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小裂嘛,无碍。”
唉,只有他当爹的人,替他们急,他们倒好,一个一个,无事人那般。
“父王,尚有另一个原因,是我必须强烈反对珠芽补珠的理由。”
“嗯?还有?”不就是心疼、不舍,和爱吗?
“她现在,孕着一样更重要的东西。”
蚌,除了孕珠,还能孕啥?
静默,深思,脑中转过好几个字词--沙子?石块?杂物?碎骨沫?……全是蚌类常孕裹成真珠的东西嘛。
除此之外,肚子里还能塞什么——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你你你你……该不会是说孩孩孩孩孩孩孩——”龙主结结巴巴,话也说不清楚,重复再三的“孩”字,像是口气提不上来的抽息。
囚牛露出高深的微笑,容姿俊俏,更显娇美。
他既不言明,也不点破,任由龙主去想,起身行礼,退出了房。
身后,爆出龙主的嚷嚷,惊喜交加,龙吼震天,再度响遍龙骸城:
“快给我准备补品补汤补药!从现在起,派条双鬓鲨给小蚌,不许让她双脚沾地,乱走乱跳——”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