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向后飞逝的的树木,陈志玲依偎在张婉秋身边,叹口气。“妈妈。我的八字不适合出国。”她越发地想回国回云南。
他们看着端上餐桌的大餐,而不敢吃,爱德华全部让他的仆人和厨师享用,他们却只能咽咽口水,出来逃生。
爱德华驾车,秦岚坐在他身边,后面坐着陈浩他们。
“什么八字不合?”张婉秋向前张望,她感到肚子有点饿。
“第一次出国,当晚就被绑架,第二次,当天就差点中毒。我是不是很衰?”陈志玲的肚子一点也不饿,取出一盒手工糖,自己先吃一颗,再擅自送进张婉秋嘴里一颗。“我自己做的桂花糖,好吃吗?”
“桂花糖?再给我一颗。”张婉秋口腔里弥漫的淡淡的桂花香,涌起一股乡情,还要。
“就只有几颗了,有时间我给你做一瓶。陈浩哥,给你一颗。”陈志玲含笑把瓶子送给去。
陈浩倒一颗,含进嘴里,把瓶子还给陈志玲。
陈志玲把瓶子送到前面。“爸爸,尝一颗我做的桂花糖,也给爱德华先生一颗,让他尝一下我们家乡的特产。”
“志玲做的糖?我还没吃过。”秦岚笑了,接住。
“只准吃一颗,没剩几颗了。”陈志玲探过身,眼巴巴地盯着瓶子。
“志玲,既然拿出来请客,就别这么小气。再给我一颗。”张婉秋的馋虫勾出来,伸手要抢。
“不行,今天不行。”陈志玲不让步。
秦岚倒出两颗,自己吃一颗,送给爱德华一颗。爱德华道声谢,就吃进嘴里,一股清香在口腔蔓延,沉闷心里变得一片清亮。
陈志玲抢过去瓶子,收进包里。“爱德华先生。明天,谁没有起床工作,谁就是内贼。我怕你心软,帮你除了。这外面的,我帮不上忙了。”
“你说什么?”张婉秋问。
“我下了毒,家贼知道油和盐巴有毒,不敢吃晚餐,但他不知道,油和盐巴里的毒才是解药。”她得意的一笑。
“志玲,你,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你会下毒?”张婉秋惊讶地张大嘴巴,不敢相信,一年不见,这个甜美贴心的女孩,变得这么可怕。
“妈妈,您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吗?”
“这个?志玲,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
“我们不是也要变成爱德华先生吧?我可是不愿意。陈浩哥,你愿意吗?想砍别人的头,就先尝尝自己的头被砍的滋味。爱德华先生,明天早上,去没有上班人的房间看看,那人的样子,就是你两个月后的样子。不要用这样感激的眼神看我,要感激,就感激我爸爸,我可是一点点不关心你的生死。”陈志玲的声音甜美轻柔,听到耳中,脊背发凉。
“谢谢你!谢谢。”爱德华从后视镜看着那张纯真的娇颜,再次升起一股陌生的温暖。
“傻丫头,会不会说话。”张婉秋骂一句陈志玲,又心疼又欣慰,这个孩子,这一年吃了多少苦,那个胡阎王,不是好说话的人。“还有多远?”肚子好饿,吃颗糖更饿。
“前面就到了。”转出树林,前面是一片牧场,牧场里有一栋房子。“这是我私人的房子,知道的人很少,今晚,我们就住在这儿。”
“有厨房吗?有没有菜?”
“有。”
“志玲,到了第一件事,给我煮碗面鸡蛋面,一大碗。”早知道,下飞机不赶到什么鬼庄园,吃过饭再过来,再一次后悔。
“嗯。要是有菜有米,我就做一桌菜。”陈志玲对可怜巴巴的张婉秋说。
“开快点,你是不是才学会开车,技术这么烂。”房子就在眼前,半天也到不了。张婉秋忍不住发脾气。
陈志玲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飞机上只顾睡觉,现在饿坏了吧。
房子没那个庄园大,但还是有杜敖的小别墅两个大。没有佣人,却打扫的很干净,厨房里两个冰箱里放满满的蔬菜果肉。有米有面,很齐全。
不到一个小时,餐桌上摆满了一桌子菜,张婉秋从第一道菜上桌,就坐在餐桌前一个人开始吃。秦岚坐在客厅看报纸,陈浩在看体育频道,爱德华在厨房帮忙打下手。
盛好最后一碗饭,陈志玲来到客厅。“爸爸,陈浩哥。吃饭了。”
“好。在意大利,吃到云南菜,真是幸福。”秦岚放下报纸,高兴地站起身。陈浩也起身,来到餐厅。
“好好吃,你尝尝这道牛肉,比牛排好吃多了。志玲啊!我们就住在这儿,自己做饭吃,明天做一道狮子头,我好久没吃了。”张婉秋想着明天的菜色。
“嗯。好,冰箱里有猪肉,中午吃狮子头。早上吃什么?”一副小丫鬟样子。
“面条,把哨子炒好点,炸点油辣子。”地主婆的嘴脸。
“嗯。记住啦。”刚吃一口菜,又放下筷子,接过张婉秋的空碗,给她添饭。
陈浩瞪一眼像猪一样懒的张婉秋,真会享受。
爱德华有点乍舌地看着她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