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被扣押,顺利地过关登上轮船。杜敖和陈志玲一个房间,陈浩自己一个房间,胡念云和逃犯一个房间。
“念云哥真可怜,检察官不好当。”陈志玲依偎在杜敖怀里,轻声说。
“他太认真了,以为自己是包公。我们回去就结婚好吗?”杜敖决定放弃做木材厂,也不想进军房地产,只想回家和陈志玲结婚,过日子。
“我的合约还没满,合约结束的第二天,我们就结婚。”陈志玲很在意那张合约。
“合约我早就销毁了,不存在。”
“它在我心里。我不想以被租赁的身份结婚,我会一辈子难过。”
“好。我答应你,租约满,我们就去办手续。”杜敖非常在乎那一个红色的小本子,没有那个小本子,就算夜夜抱在怀里,也不踏实。
传来敲门声,杜敖手一紧,搂住陈志玲,对她摇头,不要管闲事。就这样腻歪到船停下,不想任何人打扰两人的世界。
对方很坚持,一直不停地敲门,声音不急,也不捶门,很有耐心地耗下去。
杜敖的眉头越来越紧,他终于耐不住松开陈志玲。陈志玲笑了,她趴到杜敖胸前,仰起头,亲吻舔舐他的喉结。“不要理他,可能是念云哥,故意的。”
“讨厌的家伙,见不得别人过年。”杜敖感到躁动不安,心里的一把火点燃了,手安分地伸进陈志玲的衣服里,急躁地解开她的胸衣。
“不要。不要在这儿。”陈志玲不在乎是不是白天,可是,她很在乎面对着电视机。
杜敖急切地吻住她的唇,探进口腔地游弋,打横抱起陈志玲,就往卧室里走。刚踏进卧室一步,大门打开了,三位国际刑警走进来,女人在前,男人在后关上身后的大门。
“非常抱歉,打断二位的好事。”女人脸不红,嘴角含着冷笑看着他俩。
杜敖放下陈志玲,把她护在胸前,伸进衣服里,扣好胸衣的挂扣。
陈志玲恨地暗暗咬牙,头顶在杜敖胸前,平息刚刚唤起的的激情。
“你们擅闯进来,想做什么?”杜敖揽住陈志玲的腰,生气地看着他们。
“我们敲门了。”女人径直到沙发上坐下,看一眼,沙发上随意丢的陈志玲的挎包,翘起二郎腿。
两位男人站在她的两边,面无表情。
杜敖带陈志玲在另外一张沙发坐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真是粗俗,满口脏话。”女人取出一根烟,点燃,优雅地吸一口,吐出烟圈。“我想问陈小姐几个问题。”
“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找错人了。”杜敖的手紧紧,示意她不要讲话。“你问我吧。”
“我想问,在清迈的夜总会,发生了什么事?”
“在清迈的夜总会,我和我的兄弟,被人袭击,我的一位兄弟的腿被打断,现在还包着石膏。你们既然是国际刑警,请你们抓捕凶手,伸张正义。”杜敖神情激愤。
“不是问你,你废话什么?”女人瞪一眼杜敖。
杜敖鄙视地看着她。“还要知道利比亚矿山的事吗?哪儿被非法关押着200多位,失去自由的人,他们饿着肚子,被殴打,还要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你们是警察,世界人民的公仆,请你们去解救他们。我的一位朋友被子弹打穿肠子,现在还没痊愈,要不要我请他来告诉你们详情?”
“你不要胡搅蛮缠,他们被关押和我们无关,我是想知道,那些中毒的人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枪,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怎么会知道。”
“真的不知道?那就打搅了,告辞。”她的手一晃,把烟头一掐,放进烟灰缸,优雅地站起身要走。
大门一开,陈浩走进来。冷冷地堵住女人的去路。“放下东西。”
“让开,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放下东西。”陈浩身后出现一大群帅哥,把门堵地死死地。
“陈浩哥。让她拿走吧,唉。”陈志玲叹口气,一脸的悲天悯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把头靠进杜敖怀里。“我手里真的要出人命案子了。你会不会要个杀人犯做老婆。”
“杀人?你杀人了?”杜敖吃惊地问。
“就要杀人了,就是这位国际刑警。”她一脸的苦恼,以后真的难以安生了。
“你,你胡说。”女人大惊失色,她不相信。
陈浩让开路,嘴角慢慢地溢出迷人的微笑,悠然地坐下。“你看看你拿挎包的手。”
她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已经变成黑色,黑色正往手背蔓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叫,不甘心地扔出来陈志玲的挎包。
陈志玲离开杜敖的怀抱,捡起来宝宝,挎在肩上叹口气,对女人同情地说:“这是极乐散,你会在极端快乐的时候,去见天国,而且,药性随即氧化在空气里。你想告我,也没证据,真是遗憾。”
“你是恶魔。”
“这个词语,我听腻了。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