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活该——”樊擎宇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更加厌恶的看着她。“离婚协议书我会再寄去你家里,识相的话你就悄悄签了它,不然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送你上法庭——”
“上法庭又如何?我不会和你离婚的,现在是你理亏好不好?你竟然在家里豢养了情妇不说,还有了私生子——”何采萱的话音未落,客厅的电视屏幕上便出现了一出出令人喷血的惹火画面。
何采萱回眸看着大屏幕,一时间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额头上开始往外渗着豆大的汗珠。张口结舌的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为什么会——”
“我为什么会有这卷录像带是吗?”樊擎宇接过她的话,往下说道。“因为,这正是当初苏嘉城寄给我的。”
“哈哈……哈哈……苏嘉城?他是谁?我不认识,还有这个画面中的女人的确很像我……但是并不是我,单凭一卷录影带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何采萱望着大屏幕上面N个男人正一脸猥琐的看着躺在地上发骚的女人,一个人走出来将她拦腰抱起。
这卷录影带正是三年前,樊擎宇给她喝下秘药的那一次,偏不凑巧的出现在这里,心里早已将苏嘉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何采萱,你简直是不知所谓,那么你知不知道苏嘉城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樊擎宇的一席话彻底为何采萱敲响了警钟。
怪不得当初在她一心想要做少奶奶的时候,苏嘉城会突然间出现,勾引她,讨好她,原来这都是有目的的。
“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早在三年前你娶我的那一天,你就为今天做好了准备是不是?”既然已经撕破脸,何采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下去,伸出手指着樊擎宇的眉心处大声问道。
“不错,你以为当初娶你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从你爹地的口中套取二十年前的事情,他该知道,一旦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该有什么样的下场——三年的时间我一直未碰过你,是因为我嫌你的这副身子肮脏——”樊擎宇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好,好,樊擎宇你果然是用心良苦啊,一方面你不碰我,另一方面却找个男人来勾引我,也怪我……也怪我耐不住寂寞着了你的道……”何采萱双眸忽然释放出幽怨的目光,大声质问道:
“樊擎宇,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签了离婚协议,以后你和我得帐一笔勾销,当然了这不包括你的父母——”樊擎宇的话像是从地狱中发出来的一般,让何采萱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扶住沙发的把手,才至于让自己跌倒。
许安卉冷眼在一旁看着好戏,坐在沙发上,修剪着自己的指甲,时不时的倾吐一口气,吹掉指甲上面的屑沫。唇角勾勒出讥笑的弧度。
“许安卉——”何采萱忽然像是疯了一般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直逼着许安卉刺去。“你去死吧——”
“哐啷”一声,水果刀被打在地上,樊擎宇大手一挥挡住了她的意图,胳膊上被划破了一条大口子。
此刻一只手正捂住伤口,眼眸如修罗一般的释放出慑人的目光。“何采萱——你想死,我就让你死痛快了——”
“擎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替她挡着?为什么?”何采萱惊慌失措的连连摆手,摇着头,像是疯了一般的冲出樊擎宇的别墅。
许安卉这才站起身走到樊擎宇的身边,看着他胳膊上已经渗出的猩红色液体,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哎呦,擎宇,你没事吧?”
樊擎宇听着她的语调异常的别扭,但是却没有多想,重新坐到沙发中委屈的说道:“都这样了,你看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吗?”
“黄嫂,拜托你去拿药箱来。”许安卉看着一旁惊慌失措一脸担忧的黄嫂,淡淡的说道。
药箱拿过来,她利落的为樊擎宇包扎好伤口,紧抿着双唇,双眸紧紧的盯着他狭长的伤口。半刻钟未发一语。
“想不到你在韩然的身边呆的久了,这点事情对于你来说你已经再熟络不过了。”樊擎宇的言语里带着一抹酸涩的味道。
“啊——”
许安卉听到他的话,猛然的拉着纱布,用力一扯。牵动他的伤口让他大声惊呼出来。
“安卉,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以后不许你再提他,难道你还吃一个死人的醋吗?”许安卉前所未有的冰冷声音让樊擎宇浑身一震。
“安卉,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可是关于韩然的死,我也不想这样——你能不能放下心里的芥蒂?”樊擎宇忽然搂住她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道。
许安卉挣脱开,拿着药箱站起身。“我说过了,以后不许你再提起他——”说着抱着药箱往杂货间走去,另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响起。
“因为——你也不配。”
看着许安卉离去的背影,樊擎宇心里泛起一抹苦涩,看来要感化这个小女人的心必须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行。
何采萱刚开着车从樊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