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我已经买好机票,明天就回家了。”
“真的吗?耶!几点到昆明?我去昆明接你。”陈志玲笑迷了双眼,喜滋滋地问。
“明天下午17点到昆明,不用去昆明接我,做点好吃的,等我吃晚饭。”
“你想吃什么?”
“黄焖鸡,酸菜鱼,还有红烧肉,蒸火腿……”
“泰国是不是没有肉吃?你一直吃野菜?”陈志玲笑着打断他。
“我一直吃素,就像个可怜的和尚。”
“我不接你了,做饭在家等你。”陈志玲合上电话,望着电话傻笑。
“花痴,不害羞。”胡一刀哼她一声。
“爷爷,我想预支这个月的工资,行吗?”陈志玲想想,对胡一刀巴结笑着说。
“没钱。不到月底,不发工资。这个月,几乎没挣钱,没钱发工资。”胡一刀把脸转过去。
“那好吧!我也没钱了,我明天少买一点菜,回家做菜,等杜敖回来,两人吃。您和叔叔自己做晚饭吃,我的钱,买不起四个人的菜。”陈志玲收起电话,叹口气。
“坏丫头。回家就给你发工资,我真是活回去了,受你个小丫头的要挟。”胡一刀可没有耳聋,杜敖点的菜,听地一清二楚,全是自己爱吃的菜。
“谢谢爷爷。您真好!”陈志玲眉开眼笑地拍他马屁。
胡一刀脸拉下来,没理她,胡轩帧含笑摇头,每次要到月底的前两天,就会上演一次这个戏码,两个人也不腻烦,还演上瘾,越来越精彩。
胡一刀付的车费,回去的面包车很多,因为不确定几点回去,还是把出租车打发走了。
陈志玲抢先一步买了门票,他们提着吃的东西,走进大门,坐上电瓶车上山。到了终点站,下车徒步顺着阶梯往山顶爬。
他们走的很慢,不时地停下观看凑热闹开的灿烂的野花,猜它们的名字,还不时地找到一两味草药。
还没走到山顶,胡一刀就不走了,他们索性在一大棵盛开马缨花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把食物放到石桌上,胡一刀喝一口水。
“吃午饭,吃完饭再上山。”不服老还是不行,胡一刀满头大汗,准准备好好休息一会。
“我也走不动了,志玲,拌米线吧。”胡轩帧直喘气,他的脸色通红。
陈志玲忽然后悔,来赏马缨花,一位是八十多岁的古稀老人,一位大病初愈的病人,真是太粗心了。
拌好米线,拿出卤味,他们刚要吃。“胡伯伯。有没有我的米线?累死我了。”唯一空的石凳上坐下张婉秋,端起胡一刀面前的米线碗,就狼吞虎咽地猛吃。
“放下,放下。这是我的米线,你是土匪啊?”胡一刀生气地大叫,抢自己的米线碗。
“老师?妈妈。”陈志玲看见张婉秋,感到诧异,怎么在这儿也会遇到她。
“还我的米线。”胡一刀抓住碗,已经没了三分之一。“馋鬼。”松开碗生气。
“爷爷。给您。”陈志玲把自己的碗放进他手里。“锅里还有,给妈妈吃吧。”
“这两位呢?”胡一刀目光看一眼,陈志玲背后的父子俩。陈志玲扭头才发现,秦岚和陈浩站在身后,忙站起身。
“爸爸。您坐。”让开位子。
秦岚大方地坐下也不道谢。
“爸爸。您,您用锅子吃吧,还好多拿一双筷子。”陈志玲感到头大,3个人的午饭,现在6个人吃。
“可以。你和陈浩,去饭馆吃,我们在这儿休息。”他到很会安排。
“嗳!这儿还有苹果,我在家洗好的。”陈志玲打开袋子,拿出两个苹果,挎上包包,和陈浩向山下走。
“你们来,什么吃的也没带?”胡一刀看看张婉秋。
“想着这儿什么都可以买到,就没带。志玲的手艺又长进了,这米线拌的太好吃了。”张婉秋吃完碗里的,看着秦岚的锅,秦岚忙端起小锅,防备她抢。
“我吃不完,分你点。”胡轩帧还没动筷子,把自己碗里的米线,分给张婉秋一多半。
“谢谢帧哥哥!”她笑眯眯地道谢,抓起一只鸡翅,啃起来。
“少吃点,给坏丫头留一点。喜欢吃不会自己买,就会占便宜。”胡一刀忙把卤味包起来,放在身后的包里。
“这么多,志玲吃不完,再给我一只鸡腿。”张婉秋往包里拿,胡一刀按住。
“鸡爪也没有。”坚决不给,那丫头从山下背到山上,一口也没吃,就被赶走,怎么也得给她留一点。
“偏心眼。”她改抓一颗大苹果。
胡轩帧和秦岚对视一眼,斯文地吃米线,悠然自得地吹着暖风,心情也轻松起来。
陈志玲递给陈浩一颗苹果。
“谢谢!”他接住,就咬了一大口,苹果脆甜。
“你们怎么也来了?”陈志玲咬一口苹果,看着陈浩问。
“我们去诊所,邻居告诉我们,你们来这儿玩,我们也就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