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的笑,“他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的衣食父母,你的主任啊,还魔头,不想在医院待下去了。”
我才反应过来,忙捂住嘴,明天上班又要被谭柏霖收拾了,真笨。
谭柏霖看见我那表情果然笑了,“学到的是自己的,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那不是为了教你吗。走吧,我请客,望江阁。”
“又贵又难吃。”我嘟着嘴说,和唐成总去那种花钱多又吃不饱的地方,所以谭柏霖一提议我就马上否决。
唐成亲昵的抚着我的肩膀,“大奖也骗到了,去吃小龙虾。”
“喝啤酒吗?”
“日,还记得呢,喝,我家鱼儿是大夫,我不怕。”唐成拉着我站起身,又看了一眼谭柏霖,“走吧,鱼儿滴酒不沾,喝多了我家鱼儿开车送你。”
谭柏霖无奈,站起来跟在我们身后,上了我们开的英菲尼迪。
找了很久,因为是条步行街,走到我脚都软了,本来就很饿,路边又有那么多的美食,像我这种出身在小市井的孩纸,眼睛都沾羊肉串上了,简直快要馋死了。
“是不是倒闭了,十年了吧,你们有没有记错地方啊。”
“毛记,毛记,赶紧找,别废话。”
“飘香的羊肉串儿啊。”闻得我鼻子都长了,向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被唐成扳着脑袋拎了回来,“我去问问,干转悠哪儿能找见啊。”
挣开他的手冲过去,像模像样的问了问,随后掏钱买了十串羊肉串,奔了回来,递给谭柏霖和唐成,
“正。”津津有味的咬了一口,一种初恋的感觉啊。
“你怎么搞的,饿死鬼投生啊!”唐成拿着羊肉串闻了闻,随后吃了一口,“凑合。”
“毛记人家就没听说过,要不就吃阿凡提吧。”
被唐成打了一下屁股,“有个垫底儿的,赶紧找。”
手中的羊肉串被他夺走了,好在有一串已经进肚子,只好向前走,边走边打听,竟然还真的有那么个毛记,旮旯胡同最里头,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人还真不少,服务员问我要多少小龙虾,只有三斤了,如果我都要,后面的客人就不用等了。要,都要,三斤也太少了,去掉壳还不够塞牙缝的,握着号牌等着空位置,抬头看着老店门口的对联:二十多年老字号,从来不曾打广告,横批:熟客你好。
妙,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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