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她诧然不已。“为、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皱着眉头问。
“为什么要搬过来这里?”她从未想过,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这也是你家不是吗?”他眼神凌厉地看着她。
她低下脸蛋,无法直视他的注目。那确实是她说过的话,她曾经说,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
“可是、可是——”她忽然仰起脸蛋看他。“可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怎么会不一样?”他绷着五官,神情渐转冷肃。“喔,对,我差点忘了,两年半前,你一声不响就离开,这两年半间,你也未曾联络,是这个原因让你不敢再把这里当成你家了?”
“我……”她不是不敢,她是没资格。
“那你当初就不该不告而别!”他厉声斥道。
“对不起……对不起……”她吓了一跳,低看脸蛋猛道歉。她知道他会大声说话,但她没见识过,因为听说只有在法庭对质时,他才会这么凶。
见她受了惊吓,他心头一阵痛,闭眼敛去怒意后,他缓缓睁眸,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还爱我吗?”他暂抛自尊,低柔的嗓音有着热切的渴盼。
爱他吗?她怔住,好半响之后,才抬起泛着伤痛的眼眸。
她看着他,摇了摇头。“不爱。”语声轻得像棉花。
说不爱,也许就能断了彼此的念头,踏出这扇门之后,他就会彻底忘了她,不再留恋。
叶刚震了下。不爱吗?原来自己这些日子的等待就像笑话,一片真心换来她一句不爱。但他能怨怪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当初接近他的目的,但他真诚以为,他用他的爱感动了她,以为她后来是爱他的。
原来,那全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学长想知道的都问完了吗?今天忙了一整天,感觉好累,我想早点回去休息了。”见他曈孔被忧伤覆上,她眨开目光,刻意轻松地问。
“那……我走了。”见他不回应,她越过他,试图离开这满是两人过往回忆的屋子。再多待一秒,她就想起愈多,也会愈难离开。
在经过他身侧时,手臂蓦地被用力拽住,她惊呼了声,唇已被含在他嘴里。
叶刚吻住她,用力啃咬舔吮她的唇,当她察觉他此刻的行为时,试图别开脸,躲开他覆上来的气息,但他长指捏住她下颚,不让她移开面容。
口鼻尽是他那令她想念的气味,她有些迷乱,仅管如此,她不放弃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反抗着他,他一恼,温舌强行撬开她齿关,深深探入。
他执意缠住她的舌,硬是要掠夺她的气息,连她趁机咬了下他的唇,他也不在意,哼都没哼一声。现在就算被她咬破皮也不要紧了,他就是要这样用力地占有,吮入她的唾沫和自己的血液,才能慰藉他累累的伤。
以痛,止痛;以伤,疗伤。
她折磨他,她也别想好过,这是她欠他的。
爱有多深,相对的情绪就会有多深,两年多来,他在爱她、恨她的生活中,让思念与日俱增,他累积的种种情绪无处发泄,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他岂会如此简单放她走?
他舔着、啃咬着,鼻息逐渐浓重,他大掌抚上她胸前饱满,放肆地揉捏着,就算她痛着,他也要这么用力地揉着。他要她知道,他恨她,恨到不惜弄痛她,让她也尝尝痛的滋味。
他摸到了她身侧的礼服拉链,“刷”地一声,将之用力拉下。他双手再覆上她裸肩,往两侧分别一推,两条细细的肩带滑落,她身上的小礼服随即落下,躺在冰凉地面。
长指探到她背后,摸索着她无肩带内衣的扣环,然后挑开。
束了一整天的胸部得到解放,她毫无喜悦和轻松,只是紧紧抓住他衣襟,语声慌乱。“叶、叶刚……不要……在这里……拜、拜托……”
哦,不生疏地喊他学长了?终于知道他是叶刚,是那个笨得把心交出去,她却不要的男人了?
他啃咬她颈项,语声低嘎。“你也会害羞?怎么,去国外见识到的不是开放,而是害羞?”他刻意放柔的嗓音里尽是张狂又尖锐的刺,蔑笑了声,他又低道:“好,如你所愿。”
一把抱起她,他将她抱进他房间里的浴室。
***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何心心也不知道,她只记得他抱她进浴室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况了。
她发上的发饰和发夹,不知何时全让他拿了下来,贴身内衣裤被扔在脚边,她裸着身子,被男人从身后紧密地拥住。
男人的大掌满是细柔的泡沫,在她湿润的肌肤上游走,滑过秀致肩头,再往下滑到她胸口,她沾着水珠的长睫眨了眨,浑身躁热地看着他的大掌缓慢地覆上她胸脯,五指一收,拇指指腹轻佻地抚触逗弄她的敏感点,那画面暧昧挑逗,让她眼尾不禁渗出羞耻的泪光。
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种局面?明明要反抗,她却默许他继续,还如此不知羞地渴求他的体温、他的拥抱、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