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名义上是她的特护,实际上是那个男人派来监视她的。
三个月来,那个男人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来看过她一次。但是她坚信,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那个男人的手掌心里握着。因为,医生刚刚对她说,她可以出院了,阿杰的车,就已经停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她啦。
阿杰虽然不愿意,也不能强迫赵梦娜跟他上车。只能摇摇头,无奈的离开。
阿杰走一后,刘姐问过她,为什么不马上回H市。她没有回答刘姐的问题,只是说,她想在医院多住一夜。为什么想在医院多住一夜啊?是不想见到那个男人吗?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哪?
她不敢保证,三个月后的现在,那个男人不会把她推倒在床上尽情的蹂躏。
在赵梦娜的坚持下,刘姐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顺了她的意。
能拖过一夜,却拖不过第二夜。今天早晨,赵梦娜还没醒睡,就让刘姐从床上拖起来。刘姐晃了晃了手里的出院单,笑盈盈的说道:“赵小姐,我们要回家了。”回家,多好笑的词汇。她从来不认为,那儿是她的家。
可怜的赵梦娜,只能起床,跟随着刘姐一起上车,让阿杰把她带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一路上,她没有说一句话,两只明亮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看。窗外白雪茫茫,覆盖了原先的绿色。
中午,刘姐接到了冷寒风打过来的电话。刘姐按下通话键,礼貌的说道:“总裁,再有三个小时,我们就到了。”
电话里,传来那个男人内敛的声音:“让梦娜接电话。”他是打电话给赵梦娜的。
刘姐急忙应着:“赵小姐,总裁的电话。”把电话恭恭敬敬递到赵梦娜手里。
赵梦娜还像刚才那样依在车窗上,看着路边白茫茫的积雪。不情不愿的接过刘姐手里的电话,有些疲惫的问道:“冷寒风,什么事?”如果可以,她真想马上拉了电话,把这个男人从她的生命里抹掉。偏偏,这个男人手里有她的祼=照,她的身边,还有这个男人的手下,让她想逃都逃不掉。
坐在办公室里,刚刚看完文件的冷寒风,身子随意、慵懒的依在办公椅上,听着一别三月,声音里充满疲惫跟厌恶的女声。满心的欢笑,都让她这种不情不愿的声音变成愤怒。本来想好好跟她庆祝一翻,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心情的转变,使他刚才还喜悦的声音,瞬间变成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的平静:“怎么,还没睡够,还是在勾=引我。”这个疲惫的声音,跟勾=引挂不上一点点边。恐怕,全天下也只有这个极品男人,能把赵梦娜现在的声音,说成勾=引他。
电话这端的赵梦娜秀眉微蹙,心里说道:“死男人。”轻抿朱唇,想骂他“去死吧。”话到唇边改成:“没有。”深知那个男人阴晴不定,惨暴起来不是人,比畜生还可怕的作法,她可不敢轻易击怒他。
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依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那个男人肯定会借机羞辱她。似乎,羞辱她是他的快乐。
如她所愿,电话里传来那个男人邪魅,让她恶心、想吐的声音:“这么急着解释,是欲盖弥盖,还是欲擒故纵?”说完了,一阵痞痞的笑声,通过电话,传进赵梦娜的耳朵里。
赵梦娜在心里碎碎念着:“你才是欲盖弥彰,欲擒故纵!”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尽装些什么?动不动就把她的话,向床上那事连系到一起。她赵梦娜发誓,就算从今往后,再不能碰男人,她也不会去勾引那个色=情狂。
赵梦娜抿着朱唇,想了一会儿说道:“随你。”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说完了,不等冷寒风说话,随后挂了电话。担心他再打过来找她麻烦,接着关了机。
心里盘算着,待会见到他,要怎么跟他谈。不管怎么谈,都一定要离开他,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她恨,恨那个男人的惨暴无情,更恨程馨婷的无所不用其极。一想到程馨婷把她绑在杨树上,让她的那两个手下肆意欺侮她时,气的她全身力抖。
心里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终有一天,她要把程馨婷绑在树上,让十几个男人,一起欺侮程馨婷,才能解她心里的怒气。
很久很久一后,等她强势归来的时候,没有把程馨婷绑在树上,却绑在柱子上,让十几个男人临着轮折磨程馨婷。
赵梦娜轻咬朱唇,把红艳艳的朱唇,咬出一圈苍白。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似乎要把手机捏碎。因为用力的原因,把手骨节握成缺乏血色的苍白。看的刘姐眉头微蹙,心里说道:“赵小姐,你这是何苦。”天下之大,还没有他冷大少办不到的事。跟他冷大少对着干的人,除了自找苦吃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思绪翻转间,豪华跑车停在半山别墅,冷宅的院子里。
赵梦娜下车,站在院子里,抬起头来,看向久别的别墅,再看向这儿熟悉的一切。脑子里,浮显出那个男人狂傲的嘴脸。依她对他的了解,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把她压在床上,拼命的折磨。
就算不是压在床上,也一定会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