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他费尽心机,也没找到的圣药。
“爷爷。你看,叔叔好心有好报是不是?”陈志玲指着半背篓极品三七,笑嘻嘻地说。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破相了还笑。”胡一刀对着野三七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没好气骂一句陈志玲。
“破就破吧,没关系。我正好和杜敖合适。我还没见过这么大头的三七,你说它长了多少年,是不是就等我去挖呢。”陈志玲小心地一颗一颗取出来,放到竹筐里,头到现在脑子还晕乎乎地,还没平静下来。
“真是个傻孩子,放下别管它了,洗洗脸吃饭吧,手上也是口子,疼不疼啊孩子?”老太太心疼地拉住陈志玲的手。
“她只顾傻乐,那会知道疼。”胡念云在一边哼一声,他已经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村长不仅送来一只烤羊腿,还送来一只烤野兔。
杜敖沉默地吃饭,他一句话不说。
胡轩帧的眼睛滚落出热泪,他心里感动地发热,有这样几位孩子,夫复何求。
“坏丫头,你是不是算计想要,轩帧北京的房子?”胡一刀臭陈志玲。
“不是。我想要你的诊所,给不给我?”陈志玲嘟起嘴,瞪一眼胡一刀。
“可以啊!你再给我找回来这么多野三七,我回去,就把房子过户到你的名下。财迷的坏丫头。”胡一刀笑眯眯地看着她,认真地回答。
“得啦!留给您养老吧。我有房子住,才不稀罕。”陈志玲转身去洗脸,温水碰到伤口,她倒吸一口冷气,好疼,小心地洗过手脸。
坐到桌前,杜敖和胡念云同时递过来一只兔子腿,一块烤羊肉,两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