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在他手里一点点变软。
至到她呼唤急捉,身软如水的时候冷寒风才肯结束这个法式舌=吻,温润的唇留恋在她的颈项上,扫过她的耳边,胸部。大手隔着衣服游走在她身上,努力的点着火,耐心等待着她为他绽放的那一瞬间。
双手撕扯开她身上单薄的连衣裙,低下头,轻轻吻上她胸前那棵迎风招展,只待他去采摘的樱桃。用舌尖在那棵敏感的樱桃上打着转儿,有点像小孩子一样吸吮着,轻轻啃咬着。
赵梦娜娇弱的身躯在他轻柔、充满柔情的爱抚下,一点点变的炙热,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她身子里翻转。
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禁了三年的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他身体里翻腾着。大手翻转,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探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还像三年前那样美好、紧致,让他为至疯狂。啃咬着她胸前樱桃的力度适当加重了一点点,手指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很有节凑的抽=送着。
赵梦娜小脸徘红,朱唇微启,露出洁白的贝齿,惭惭变热的呼吸吐纳在他脸上,随着他的动作在轻微颤抖着。
冷寒风压抑多时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在手指从她体内退去时,腰身下沉,狠狠的惯穿了她的身子。
“啊。”身下的女人娇呼一声,纤纤双手压抑的握成拳头,再艰难的松开。
他摆动着腰身,用力惯穿着她娇弱,让他为至疯狂的身子。身下的女人随着欲=望的翻转,沉轮在他的温柔里。
惭惭的,赵梦娜闭上眼睛,一棵晶营剔透的泪珠,顺着她娇媚的脸颊流下来。心里说道:“风,你爱我吗?”她不想挣扎,也不想再反抗,只想把自己献给他。
病房里处处流动着暧昧的气息,窄小的病床上,两具赤=条条的身躯抵死缠绵着,拥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低呼一声,一直不停摆动的身躯压在身下,娇弱的女人身上。女人纤细的玉臂环在他精硕,健美的腰身上,无力给予的给予着。在他低呼一声,把她送上最终的极端时,她娇呼着:“嗯……”娇躯微颤停止了所有行动。
冷寒风把脸埋首在她香汗淋漓,充满淡淡女人香的胸前,轻吻着两团丰盈间的深沟,陶醉的说道:“丫头,回到我身边,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柔情,对他的怀念。他想不通,想不明白,她既然爱着他,为什么不回到他身边,要用这种方式彼此折磨,彼此伤害。
让他压在身下的赵梦娜别过脸去,脸上是泛滥的泪水。轻咬朱唇,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抬起纤纤玉手,轻轻推向他宽扩的胸膛。
上一刻还浓情密意的病房里,瞬间变成冷库。冷寒风抬起头来,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她,他不相信,这个娇娇弱弱,刚才还陪着他翻云覆雨的女人,会说出这么绝情,让他心碎情断的话来。
赵梦娜推开他,拿起让他扔在地上的连衣裙,笨拙的向身上套着,一边套一边说:“冷寒风,从今往后不要再去找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这样对冷寒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脑子里,是于霞坚定的声音:“梦娜,寒风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们不能在一起。”
是高舒娅嘲讽的声音:“没想到,你竟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妹妹。”
是高母不屑的声音:“你这个狐狸精,跟你妈妈一样不要脸,先勾引我的全楷,再勾引冷寒风,你能不能更不要脸一点?”
想到这儿,赵梦娜嘴角上扬,扬起轻微的自嘲跟淡淡的落寂,心里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不知道,她的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作过多少人的情妇,上过多少人的床,她又是谁的女儿?
是高全楷用枪指着她,嫌弃的眼神:“赵梦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冷寒风情深意重的声音:“就算前边是地狱,让我们一起跳吧。”
心里说道:“风,你跟我在一起,前边只有地狱,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如果,她的妈妈不是冷父的情妇,她决对不会拒绝他。
冷寒风坐起身来,穿上让他扔在地上的衣服,长臂一挥,把她娇弱的身躯搂进怀里。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脸蛋,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痛惜的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忽略掉她刚才伤人的语气,关心着她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