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宝宝凑唇到李昭扬耳边,急道:“你干什么啊?”
“没你的事,别插嘴。”李昭扬没怎么理会滕宝宝,继续命令那些人,“动手,拆了他的骨头。”
中年男人很胖,但却穿得很破烂,明显是有过逃亡的人,而且逃亡时间很短。
他的额头因李昭扬的话而渗满了汗水,立即给李昭扬跪下,恳求道:“我知错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改过自新,我愿意将功补过,我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奴隶,只求您放过我。”
这是什么对白?在上演闹剧吗?滕宝宝听傻了。
李昭扬没有因为中年男人的话而有一丝动容,用香港话冷冷地说道:“张巨,入股时我就警告过你,失败了就滚蛋,必需得承担后果。没有办法,你失败了,你帮我赚不到钱,我留你何用?你的股份,我不会给你的,反而因为你导致我公司上下亏损,赔。”
中年男人汗颜,绝望低头:“我没钱。”
“没钱就接受惩罚。”说毕,李昭扬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那些人会意到他的眼神,马上围上中年男人,然后“嘎吱”“啊——”伴着这些声音,中年男人的腿和手,被断掉,也痛得他尖叫出声。
“啊——”中年男人尖叫完后,该滕宝宝尖叫了。
头一次,她遇上如此暴力的一幕,怎能不尖叫,怎能不恐惧。
刚刚她没有听懂李昭扬在和中年男人说点什么,以为在商量,想不到,下一秒李昭扬就变嗜血狂了。
从来没看过如此残忍画面的滕宝宝,把眼睛紧紧地闭着,还在不停地尖叫。
被断了四肢的中年男人瘫痪在地上,脸部抽筋,说不出只字片语,只瞪着李昭扬看。
“我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说毕,李昭扬示意打手把张巨拖走。
打手们领命,拖起张巨,离开了工地。
滕宝宝还在尖叫,让李昭扬捂住了耳朵,在她耳边大声嘶喊,“够了——”
突然,滕宝宝睁开眼睛,停了尖叫,但却以无辜的眼神看着李昭扬,然后使劲地掏耳朵。
惨了,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周围嗡嗡作响。
“走啊!”李昭扬不耐烦道,然后先行一步离开。
滕宝宝追上去,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后,立即就质问李昭扬,还把李昭扬的去路拦截住:“站住。”
李昭扬停下脚步,瞪着滕宝宝的眼神能杀人,“非逼我生气是不是?”
此刻的他真的能吃下人,让滕宝宝的胆子颤了颤,却还要壮起来,问:“你是黑社会?”
“对。”李昭扬没有纠正。
滕宝宝倒吸凉气,嘴唇打颤:“你、你你你……你竟然……”
“无聊!”翻了个白眼,李昭扬偏身走过去。
一会,咖啡厅。
服务员上来询问:“请问……”
李昭扬打断话,“蓝山咖啡,快点!”
他的冷,让服务员不敢怠慢,“先生,请稍等!”速速离去。
滕宝宝坐在他对面,始终抖搂着身子,恐惧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心。居然摊上黑帮了,自己有够倒霉的。
李昭扬始终冷淡的态度,打开电脑,然后十根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操作,利索不已。
滕宝宝看得眼睛都花了,恐惧少了大半:“你在干什么啊?”
“交易!”惜字如金,一向是他的风格。
“性/交易,还是毒品交易?”滕宝宝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