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个不停。
小月子一阵委屈往上涌,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声之大,如雷贯耳,使得看好戏的人十分惊讶与尴尬。
岳永福亲自赶到了派出所,随行的还有他的表侄冯文昊,和一名私人男护士张平。
小月子一见到他们,马上就背过脸去。
“还在生爸爸的气?”岳永福走到她的身边,镁光灯开始此起彼落。
“跟我们回家吧!”冯文昊低声下气的,方脸冒着喜悦的汗珠。这么久了,他费了多大的心机都没找到他,真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这个阴险奸诈虚伪的小人!”她有气没地方出,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眼,“所以的坏主意都是你出的,还敢跟我假惺惺!”
“表妹,你误会了!”冯文昊焦急的解释道。
误会!哼!好像在演歌仔戏!多么落伍的陈腔滥调!
“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去报我失踪的话,今天我不会出这么大的丑,这笔帐比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好好跟你算!”
“小月!就算做爸爸的求你!”
“不要,我不要回去,除非你永远和那个女人断绝关系!”她大声嚷嚷着,存心让家丑外扬。
岳永福的脸一下子挂不住了,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中年丧偶的寂寞谁都会了解,就算他真给她娶了继母又有什么不应该?
“你闹得太不像话了!”他板起脸孔,一使眼色,张平和冯文昊一边一个就把小月子驾了出去。
“救命啊——”她两腿离地不断挣扎着。
可是记者们才不会放过这个精彩镜头呢!
冷冰冰的,像个大监狱。
豪华大监狱,“冷气”设备,服务周到……
小月子诅咒着,来回踱着方步,她一定要再想个法子逃出去。
TMD!嘴里突然吐出了脏话,这种地方怎么能待人?就算她真是个小月子也是死月子了。
一定有是冯文昊想的鬼点子。
哼!这家伙可真能干,把周围四周全架上高得连鸟恐怕都飞不过去的铁丝网。
哼!八成还在痴心妄想帮岳家的驸马爷呢!
滚他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做她的大冰梦吧!
那混蛋最无知无识的一点,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理想,什么叫做青春!
她曾渴望好好地活着,真正的活着,有一些真心相对,患难与共的朋友。
而不是虚伪、矫情,戴着一大堆亮闪闪的祖传珠宝,活在所谓上流社会势利现实的空气里。
真是令人痛恨的虚伪啊!
她比谁都爱她的父亲,可是,相互适应是多么的困难,他们似乎错过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好时光。
自母亲逝世后,他一心希望把她栽培成淑女,但是她不!她不是块任人捏圆搓扁的黏土,她有权利选择最好的生活方式,然后用这方式活下去。
那种上流社会的生活是什么恐怖生活?她想起了一个作家的话:我的笑声带着谄媚式高傲的音韵,我的礼节变成乞怜式施舍的姿态……真是一头没有灵性的动物啊!
冯文昊就是头彻头彻尾没有灵性的动物。
切!说不定还有点兽性呢!她鄙夷地憋着嘴。
冯文昊自幼父母双亡,他们在一块儿长大,可还没有谁能比她更了解他的为人了。
从小学一年开始,冯文昊就是班长,一直到大学毕业,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每个老师、教授都喜欢他,幼儿园是好宝宝,小学、中学是好学生,大学时是好青年好公民,毕业后到岳永福的企业去,由基层做起,是一名好职员,然后做直升机升迁变成了好干部。看看好了,岳家大权总有一天要旁落了。
天知道他有多好!哼!只会出些鬼点子!拍马屁奉承,还亏岳永福常夸赞他精明能干,少年老成……
真是活见鬼!
她忿忿地拿起床头柜上的小飞镖,一根根朝着靶心射去,哼!下次得跟他要张放大是“玉照”!
咚咚!有人敲门。
“谁,进来!”她不耐烦的吼。
“表妹,我——”
咻——看镖。
他机警地把头一缩,镖“滋”的一声插在门上,镖尾的羽毛还直晃。
“小月——”
她这次出手比较阔气了,是只花开富贵六角仿古的大黄花瓶……应声而碎,而他的头颅扔完好无恙,实在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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