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说话之人正是平日为殷妃传信的小如,此时正威严的训斥着来人。
几人自知这小如是素日里送信的人,而能得到左相信任,如今又在殷妃身边,自是得殷妃恩宠,如此人物他们又怎敢得罪?
“姐姐说笑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直未见得她们两人,主子挂念,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一个人满脸堆笑的对小娥说。
“她们一个看着皇上,一个看着太子,哪有时间来管这事,你们走了我也还要忙呢,这宫里的妃嫔哪个不是有些来历?为防意外当然要看紧了她们,你们回去就这样说便是,我想娘娘自会解释。”说完了话,便忙忙叫几人离开。
看着离去的身影,泊王眉头紧皱,深深的担忧由心底生出。可是为了大局,纤菲自愿牺牲,他自然不能再说什么,而这事却是兄弟几人唯一一次意见相合,虽不知澜王和浚王为何也那般担忧她的安危,可是瀚王对纤菲的情意可谓有目共睹,这让他很是不爽,不知道是不爽什么,可是看到他们两人任何一起的举动,他都很是不爽。秘密在左相的身边安插了几个人,如今却只为保护她的安全。
纤菲被小娥点了穴,时间不久,只是点住她几个时辰,为防止意外,小娥还特意给纤菲带了毒粉,若是交换时左相不放人,她也可以争扎一下。
而另一边,瀚王和澜王、泊王、浚王都秘密调了军队,偷偷的潜入京城。
交换的日子终于到了,大家都很是期盼,一方是担心纤菲的安危,另一方则是希望快点掌握兵权,赢得天下。
人就是这样,往往百密一疏,最高兴的时候却也是防备最微弱的时候。左相就是这样,只是高兴的期盼大权在握,自以为是的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可却不知到底是在谁的掌握之中。
而纤菲现在只有想哭的冲动,自己此时正被吊在树上,两只手紧紧的绑在身上,腰间的绳子已将自己勒的呼吸困难。可是却不能发出一声,穴位已解,她却不能叫喊不能乱动。实在痛苦的要命,早知道还不如穴道被封,至少不用自己去控制举动,咬牙坚持着,她知道瀚王就要来救自己了。至于她身上藏着的毒粉,别说是拿,就算拿在手上,撒出去,也是撒在自己身上。
纤菲心里这个恨啊,古代人也太狠了,她一个小姑娘,经得起他们这般虐待吗?不过心里却暗自庆幸,若是只把她的两只手绑起来吊着,她非痛死不可,她的手只怕就没法要了。
纤菲正想着却远远见到有一队人马走来,在高的地方就是有这点好处,看的比谁都远。
可是在半路,就有人劫下了跟着的人马,上来的只有瀚王一人,在低头看看树下,百十多人,各个拿着利刃,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纤菲这才想到,此时有危险的不只是自己,当初也是想过,但觉得左相最起码还会有所顾及,毕竟并未亲眼见到殷妃和娉婷,可是如今想来,若是他们下了除去瀚王的决心,此时却正是最好的时机。
担忧的看着来人,还是那般云淡风轻,嘴角是温柔的笑,眼里是浓烈的情,身影却是那视死如归的决绝。
纤菲微愣,自己如此便是真的陷他于危险之中了。他定是想到过今日的危难,可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他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啊。
不过想想自己都宁可牺牲,他一个王爷自是不会畏惧。可是若真的想到这样,纤菲倒还真不一定会选择牺牲,自己一个现代人,为他们这帮老古董牺牲,多可笑啊。可是事到如今,她后悔也没办法了。
“放了纤菲。”寒气突显,眼中是浓浓的杀意。看着纤菲这般受罪,他心里疼痛不已。
“瀚王急什么?虎符呢?”说话的便是左相,他旁边的便是他儿子薄俟吕。
“这就是护都军虎符。”手上蓝色的虎符闪着微弱的光芒。
“哈哈……我怎知你拿的是真的是假的?”戏谑的看向瀚王,此时的他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们先放了纤菲,只要她走了,我和这虎符都留给你。”说完转头看着树上的纤菲。
“哈哈……如今我的人马这么多,你认为你们还走的了吗?”狂妄的笑道。
“她是无辜的,你放了她。”瀚王微微紧张起来。
“无辜?和你挨上边的人就没有无辜的。当初娘娘还是因她被禁足,这样的女人留她何用?更何况,杀了她,娉婷就是真的公主了。哈哈……”狂妄不已,现今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了。
“父亲,不必和他啰嗦,他今日来了就别想要走。”冷酷的看着瀚王,眼底是杀之后快的神色。
“瀚王,你是想怎么死呢?老夫给你个选择,一是自己动手杀了那女人再自行了结,二是我们动手,先让老夫手下过过癮,也尝尝这公主的玉体,在杀了你们。哎哟,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实施第二个呢。”眼底是深深的邪恶。
“不,我选第一个。”虽然尽量让自己放松,可是他心里还是紧张起来。
什么?纤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就这样认输了?这么轻易就要结束他两人性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