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突然乒乒乓乓的声音,唐成也跟着“哎呀”了一声,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镜子里投射着他的影子,在我身后奸佞的笑,随后关住了浴室的门。
江鱼,你怎么了,你真的智商只有三岁吗?!竟然又着了他的道了,看来在他面前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笨蛋是当定了。
“鱼水之欢,你是鱼,喜欢水。”
这句话让我打了个寒战,扭身要退出浴室,他却挡住了去路,身后环住我轻舔我的耳朵,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他这幅德行,一阵酥麻,我缩着脖子,抗拒的掰着他紧箍的手臂。
“唐成,我们谈谈,你先别这样。”我焦急的哀求。
“我想要的时候,不许说不。”他总是那么霸道,但他的手又是那般的有魔力,让女人抗拒不了。
额,我再次晃了晃塞满他样子的脑袋,拼命把他赶出我的脑海。江鱼,笨蛋,那是从前你们有协议的时候,现在谁也左右不了你。
“我不是从前的江鱼,不是你的玩偶了。”我低声喊着,用了些力气想要摆脱他。
“没人拿你当玩偶,我爱你。”唐成再次箍紧手臂,也没好气儿的吵吵起来。
“我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我们结束了。”
“我说过,只有我不要你,否则你不能离开我。”手扳着我的脸,尝试着吻我,动作有点牵强,何况我在挣扎,索性捏住了我的下巴,强势的吻了上来,却捏的我下颚好酸。“你只能选择自愿或者被动自愿,鱼儿,你爱我。”我抗拒,他不依不饶,腿磕碰在马桶和浴缸上很疼。
“那是两年前的约定,现在我们的交易结束了,你当众甩了我,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唐成的动作停了片刻,随后狠狠掐住我的腰,把我转了个个儿,“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离开我们的家,你那是逃跑,可恶,你还敢提,你带走了属于我的东西!”
“我只拿了我的行李,你买的东西一样没动。”这句话很伤人,我们都停止了动作,以一种暧昧却尴尬的姿势对视着,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他搂着我的腰。
两年零两个月的朝夕相处,除了不能在吃饭上AA,我没花过他一分钱,我用工资养活我自己,用他给我的卡养活他,信用卡账单和超市的各种发票都整整齐齐的贴好做账,身为唐氏海正集团的财务总监,不会连这点简单的账目都看不明白。
唐成狠狠的抓着我的小臂,好像很痛苦很纠结,或许我做得太绝了,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用过他的,他觉得是种侮辱吧,但我不欠他,心里舒服。
唐成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水台上,手一挥,上面的洗漱用品都飞到了地上。
“你带走了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
唐成粗暴的将我挤在洗手台和他之间,掀起我的裙子,揪扯着我的内衣,“是不是我的,你心里知道。”
“唐成——”我怎么忘了他是唐成,该软则软才能克敌制胜。“你冷静一点儿,我们慢慢来。”声音柔软了很多,唐成果然受用,抱着我让我面对他,捧着我的脸贴着我的额头温柔的注视。
“鱼儿,你伤了我,你不心疼我?!”
伤了你?让我心疼你?唐成,你哪点值得!
我们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合在一起,曾几何时,我们这样享受欢爱的过程,在他怀里和他一起飞入秘境,神魂颠倒,大汗淋漓,我怀念他精壮的身体,不是因为他给我的快感无人能敌,而是因为他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曾为他动过心,我一直不敢承认我爱过他,爱过,真的爱过。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眼盯着他薄薄的漂亮的嘴唇,“你——结婚了吗?”多完美的问题,他是有妇之夫,看他怎么回答我,怎么大义凌然的碰我。
“没有。”回答很果断但似乎有些底气不足,我抬眼看他,他眼神有些闪烁,低头吻下来。
“真的?”
“我骗你干嘛,鱼儿,我想死你了,让我爱你。”
他只是想尽快逃开这个问题的陷阱,有点迫不及待的抚摸着我。我要躲,他的手捧着我的脸,最终擒住我的唇,柔软,滚烫的辗转、流连、吞吐。
如果说谭柏霖的吻是惹火,那么唐成的吻便是融化,我的心狂跳不已,几乎无法呼吸,精神都有些恍惚。那灵巧的舌我无法抗拒,手掌在后背上隔着衣物抚摸,很快点燃我的身体,抵在他胸口的拳慢慢舒展开,竟然贪婪的吮吸,想索要更多。
唐成顺势抚着我的大腿,轻轻的架到他腰间,对面的镜子中看着自己雪白的大腿,突然想到了酒吧不堪的一幕,那个他见过最多不过几十分钟的女人,他也可以轻易的上手,根本不需要爱,他是种马。
“呃,放开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唐成,我们完了,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我现在有新的生活,男朋友爱我,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你说什么?!”
唐成的脸铁青,大手伸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只是轻轻的一个力量,我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