兴奋离去。
——
不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滕宝宝已经在工作过的快递公司门口和女同事麻芝、兰飞攀谈起来了。
正巧,周伯已经开着车停在了快递公司对面。
车窗落下,坐在后车座的李昭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