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他真的这样?”幽然不信的问。
“那当然了,想当初,我们两小时候,他可是……”
“严正煦!”
“好吧,我不说了,行了吧大少爷?”严正煦举起手,做投降状,但眼里流露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的想法。
“喂!你怎么总是这样啊,每次到了别人说紧要关头的时候就出声打断。”幽然抱怨着。她都没法知道他小时候的有趣事了。
罗玄默原就打结了的眉头更是紧了:“那有什么好听的,小时候不懂事,犯了错不都常有的吗。”他就不相信她小时候没做过些丢脸的事!
“可是你的比较怪嘛!哪有一个人,童年跟长大的时候会相差这么多的……现在仪表堂堂,谁想得到你幼年时满脸鼻涕的样子?堂堂一介大侠,谁知道你小时候还怕老鼠……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老鼠……你居然还怕老鼠……哈哈哈……”幽然放肆的笑着,连自己现在身在马上都要忘了,差点摔下马去。
“你小心点!”罗玄默低吼,同时俊脸上一片红晕,丢了个白眼给正在偷笑的某人,他咕哝着:“那不是小时候特别讨厌长尾巴的东西吗。”
“可是……可是那是老鼠啊!一个男孩子怕老鼠……哈哈哈!要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从没怕过什么老鼠蟑螂的东西!”幽然叉着腰,一脸的得意。
只不过怕……咳咳!
“你就没什么怕的?”严正煦问出了罗玄默心中的疑问。
“……没有!”
“你沉默了。”他抓住了她一瞬间的犹豫。
“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怕的还真没什么!”她转开脸,准备来个打死不认账。
“怎么……”可能。
“前面是江夏镇,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罗玄默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场景和方向,按照往日行走江湖的经验,推断道。
“好!”幽然第一个同意:“也该是时候去补充一下干粮了,我带来的糕点全被他吃光了!”幽然瞪了一眼做贼心虚的严正煦,气道。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某人缩了缩脑袋,然后很干脆的忘记那阵耳边风……
他有什么办法啊,谁知道这位大小姐居然就是天下第一楼的老板,而且一出门就是一大袋好吃到让人恨不得咬下舌头的糕点,尤其是那道叫什么‘海棠花心’的,哇!那个味道……真是太好吃了!所以,他就‘无意识’的,‘很不小心’的,给吃光了。
于是,三人一路行至江夏镇,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回房梳洗休息了会,在晚间时分一起下楼用餐。
三人围坐在靠近窗边的一桌,点好菜,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喂,那些人都是跟我们一样,去参加武林大会的吗?”幽然四下张望,看见除了他们,其他几桌都坐着拿着刀剑武器的人。想来,都是些学武之人。
“嘘!小声点!”严正煦暗示她轻声点。“这些人,都是些无门无派的,他们的武功,要么混杂,要么没有章法,是上不了大堂的,但是每次武林大会,他们总是不知疲惫的去参加,虽然每回都会在预赛就被刷下来。可是同样的,这些人,也是真正的热血江湖人,你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说什么你要参加武林大会,因为这些喜欢血腥的家伙很有可能会立马找你单挑!”他小声说道。
“哦!明白了。”幽然点头,声音放轻了:“其实,我很想问你们一句,你们两个是好朋友,又是同门师兄弟,那么你们有去参加过前几年的武林大会吗?”在路上的交谈中,幽然了解,原来严正煦便是右相的儿子,从小与罗玄默便是好友不说,更是同门师兄弟,小时,他们有着同一个师傅传授武艺。只是后来,罗玄默跟着师傅上山继续学艺,而他,由于父母舍不得,而自己也没有下定决心的缘故,便没有跟上,而是选择了独自一人在家学习着师傅留下的心法。
但是幸好他的天分也是不错的,虽然是自学,但是武功却也和幽然不分上下。
罗玄默不语,径自喝着酒,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伤痛。严正煦注意着他的神色,当看清楚他的眼神时,心中不免叹息一声。“其实,上一届的武林大会,我跟玄默都动过去试试的念头,只是后来……玄默他因为有点事,就放弃了。而我……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便也放弃了。”
说到这,他嘴角上扬,因为他想起了当初的年少轻狂。当时,他们心中都有各自的信念与理想,凭着一股傲气,一股坚持……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便可……可是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他又瞥了一眼罗玄默,嘴角扬起自嘲的笑意。
夺过酒壶,他粗鲁的倒了满杯,而后一饮而尽。
幽然怪异的看着两个大男人拼命灌酒,无奈的摇摇头,她扬声朝不远处的小二道:“小二,再来几壶酒!”
小二应了一声,离了大厅,想来,是去酒窖拿酒去了。果不其然,不多时,小二再出现在大厅时,手上正捧着几壶酒,他笑着把酒放到桌上,便弯着腰离开了。
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