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
咏逸宫的书房里,慕容逸皱着眉头,一脸阴沉的听着亲信冠岩的报告。
这些天来,皇宫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古怪的事情。先是毒蛇尸体事件,再是满屋子的墙壁被画满了诡异的图画,接着又是饮食被下药。而且居然全是发生在青莲阁,也就是七公主慕容莲的寝宫里!
“今天呢?又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这……”冠岩低着头,语气之中带着犹豫。
“说!”
“是!今天又是被下药了。”
“什么?!”慕容逸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不是已经派了宫里最好的御医去了吗!怎么还会被人下药!”
“三皇子,的确已经派了御医去专门检查七公主和青莲阁所有的膳食,但是这次的问题并不是出在膳食上,而是……衣服!”
“衣服?!”慕容逸惊讶。
“是的,恐怕下手之人精通药理,在衣服上下的药粉大都带着淡淡的清香,甚至连御医都难以察觉,还是一个年纪较大,经验丰富的御医才靠气味闻出。而五公主……”
慕容逸双目一凛,“莲儿怎么了!”
冠岩继续说道:“还好没有什么大碍,药粉虽然难以察觉,但是只是让人变得奇痒无比。恐怕只是比普通的痒粉要厉害,其余的倒都没什么。”
“恐怕?”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不悦。
“这……”冠岩的声音带着恐惧。“目前御医只是知道那是有害的药粉,但是还没有具体知晓是为何药物所制。”
“查!给我查清楚了!”慕容逸大吼。这一次青莲阁出事,弄得宫中人心惶惶。将他带大,待他如亲生骨血的珂妃已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哭闹了。每次想到那名在他心中就像母亲一样的女人掉泪,心中总是一阵不舍。虽说珂妃心机深沉,对慕容逸的好也离不开想要攀上一名皇子的动机,可是这十几年来,珂妃对他的好绝对不缺乏真心。所以……他必须,一定要保护她们母女!
“是!”冠岩应着,正准备离开。
“慢着!”慕容逸突然叫住了他。“父皇还是那副态度吗?”他问,不满之意明显之极。
父皇也不知怎么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亲生女儿遭遇了如此之事,他却只是在开始慕容莲受惊的时候派遣来了几个御医,甚至遣了几个贴身太监来嘘寒问暖了几声,就一概不管了。甚至,珂妃亲自跑去御书房哭闹时,得到的居然也只是敷衍的几句话。对此,所有人都是疑惑非常。甚至,还有着那么些幸灾乐祸的人。
冠岩顿了顿,犹豫半响,这才道:“是的。”
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一阵恼怒冲上心头,慕容逸重重一哼,道:“也罢!那你就去查一查,莲儿最近在宫中究竟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不用他说,知晓主子心意的冠岩便已明了,应了一声,退下去了。
霎时,偌大的一个咏逸宫,正剩下慕容逸一人站立……良久,他才幽幽的发出一声叹息:“父皇,您那颗高高在上的心,究竟,在想着什么呢……”
……
清晨,幽然习惯性的早早起床。
简单的梳洗之后,幽然便来到御膳房,做起了事。
没错,前不久,幽然便调回了御膳房。理由是——五公主受到了惊吓,身为宫女的青丝需要随时在身边候命。青丝这么一走,幽然身边便没了个‘监视’的人,再说,慕容莲惊吓过后,便是一阵高烧症状,弄的青莲阁上下手忙脚乱。幽然这么一个人自然是被遗忘了。
于是,她便干脆自作主张,回到了御膳房。
至于这一系列发生在皇宫……不!准确的说是发生在慕容莲头上的恐怖遭遇,自然是咱们幽大小姐干的好事咯!
之前的毒蛇尸体事件不用说,满屋子墙壁上的鬼画符,是她整整花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才弄完的‘艺术’之作,这过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先是要小心翼翼的避开守卫的宫女太监,当然,这点很简单,因为慕容莲睡觉的时候有个坏毛病,不喜欢人家守夜的时候太过靠近自己了,所以,平常按照规矩应该守在慕容莲睡房外间的宫女们全给赶到了寝宫之外。虽然这个做法很不像她的作风,然而,却在幽然搞鬼之时给幽然大大的开了方便之门。
所以,幽然只是在‘创作’的时候注意一下自己动作轻柔些,不要吵到门外的守夜人就好。至于慕容莲……之前受到惊吓的她几乎每一晚,在睡前都要喝下一碗安眠茶,所以当晚,她可以说是睡的跟头猪似地没两样。
当然了,虽然喝过安眠茶好好的睡了一觉,本该说是恢复不少元气的慕容莲却在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看到了一面用红油漆画好的诡异图片——二十一世纪的美国等地,青少年最喜欢在街道上的墙面用油漆喷涂骷髅头,恶魔形象什么的。于是乎,堂堂的五公主慕容莲又一次,继续的被惊吓到,并且华丽丽的晕倒!
最后一点!
下药!
这是幽然常常做的一件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