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采萱不停的摇头,手腕间的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惨白着一张脸,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只要一开口就会背过气去。
樊擎宇狠狠的将她甩到一旁,她感觉自己不断的倾斜,脚下不稳,重重的跌坐在地上,两腿叉开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啊……好痛。”
樊擎宇冷哼一声,掏出电话想要打给他的手下,这才赫然发现,昨天竟然有跟许安卉通过电话的痕迹。重新走到何采萱的面前,蹲下身。阴冷着一张脸,眼眸深邃的不敢让人轻易抬头去看。
“昨天,你动过我的电话是不是?”
何采萱终于忍不住,爬起来远远的躲着他,大声吼道:“是又怎么样?我是动过了,我不仅仅跟她通了话,我还将我们做暧的视频发了过去,那又怎么样?樊擎宇你早晚都是我的,我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可?”
樊擎宇紧抿着双唇,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以更加阴冷的目光看着她,许久之后却一改常态,仰起头“哈哈”大笑出声。
“好,你做的很好。何采萱,侮辱你姐姐的滋味如何?我还要感谢你才对呢。”
他站起身,按了一长串电话号码,冰冷的声音空洞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叫司机过来接我,派几个人将门口的记者摆平了。还有今天的报道我不希望在任何媒体上见到。”
说着轻轻挂断电话,拿起衣裤丢给何采萱。“过来帮我穿上……”
何采萱呆怔半晌,一脸媚笑的屁颠屁颠爬过去,跪在地上将他身下的浴巾解开,露出他完美健壮的身材。
她并未急着给他穿上裤子,纤长的指尖在他小腹间轻轻摩挲着,灵巧的蛇不停舔吸着他两腿间的you惑。
抬起头,一双狭长而狐媚的眼睛释放出十足的电力,不停的看着他。
樊擎宇阴冷的脸,始终面无表情的张望着她,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嘲讽与不屑的神情立刻显现出来。
此刻在他脑海中许安卉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他像是得到了一种满足的报复块感#已屏蔽#。
何采萱不停的发出“嗯——啊——”的申银声,快乐的哼哼着。
许久之后#已屏蔽#。
“给我穿衣服——”樊擎宇的声音永远那样冰冷,就连阎王估计都要惧怕他几分。
“擎宇,你想没想过什么时候和我结婚?”何采萱一边为他穿着衣服,酥麻的声音一直在他耳旁想个不停。
樊擎宇只是冷哼一声,并未做任何的回答,直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才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回到别墅中,他并没有直接来到许安卉的房间里,而是坐在大厅中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
“少爷……昨晚安卉等了您一个晚上……”
“我知道了。”樊擎宇将杯中所有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迈着坚定而稳重的步伐走了上去。
推开许安卉的房门,里面被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床上那个安静的人儿传来细微的喘息声,偶尔夹着着轻微的啜泣声。
他走过去,伸出手想要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却不想脑海中全是妈咪临死前痛苦的话语。原本温热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用力的推搡着她的身体,直到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嗯——是你?回来了。”
“起来,我有话跟你说。”樊擎宇背过身去,不想看到她那张憔悴的容颜。浑身散发的薄凉气息让许安卉的心一直不安的跳动着。
“怎么了?”她眉头紧锁着问道。
“明天你就要去公司上班,我只是来通知你这件事情的。”樊擎宇说着迈开双腿往外走去。他就是要看到她们姐妹相残,他就是要看到她们互相记恨的眼神。
“等等——”许安卉叫住他。
“你昨晚……”
“我的事情以后你少管,也不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永远只是我的奴隶而已。”樊擎宇说话间转过头,脸色凝重的看着她苍白的唇。忽然绽放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或许,你伺候好我的话,我会还你自由也说不定……”
许安卉那颗强而有力跳动的心,不知何时竟一点一点往下沉。脑海中不断出现“奴隶……奴隶……”短暂而又冷淡的字眼。
“呵呵……”她忽然在他意料之外的笑出声来,那种虚无缥缈的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心中不由的一紧。
“你在笑什么?”
许安卉忽然抬起头,双眼红肿的直视他的眼睛。“好,我答应你,明天去公司上班,只要伺候好你,你就可以还我自由对不对?”
樊擎宇看着她那坚强而又淡定的目光,忽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看着她站起身缓缓的往自己身边走来。“不如……就从这一刻开始怎么样?”说话间为他轻轻褪去外套,冰凉的指尖忍不住的颤抖着,在他薄比而性感的唇上来回油走着。
房间的灯忽然被她打开,那样倔强的眼神是他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