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吐出几个字,“今天很累了,下次再来吃你的红酒牛排。”
说罢,拉着我上车,重重的关住车门,他的怒气仍然没消,太阳穴竟然还一跳一跳的,好大的脾气。
我握住那只放在换挡杆上的手,他侧过脸看我一眼,我笑,他似乎也平静不少,大手揽住我的肩头,很大的力量拉我到怀里,随后吻了上来。
启动车子,一个推背力让我跌进座位深处,这家伙开车真的让人不放心。
“去吃文楼汤包,这个时候有蟹黄包,包你好吃到吞下舌头。”
蟹黄包我又不是没吃过,哪有那么鲜美,还会吞下自己的舌头。
我扁扁嘴,秉良看出我的不屑,亲昵的揉揉我的头发,揉乱了顺滑的长发,我拨开他的手,放下前面的镜子,五指当梳整理着,他时不时看我一眼,
“额头那么漂亮,被那幼稚的头发帘挡住了。”
我在镜子里照着自己的模样,圆溜溜的大眼睛,长而密的睫毛,配这个头发帘和芭比娃娃有一拼,怎么会难看,不过他不喜欢,就蓄起来吧。
车子进了郊区,驶进一间汽车俱乐部,穿过无数的豪车跑车和改装车,七拐八拐停在一条小巷子里,钥匙没拔便下了车,我也赶忙跟着,这地方不熟,一会儿丢了,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那只是间不起眼的小院子,朱红的木门不知是不是故意做旧的,看着像极了古董,秉良按动了墙壁上的门铃,院子里传来细琐的脚步声,大门开了,我的眼前一亮,门里门外竟然是两种天地,这门外青砖铺路,平平仄仄,毫不显眼,而门里竟然是雕栏画栋,屋脊刺天。
“欢迎光临,两位里边请。”
引领穿着西式的马甲围裙,怎么看都和这小天地不搭调。
我们点了几笼蟹黄汤包,那汤包果然味道鲜美,几乎让我吞下了自己的舌头,也吃的狼狈不堪,捧着碟子几乎让那汤包贴到脸上来吮吸汤包里的汁液。
秉良只是笑,笑的几乎要背过气去,最后才递给我一支吸管,其实只是吃汤包而已,优雅的仪态我也会,但我却更在乎他的心情,只要秉良开心,我愿意这样狼狈下去,他的笑太迷人,我喜欢那笑容。
情爱是张无形的网,不知不觉陷进去,让我们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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