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翩舞阁门口,门口一个侍卫也没有,心下略有迟疑,缓缓走进去,步伐沉稳,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南宫墨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知道她已经回来:“你可还记得我上次对你说得话?”声音如同千年的寒冰。
“太子饶命啊!太子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小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额头一块通红。
上官婉儿行至内堂门口,内堂门口站着一群人,听见里面传来南宫墨冷漠如斯的声音:“你还准备有下次?本想给你一条生路的,看你的样子是还是不知悔改咯!”
她知道他是故意找茬的,加快步伐跃入内堂,“咚!”的一声,猛地跪在地上,膝盖上传来剧烈的疼痛,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向他深深叩首下去。
南宫墨幽深冷淡的眼眸下隐藏着心疼与不舍,他隐藏的很好,没让人看出丝毫端倪。
“求太子放了小环吧!这一切都是臣妾逼她做的,她一介丫鬟怎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她坦然地与他对视,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没有丝毫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
当她看见小环额头上冒着血迹,她眼眸中闪过心疼、自责、愧疚、后悔等诸多神色,真挚情感的直白流露一览无遗。
她低垂眼帘,眸子的神色黯然了几分,她怎么就忘记了他的身份,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将来还会子继父位,成为至高无上的皇上,掌握别人的生命,还会有后宫佳丽三千,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抽痛。
南宫墨见此情此景心中的气焰燃烧的更甚,先前的心疼与不舍被取而代之,冷冷道: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知错之心、悔改之意吗?”
她不语,她又做错什么,人本来就该有自由的,她上次做错了什么?他拿什么禁锢她的自由?连个基本的理由都没有!蓦地又想起推她落水的幕后主使者有可能是他,心中更加惆怅,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地面。
南宫墨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黯沉,他回宫便赶来翩舞阁,望见躺在床榻上的人,用被子捂着头,被子不易觉察的轻颤,他心中有疑,快步走近,坐在床沿上。小环对他上次说得话心有余悸,抓被子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肉中,她亦感觉不到疼痛。
南宫墨小心翼翼的伸手轻柔的撩开被子的一小角,露出小环的额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命小环跪在地上思过。联想到静王的话,随即释然,猜想应该是静王带她出宫了,在东宫城门上耐心等候,远远的瞧见她与裕王并肩走来,响起静公主在耳边的话,原本他听到静公主的话只是惊疑不定,此刻看见他们走在一起,然后想到裕王救她的情形,再想起秀珍公主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回到翩舞阁。
她眼珠微抬,流苏遮住部分视线,隐隐约约瞧见他脸色难堪到了极致,隐隐感觉不是好兆头。
见她不说话,他眼中的热切一点点的散开,寒凉萧瑟侵上他的眉梢,眸子黯沉无比,怒喝道:“来人,将小环拖出去杖择三十大板!”
他的眼底带着嗜血的愤怒,仿佛要借着这个惩罚小环将心中的愤懑和怒火尽数发泄出来。
“不要啊!太子饶了奴婢吧!”小环诚惶诚恐的说,不停的磕头,额上的血渍更多。
“不要!太子要罚就罚臣妾吧!”她与小环异口同声地说,瞧见额头上流露更多的血渍心中的内疚更深,不禁质疑她听易冰的话选择的答案是否真的正确?她难道真的可以不顾所有的一切么?
小环还是被强行带走了,看着小环被带走的身影她的眼泪簌簌的留下,三十大板会要了小环的命,他怎么可以这样迁怒他人?都是因为她的任性害了无辜的小环受罪,情感顷刻间淹没理智!
她的眼泪流出,他心痛交加,却被她接下来的行为激怒。
她倏地一下站起来,大声指责他:“你凭什么这么做啊?”说完,向门外跑去。
人还未跑出去,手腕上一紧,人被他制住,他用劲一甩,将她扔在床上,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以不及雷耳之速关上门,欺身压在她身上,黑眸中射出如芒刺般灼人地寒光,疾言厉声道:“你还敢斥责我?你跟那人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谁做了什么啊?”她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强行做出一副丝毫不在意他的欺身压近。
她这样更加激怒了他,他眼底震痛,隐隐泛起痛楚和落寂,咬牙切齿道:“你还敢问我?我问你,你今日如何更裕王走到一块去了?你嫁到这里来是不是为了他?”
她张嘴准备说话,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猛地用嘴封住她的唇,舌头趁机滑入她的口腔,一只手固定她的双手,令一只手滑落肩胛出,撕裂她的衣服。他要强奸她,意识到这个想法,她牙齿用力一咬,血沁出,眼泪混合血腥味在口中搅动。
他瞬间止住所有的动作,神色慌乱的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见你和裕王走到一起太气愤了,又想起你曾经为了他不惜使计变成替公主代嫁到桑朔国。”
她脸霞上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