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霸也同意女儿这句话点了点头。“是呀,晓月,你在想些什么?别告诉我,你忽然想你以前的男人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忽然阴沉下来,肥大的脸嘟着下巴。
梅晓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又在当着孩子的面前瞎说什么?我要是还想他,可能和你死心塌地过这么长时间吗?我只是在想,许安卉毕竟也是我的女儿——”
“哼,那算你哪门子的女儿?这二十几年来,她对你的感情又究竟有多少?你瞧她以前在我们家时的态度,一副自视清高,不肯低头的样子,想想我就有气,要我看呀,死了更好。”何天霸重新点燃雪茄烟,猛的吸了一口,肥大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与愤恨。
“哎——”梅晓月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双眼看着远方,思绪早就飘了好远。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问道:“采萱,那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这次回来,并不是单纯的告诉我和你爹地这件事情吧?”
“那当然了,妈咪,既然她算是我的姐姐,哪有妹妹不去看她之理?”何采萱眼里流出一抹阴险与歹毒的目光。
“采萱,你要做什么?我不许你去,你不能再伤害她了。虽然我知道,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但是这一次算妈咪求你了好不好?她都已经那样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梅晓月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
她忽然间,觉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人心寒了,这么多年,不仅仅没有好好照顾她,反而将她当成筹码一般拱手送给别人……
何采萱看到梅晓月这副模样,慌忙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撒娇的说道:“哎呦妈咪——您今天是怎么了?您要是在悔过不觉得现在太晚了一些吗?您还有我这个女儿呢,这么多年,不都是我陪在您身边的吗?难道你要放弃我不管,去理会一个外人?”
何采萱看了看梅晓月渐变的脸色,又重新说道:“而且,您不要忘了,我才是樊擎宇的老婆,也只有我才能带给您无尽的财富,只要彻底断了樊擎宇的念头,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梅晓月上辈子肯定是与钱财有仇,不然的话,她这辈子才不会这样视财如命。只要一提钱这个字眼,双眼立刻释放出无比闪烁的光芒。点点头。
“这个妈咪是知道的,我从小将你视心肝宝贝一般的捧着,到老了老了,你总不能抛弃妈咪不管,可是你想要怎么做呢?”
何采萱看到自己母亲同意,忽然间觉得一切事情都好办了。“我要去医院确认她到底有没有死亡,如果死了,她算是识趣,如果没死,哼哼——”她说此话的时候,双眸的寒光让她的亲生父母都觉得可怕。
“采萱,你可不要乱来,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一旦这样做被发现了,你会进监狱的,这辈子都休想再出来了。”梅晓月第一时间并不是担心许安卉的生死安危,而是担心何采萱会不会被抓住,这点着实有些可笑。
何天霸在一旁连连点头,“你妈咪说的没错,我们可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出了事情可怎么办?”
“爹地,妈咪,不会出任何事情的,到时候只要我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就可以了吗?”何采萱一脸兴奋的说道,仿佛自己的眼前出现一种幻觉的影像,好似樊擎宇正在不远处冲着她不停的招手。
梅晓月叹息一声,她这个人极其自私,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不惜抛夫弃女。然而现在却仍旧在执迷不悔。
医院中的走廊上,来了很多的人,将整条走廊围得水泄不通。韩然的父亲和母亲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走了进来。看到韩林的那一刻起,冷漠的问道:“你哥哥怎么样了?”
“爹地——大哥他,医生说情况不是太好——”韩林看到自己父母亲的那一刻有些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不许哭,早就告诉他不要和那个女人来往,竟然还说要结婚,现在可倒好,被那个女人害成了这般田地——”韩林的母亲,绷着脸严肃而幽怨的说道。
“妈咪,这件事情不能怪大嫂,跟她没有关系的——可能一切只是命吧。”韩林一心维护许安卉说道。
“放屁,我早就说过,我们韩家绝不允许娶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过门,如果你以后再敢叫她大嫂,休怪我不客气。”韩林的父亲,大声怒斥道。
“就是,你爹地说的很有道理,还拖拉着哥孩子,这以后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那个小野种,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她的话音未落,樊擎宇已经抱着小龙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严峻的脸上,浮上一层冷傲的冰霜,听到他们的话语终于忍不住走出来。
“你们说够了没有?你们口中的这个小野种的父亲,就是我。”
韩林的父亲和母亲见到樊擎宇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商场上又有谁不知道樊擎宇的名号,无论多么强大的公司,多么有实力的厂家,只要是得罪了他,不出一个月,准会垮台关门大吉。他的这一做法让许多人都不敢轻易的得罪他。
“樊总?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哦对了,瞧我这记性,你和我们家韩然是好兄弟——”韩林的父亲一脸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