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她反抗的双手,莫君行俯下身,吮吻着她半裸的纤纤娇躯,她柔软滑嫩的细微地带,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勃发的欲望……
月光悄然探入,细细碎碎地洒落一地。
双手被制住,皖水再也无法反抗。她任由莫君行在她身上肆意妄为,一点一点地剥开她的自尊,一点一点地踩碎……
黝黑的身躯在她柔软雪白的身上移动,月光落在她身上,而他则隐藏在黑暗之中,压抑的喘息飘荡在偌大的房间中,情欲的味道弥漫着,如此原始而强烈。阴影缓慢地罩到她的身上,月光逐渐消失在她眼中……
她咬紧牙关不给他任何反应,她的心在此刻退避得好远好远,与她承受激烈侵犯的身体分隔开来,退到他永远都无法碰触的角落。
心,已死,身,也走向麻木!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真实的存在,好像一抹游魂,在别人看不到的阴暗中揉搓着自己没有一点温度的心……
“莫君行,我真的恨你!”她轻启嫣唇,却只道出这几个字。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赤裸的精背,划出一道道血色的红痕!
染满情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芒,他微弯唇角:“那就恨吧!”风轻云淡的几个字,把两个人同时打入了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恶魔总算翻过身子,躺到她的身侧。她也放纵着自己的意识坠入那没有光的虚空。藏身在黑暗中,她才不用面对自己残破的身子……
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像是他在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
“皖水,你只能属于本王!”
虚空的灵魂惨然一笑,她尚且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实存在,又何来属于谁的问题?
一夜的需索,累坏了皖水刚因芙缇果而痊愈的身子。直到次日黄昏,她才从那一片虚空中走出,回到沉甸甸的世界。
莫君行早已离开,偌大的床榻上,华丽的锦被中,只有她酸软麻木的身子。
白天和黑夜有着浅浅的重叠,温热的水带着飘渺的香气,她坐在浴盆中,热水淹没到她的肩膀,安抚她受伤的身躯,却暖不了凉透的心……
看着自己雪白的娇躯上那点点暧昧的吻痕,她只想抹去那难堪的回忆!
伸出双手,她使劲地揉搓着自己娇嫩的肌肤,即使是将本来白似雪的皮肤擦得发红,也毫不在意。
当双手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她无力地靠向浴桶的边缘。泪水滑落,融进温热的水中,不见了踪迹……
低泣声,压抑不住地从紧闭的双唇间溜出,渐渐的,声音越来越无法控制……
“啊~~~~”当身心俱受重创,皖水再也保持不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伤心欲绝的哭声从那大门紧闭的房中传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为了自己陷入这被世人唾弃的不伦之中?还是为了自己沦为恶魔的祭品?抑或是为了那个不知有幸还是不幸早夭的孩子?
孩子?伤心欲绝的哭声猛然打住,皖水如遭雷击地僵住身子。
“不是说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吗?或许,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想着逃离本王了吧!”
他要她再怀一个孩子?一个乱伦之下所生的孩子?不,她怎么能让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背负上千古骂名,甚至是祸及以后的子子孙孙?她不要孩子,不要!
晚间,莫君行神色如常地踏进涟水阁,身后跟着一个婢女。
皖水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边,冷冷地看着那个婢女把一碗药端到她的面前。
“王妃,这是王爷专门吩咐为您煎的药。”婢女卑微地跪在她的脚边,将药碗高举过头,递至皖水胸前。
“这是什么药?”皖水抬起下巴,望向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的莫君行。“什么药需要王爷亲自来监察?”
这个女人还是一样的倔!即使心里已经千疮百孔,她也绝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脆弱!莫君行释然一笑:“王妃认为呢?”
“皖水可以猜测这是避孕之药吗?”至少她很希望是!
黑眸中闪现着一股难以言明的郁色,莫君行浓眉一拧,随即掩住乍然显现的情绪:“王妃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端过婢女手中的药,坐到皖水身旁,亲自舀起一勺子,送到她唇边。
皖水满心疑窦地凝视着那双看不透的眼眸,实在猜不透这次他给她准备的又是怎样无法抗拒的折磨!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这个魔王,今天就是硬给她灌下去,也决计不会让她逃过的!
顺从地张嘴,她忍住心中满满的排斥,喝光他递到她唇边的每一口药,即使那是穿肠的毒药!但是,她的视线一直盯住那深邃地看不见底的眼眸,试图从最深处找到一点点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