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臂又一次紧紧的攀住他的颈勃,红唇微启,轻轻的覆上他薄情的唇,丁香小舌带着记忆中曾经的熟悉与男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手指漫不经心的油走于男人强健的肌骨,轻划着,贝齿一路往下,柔软的啃咬着。
她缓缓的低下身去,轻吻着他结实的腹肌,同时看着他坚廷的灼热,以呼吸逗弄着他,紧接着又深深的含住了它,温柔而又煽情的折磨着他的身心。
“小妖精。”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大吼一声,强劲的手臂托起她的俏臀,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火急火燎的往主卧的豪华大床走去。
他眼里充满了强忍的浴火,目光灼热而变得通红,强健的肌肤也应这难奈的煎熬而紧绷着,水珠和汗珠丝毫挡不住他疯狂的欲.念,她的不甚灵巧的挑逗已让他如困兽一般想冲出牢宠,冲到彼此欢愉的灵霄。
带着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他打开床头柜,拿起了‘小雨衣’,手脚脚乱的套在自己的硕大上。
科瑜看着他的动作,心渐渐的往下沉,却仍做着垂死的挣扎。
“辰,不用套套,可以吗?没有它,瑜儿会带给你更多的快乐。”睁着水汪的双眼,柔弱的请求着男人。
“瑜儿,今时今地,以我们两现在的身份,你不觉得带上了它我们才不会有后顾之忧。”他邪恶的逗弄着她的花蕾,眼里有着一晃而过的疑惑。
“辰,我可以吃避孕药,这样一样保险,不是吗?”她几乎都要听到自己心里的哭泣了,这自己这样的毫不知耻,难道就要因为这一层薄薄的膜而功亏一篑吗?
“瑜儿,不必这么麻烦了。”从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里,明显的隐含着别的意味,冷绝的眼里呈现出戏谑的笑,她这样的表现实在是一大败笔,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起意竟然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弹,说到底她还是番不出他的手掌心。
夹杂着狂暴与激情的蹂蔺着她的红唇,把声音淹没于疯狂的掠夺。
紧紧的桎梏在身下,粗鲁的吮吸着属于她独有的芬香,张开嘴狠狠的咬住她的丰盈。
“啊——”疼痛从他的齿间蔓延到四肢,“辰,求求你,放开我。”
梨花带点的请求着,痛得让她都有了死的决心,既然无法实现计划,她又何必如此曲意承欢呢。
“瑜儿,相信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他抬起头深埋在她胸前的头,汗珠无情的落在她的美胸上,弹跳几下,散落开去。
‘嗖’的一声,修长的手指已灵活的探入了她女性神秘的幽谷,有韵律的抽动着。
“放开我——”她无力的申银着,明明是这样不温柔的对待,而心里却燃起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忍受不住的申银着,苍白的脸上有着绝望的恨。
此刻的自己就如羔羊一般送进了狼的口,原来以抛下一切的尊严,她应该就能够拯救女儿,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有成功,更是这样被他无情的羞辱,真想歇斯底里的奋起反抗,可是她反抗了呢,恐怕再有不会有机会怀上救命的宝宝,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和北北。
“辰,不要了,放开我吧。”她再次无力的求饶。
“瑜儿,再忍忍。”在说话的瞬间他已冲进了她的身体,猛烈的撞击着她的柔软,彻底而沉重的展开最深的冲刺,在她体内烙下属于她的印记。
他整整要求她一夜,不知疲倦,而她早已落入了绝望的海。
*********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送羊入虎口,她现在终于明白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微微透进纱帘,照在自己布满淤痕的肌肤上,痛楚从身上蔓延开去,直到心灵的最深处。
身边的男人还有沉沉的睡着,英挺的浓黑的剑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柔和了很多,脸部的线条也不再是僵硬的紧绷着。
经过了昨夜,他也一定是把她看成了人尽可肤的女人了吧。
其实回想起昨晚自己的表现,连自己都会觉得太让人不耻了,更何况本身就对她心心存芥蒂的他呢。
本以为,昨天的一切会顺利进行,可是自己的聪慧却用的不太妥当,许是自己的反常表现反而更让他怀疑了。
“欲速都不达。”这句话的真谛也是在关键的时候才呈现出它的深刻含义。
轻轻的走下床来,不想惊动了床上沉睡的男人,如若他醒来徒增的也只是自己的难堪罢了。
四处的疼痛,每走一步都牵动着自己的神经,让她无法正常的思考。
穿戴整齐,最后一眼望了望曾经熟悉的总统套房,记忆之中自己和他的孽缘就起于此,就是那一天清晨的迷乱,牵动着自己少女的心,以致于很多年以后自己都沉浸在伤痛的过往之中。
只是,对于他的情感自己却再也不敢去重新回味,深怕再次触摸到自己心里是深沉的痛楚与渴望。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存在仅仅就如木偶一般,不再理会男女世界的感情,也更是关闭了自己的心房。
可是,当繁华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