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你怎么可以只相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而不相信你的未婚妻?于东海哪一样可以比的上你?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傻事?”玛丽一边挤着眼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着柳一凡,见他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更加变本加厉的痛哭出声。
“工作上别人欺负我,感情上你不信任我,咱们两个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解除婚约吧。”玛丽哭着从地上拿起皮包,就要往外面走去。
柳一凡慌忙拽住她的胳膊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反正咱们两个也没关系了,我去哪也用不着你管!”玛丽擦干眼泪,仰起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柳一凡。
“好啦好啦,算我错了!但是你看看你,今天穿成什么样子?还不去房间把它换下来?”柳一凡捧起玛丽的脸庞轻轻为她擦拭着残余的泪水。
“那你不在生我的气了?”玛丽牵着柳一凡的手问道。
柳一凡点点头却仍旧板着一张脸,“但是以后不准你再做这样的事情,你要记住你是我柳一凡的未婚妻,我不可能让你受一点委屈的。”
玛丽看着柳一凡认真的表情,心里暗自偷笑。如果他换做是樊擎宇的话,可能要花上好长时间的功夫才行。
樊擎宇轻轻打开许安卉的房门,借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尖尖的下颚夹杂着他的指印肿成一片。长长的睫毛轻微的抖动着,证实她睡得很不安,眉头紧锁,一张脸因痛苦完全纠结在一起。
樊擎宇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挲,脸上的温度透过指尖传入他的心里。有些暖暖的。他缓缓的脱下自己的衣衫,钻进她的被窝里,只想从身后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肢,汲取她的香甜。
第二日清晨,太阳直射进许安卉的房间里,让她舒缓了眉头,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只是片刻又恢复了原状,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睁开双眼,却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掌正搭在她的腹部上。
“啊——”许安卉尖叫出声,回过头却看见樊擎宇正用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自己。
“这么早就醒了?为何不再多睡一会儿?”樊擎宇支起身子问道。
许安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也包括你,以后请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樊擎宇忽然跳下床,缓慢的套着衣服,脸上结有厚厚一层千年不化的冰霜。
“昨天的事情解决了吗?”许安卉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触犯了他心底的防线。
“应该是刚开始吧。”樊擎宇回想起昨天在餐桌上看到的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绝非富家天下,富甲一方倒是绰绰有余。而且他们如果不懂得之难而退很容易会再起事端的。
许安卉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看着他,几秒钟之后叹了口气。“哎,我不懂!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下个星期要去古巴拍戏,知会你一声。”
樊擎宇冰冷的声音忽然传入她的耳朵里。“许安卉,我想你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只不过是我的女奴而已,什么时候开始你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想拍完这部戏赚些稿酬,还清我妈咪从你这拿的钱。”许安卉低下头如实道来。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自由了。我并不觉得——并不觉得我欠你什么。”许安卉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樊擎宇暴跳如雷,黝黑的眼眸泛着褶褶的光辉。“你休想!这辈子都休想,你们欠我的用金钱是永远都还不清的。”
许安卉抬起头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你……你别激动。我……我只是说说……”
“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连想都不可以。”樊擎宇摔门而去。
许安卉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公司,却发现于东海整个人像是一夜间胖了N圈一般,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眼睛上的两片淤青,就像是大熊猫一般。看到许安卉出现更是像见了瘟神远远的避开。
片场上的所有人看到于东海的那一刻都在小声偷笑,窃窃私语。
玛丽扭着腰肢来到片场的时候,于东海将她拉到一旁请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尽量将声音放低说道:“玛丽,瞧瞧柳一凡他们干的好事,周老板他们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你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昨晚我还差点自身难保呢。谁让那几个老家伙想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玛丽摇晃着脑袋不屑的说道。
“好呀,看来你是有了靠山,难道你不怕我把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告诉柳一凡吗?”于东海半眯着眼睛,露出阴狠的目光。
玛丽一听焦急的抓起他的领带:“我可警告你,不要乱来,不然的话你可是知道后果的。”
“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我?是吗?”于东海从她手中夺回领带一双眼睛愤恨的看着她问道。
玛丽冷哼一声:“你不就是挨了顿打妈?如果照我说的做,你不会有任何损失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