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leo王子,您看这样奴婢怎么做呀?”玛丽爬起身一扭一扭的走到leo的面前撒娇说道。
“来人!将古谚夕绑在一旁,我要让他亲眼看着那个女人被行刑。”leo冷冷说道,金黄色的发丝遮盖了冰冷的眼眸。
“我倒要看你究竟是如何恨我的。”
古谚夕四下挣扎着,恳求道:“哥,我求你了好不好?千万不要啊——不要!”
玛丽冷哼一声,表情阴险毒辣的走过去,重新拿起尖叉,毫无预警的刺入许安卉胸前的锁骨间。鲜红色的血液顿时像泉涌般汩汩流出。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看似祥和宁静的夜晚,仿佛古堡中的每一个角落,随着这一声惨叫而颤抖。
地牢中,樊擎宇的心紧缩一下,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喘不上气来。
“擎宇,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清醒后的韩然走过去看着一脸汗珠的他,关切的问道。
“我的心——好痛!”樊擎宇忽然蜷缩在一起,脸色苍白,额头上滚滚滴落着豆大的汗珠。
韩然伸出手轻轻探上他的脉搏,疑惑的说道:“奇怪,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玛丽看着鲜红色的血液,双眼释放出兴奋的光芒,伸出舌头,舔吸着尖叉上的血珠,眼睛圆瞪阴狠的说道:“许安卉——你感觉怎么样?”
露莎哭泣着,恳求自己的父亲:“爹地,求你了好不好?求你让leo哥放了安卉姐姐好不好?”
诺威尔将露莎的小脑袋深深埋进自己的胸膛,脸色露出为难的神色。
Leo看着许安卉汩汩而出的鲜血,一颗心呆愣着半秒钟。表情更加阴暗了些。
“leo——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的——”古谚夕挣扎着,脸颊两处的青筋暴起,一张阳光帅气的脸憋涨的通红,阴霾的表情取代了昔日的笑脸。
玛丽拿着尖叉在许安卉另外一边锁骨处又狠狠的扎下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划破了天际,许安卉苍白着脸色,豆大的汗珠夹杂着血液滚滚而落,紧抿着惨白的双唇,有气无力的闷哼着。气息变得微弱。
玛丽血腥着双眸,每一处感官都变得越加兴奋起来。一张原本绝艳的脸变得扭曲起来,表情狰狞。走到许安卉面前,拿起另外一种刑具——竹签钉。
“许安卉,你可千万不要怪我,谁让你这么不识时务呢?”玛丽咬牙切齿的说道,将竹签钉纷纷卡在许安卉的十指上。用力一拉——
此刻的许安卉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任谁都不忍再看下去。
诺威尔一颗心富有节奏的收张紧锁着,一种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够了,就到此为止吧。”
Leo也正有此意,表情并不像刚才那般盛气凌人,而是有些惨淡的心疼。
“leo,我会让你记住今天这个日子的。”古谚夕被海盗们松绑后,原本明朗的一双眼眸变得阴暗的深不可测,前所未有的冰冷表情让leo内心一紧。却佯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好啊,我等着你,看你如何报复我。”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监牢。
“王子,这个女人要怎么办呢?”海盗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丢进地牢中,等着与那些人一起拍卖。”leo冰冷的说完径直的消失在走廊的劲头。
玛丽一脸鲜血的放声大笑着:“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你滚开!”古谚夕用力挥开玛丽,玛丽淬不及防狠狠的撞到墙壁上。发出惨叫:“哎呦——”
“安卉——安卉——你清醒一下,清醒一下啊。”古谚夕将许安卉紧紧的搂在怀中,鲜红色的血液顺着脖颈处往古谚夕的怀中流淌。
许安卉露出惨白的笑容,“终于结束了——”话音刚落缓缓的闭上双眼。
“二王子,对不起了,我们要带她去地牢了。”海盗从古谚夕的怀中拉扯过许安卉,拖着她往地牢中走去。
“啊——”古谚夕抱头痛苦。
地牢中的门被打开,所有人纷纷看向门口处,只见两个海盗拖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走了进来,那女人洁白色的公主裙上,被鲜红色的血液渲染大片。汩汩的鲜血顺着她的脖颈处泉涌般的喷洒着。
“哎呀——”曼妮不敢再看一眼,慌忙扑进柳一凡的怀抱中。
柳一凡和韩然等人正疑惑着,这个女子是谁。竟然会遭受这么残忍的酷刑。
当海盗毫不怜惜的将许安卉扔在地上时,那张惨白的脸暴露在空气中,顿时唏嘘声一片。
“是许安卉——是许安卉啊——”柳一凡指着地上的女人,歪着头对一旁的樊擎宇说道。
樊擎宇快步走过去,看到许安卉这副模样时,疯了一般的大喊:“快——快帮她止血——快止血——”
幸好韩然的药箱并未海盗们夺去,拎着它走过来,忍不住骂道:“他妈的,是谁这么残忍。”
“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