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 3)

么难搞。

“好,大鬼,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跟你说,你不要混到呢,就是一一胜军的妈妈回来找胜军!”

“哦。”好像绕口令。

“你的反应就这样?”

“不然呢?”

“康先生的前妻回来了耶!”

“他的前妻是豺狼虎豹吗?就算是,也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你不担心康先生被抢走?”

“阿翼,我很有经验了,男人一旦变心就难得救,担心或害怕都没用。”

孙翼然一时哑口无言。

“阿翼,胜军的妈妈突然出现,最困扰的人应该是胜军。夫妻一旦离婚便再无干系,可是血缘很难切断,胜军如今一定充满矛后,你们是好朋友,给他多一些支持。”

“哦,好。”

孙馥雨感性的说宾,便开车走了。

她并非完全不在意,但不至于方寸大乱。胜军的妈妈回来见儿子,康润之晓得吗?胜军的爷爷,奶奶应该很生气吧!

想念儿子也该早点回来看,青春期正是最机车的时候,困难度情增。

她自己从小父母离异,多少能体会康胜军的心情,尤其母亲远嫁新加坡之后,常常一年才回来省亲一次,感觉上便疏远许多,幸而如今有网络可作视讯,弥补亲情上的缺憾,但还是很难重拾亲昵的感觉。更何况十多年不来往的?

人是感情的动物,但亲情并没有人们歌诵的那么伟大,还是要尽量生活在一起、彼此在口常相处中增进感情,不是说你是爸爸、你是妈妈,孩子就一定会爱你、尊敬你,没那么便宜的事!

父母付出十,孩子未必能回馈五分,更何况是从小缺席的?

回到家里,在玄关看到一袋行李,然后听到父子吵架的声音,她听了几句便明白,胜军不想再看到生母登门拜访,便提着行李想投靠父亲,但康润之希望他不要逃避问题,不想见她便当面跟她说……

康胜军怒了,“是你们不负责任把我生下来,现在却把问题全数丢给我,叫我自己去面对……我讨厌她!也讨厌你!”

康润之兼职叹打败了,沉着脸,闷不哼声。

馥雨提起玄关的行李走近他们,轻柔而专注的问道。“胜军,睡客房可以吧?还是想父子秉烛夜谈,跟你爸一起睡?主卧房可以让给你。”

康胜军叮了一跳,“谁要跟他睡?恶心死了。”

康润之横局竖眼,“我也不想跟你挤,臭小子!”

馥雨瞪了康润之一眼,“你是小孩子吗?怎么跟孩子一般见识?”

康胜军抢着说。“我才不是小孩子,我长大了。”

馥雨火大了,“既然都是大人,就表现得像个大人!都先去梳洗,准备睡觉,等明天脑袋清醒了再讨论。”

男人在乱时,往往需要女人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分心去做别的事,比较容易冷静下来。

康胜军少年心性,冲洗过后,很快躺平了。

康润之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实在厌烦前妻突然冒出来要孩子。

馥雨也无法入睡,身边的男人像一只大虫不断蠕动,她索性翻身狂野地跨坐在他腰腹上,微倾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馥雨。”她不曾这样子。

“润之,你素日的从容、温雅到哪里去了?那么在乎你的前妻吗?”

“当然不是!是胜军……”

“嘘,让我为你消除烦恼吧……”低语,倾身在他额上印了一吻,眉毛、眼睛、鼻子,轻轻往下吻着,最后含住那两片唇……眸中幽光经颤,柔情在眉眼处深浓,情缘悄然深结。

两人气息皆乱,气氛暖昧,透出危险又诱人的气味。

仿佛服了催情剂一般,情与欲一下子翻搅而起,两颗心相互激荡,将对方抱得紧紧,连同深藏的情意……

康胜军不是没好奇过父亲私底下和他的女友是怎么生活,也疑问过抛下他去追求新生活的母亲是否有愧疚,但因为从小就不熟,也不知该向谁怒吼,便也一年又一年地过了。

在祖父母身边长大的小孩很多,他并不可怜,他知道,他从祖父母获得最多的亲爱与自愿,因为自己的儿子教育失败,便严格教育他这个孙子,父亲回家也不跟他啰嗦大道理,他其实没什么不满。

如今他长大了,很快要出国念大学追寻自己的人生目标,生母黄朝贞却在这节骨眼上回来,他该有什么反应?

自从有了身分证之后,“黄潮贞”这名字只是印在母亲字段上的三个字,根本没有实质上的昆觉。

她说她拿到饭店管理学位,一直在知名的大饭店当主管,也再婚了,常想着要回台看看儿子,但时间拖愈久愈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惶恐,直到去年,几次人工受孕头败之后,医生建议她和她先生考虑领养小孩,她才知道当初离婚时因为恨康润之,加上异乡求学的孤独,随便结交男友又堕胎,终至伤了子宫,难再受孕。

年轻时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