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还要当皇上,很累的。就像父皇现在,头发都白了一半了,到时你就不喜欢了!”
听到殷炫寒如孩子般嘟着嘴,叶湄轻轻地笑笑,如葱的手一抬,抚去殷炫寒眉间的褶皱,脸上笑意不减,道:“生在了帝王家,就算万般不愿,也不可以推卸与生俱来的责任。”
“可是……”
“没有可是!”叶湄说得斩钉截铁,语气却是出奇的温柔,让殷炫寒有些愣然。
见到殷炫寒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叶湄婉尔一笑,继续说道:“这个责任从你生下来就推卸不掉,就算太子是大皇子,作为皇家子弟,你也没有理由就可以不管不顾你们的臣民!”
殷炫寒冷了半晌,轻问道:“湄儿,你喜欢我当太子吗?”
听着殷炫寒的话,叶湄表情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不敢看殷炫寒的脸,说道:“这与你是不是太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