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娘娘不会参加呢,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忍不住交待:“大王说年夜庆典要着正装。”李昭和皱了一下眉头:“他管的够宽的,娘娘我是女人,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想看正装?哼!你把我的那套正装拿回去,让他自己穿着看吧!”晕!韩品觉得两腿有点站立不稳,让他拿妃子的正装给大王穿上?那还不如一刀斩了自己来的痛快!这是什么世道啊?做妃子的敢跟大王叫板?这大王也太没尊严了吧,怪不得,大王都不来她宫里,这,是个男子也不愿意自己是妻管严哪!韩品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满脸堆笑:“娘娘随便,娘娘随便,奴才告退了。”
等他走远,李昭和忍不住又看向赵飞冉:“你说,本宫是穿正装好呢,还是穿红衣好?”
“…………”赵飞冉握紧了拳头,长叹一声,还是无力的松开了。他好想辞职啊!
李昭和到场时,宴会早已开始。因为天气寒冷,所以宴会在殿内举办。欢歌笑语,奏乐起舞,一片热闹。王后林则依昏迷不醒,所以白枫善单坐在宝座上,左边一队是大臣,有一些还带了家属,隔半米一小桌,酒果堆满了桌面。右边就是妃子了,田妃坐在第一位,把第二个位子空着,明显有意想将李昭和压与自己位下。
李昭和对这些根本也不在意,在众人的注目下淡漠的走上座位,忽然一抹大红色划破了眼睛,她在那抹红色前愣了小片刻。那个穿大红锦服的女子吓的脸色苍白,砰的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说:“和妃…娘娘,我真的…不知道您换红衣了,您一直是白衣的啊…”场面安静了下来,大臣们举动的动作都停住了,全都望向这里。有的妃子一脸的担忧,有的则是兴灾乐祸,白枫善眼睛微眯,冷冷的注视着。田妃咯咯一笑:“妹妹真是不会选衣服,这宫里这么多姐妹没一个穿红色的,偏你跟和妹妹撞了衫。唉呀,别人也就罢了,偏偏和妹妹为人气量…唉!!”是人都能听出田妃是故意删风点火,火上烧油。那妃子恼怒的看了她一眼,又不敢反抗,吓的如抖筛一般。
李昭和忽然淡淡的一笑:“妹妹这衣服花样挺好看。”说着走到座位前坐下,悠闲的看了田妃一眼,她今天穿了一袭黑色的正装,头戴凤冠,颇有几分威严:“田妃的衣服就有些老气了。也对,人老了就该穿适龄的衣服。”“哧”,有几个女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田妃的脸立刻青了,咬着牙却不敢说什么。莲嫔举起酒来娇笑吟吟:“如此喜庆的夜晚,臣妾举杯敬大王,愿我离国国富民强,国运昌隆!”“好!”白枫善哈哈一笑,众人又嘻闹了起来,共同举杯。
一个大臣脸色微红,笑着说:“大王,臣有个提议,不如要诸位娘娘来个吟诗比赛,看看今晚谁能夺得头冠。”白枫善笑道:“不错,诸位爱妃就各吟一首,就以此宴会为题,吟的好,有赏。”
田妃等人都眉开眼笑,这能进宫做妃子的女人,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开头吟道:“臣妾献丑了。风俗时有变,中和节惟新。轩车双阙下,宴会曲江滨。金石何铿锵,簪缨亦纷纶。皇恩降自天,品物感知春。慈恩匝寰瀛,歌咏同君臣。”“好!”白枫善以及众位大臣都拍起手来。田妃得意的瞅了李昭和一眼:“按顺序,该和妃妹妹了。”李昭和低头一笑,转头对旁边的莲嫔说:“你来。”那莲嫔早就想好了,巴不得说呢,立刻笑起来:“竞春台榭,媚东风、迤逦繁红成簇。方霁溪南帘绣卷,和气充盈华屋。金暖香彝,玉鸣舞佩,春笋调丝竹。乌衣宴会,远追王谢高躅。籍甚四海声名,林泉活计,未许翁知足。日日江边沙露静,人徯东来雕毂。八锦行持,五禽游戏,已受长生箓。衮衣蝉冕,最宜双鬓凝绿。”“好好!”众人拍手叫好声更高了一层,莲嫔也有些开心的扬起了唇。
李昭和淡淡的饮着酒也不说话,一群妃嫔们都念了个遍,田妃却不放过她:“和妃妹妹,众姐妹都吟过了,你难道还想不出来?你可是六宫中位份挺高的,不要让各位大人看笑话啊…”“哈哈哈…如果和妃娘娘不喜欢吟诗,不如弹个琴助兴?”有不怕死的大臣起哄。李昭和放下酒杯,头也不抬淡淡的开口:“本宫不会弹琴,不如舞剑以娱乐?”众人一听舞剑,立刻想起前几天她强索振灾银两,都吓的同时摇头,“不敢有劳娘娘。”李昭和淡淡一扬唇:“那还是作诗吧。
风吹落叶舞晴空,
我奏狂歌唤英雄。
歌罢举杯问苍天,
苍天亦笑我精诚。
杯中自有天上月,
腹内更牵万种情。
一生大醉能几回,
何不豪饮到天明?”“好,豪爽!”“娘娘真是知音啊!”几个武将情不自禁低声重复:“一生大醉能几回,停不豪饮到天明!干!”李昭和端起自己的酒杯,对他们遥遥一敬,喝了精光。“砰!砰!”天空中燃起了烟花,众人都欢呼的看着夜空。李昭和嘴角勾了起来,眼睛看向暗夜中的某处,白枫善眼睛也是半眯,冷笑着看向李昭和。“大喜,大喜!禀报大王,王后娘娘醒了!”一个丫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声喧吵,白枫善呼的站起身来,激动的全身发抖:“则依醒了?”一边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