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麻烦。”万致远轻转着酒杯,有些微醉。
“我们的欢场老手也会为女人而烦忧,真是稀罕。”安以风脸色微敛,似想到了自己的境况,他很想大笑一声。
话题一转,“你这几天可是娱乐界争相讨论的人物,天天上娱乐报的头条。
万致远没怎么在意,他想到是让那群记者去写,也不会写出点什么来。可安以风的后面的一句话让他有些警觉。
“你和白净儿很上镜。”
安以风抛出这么一句,倒是让万致远很惊奇。安以风看到他稍稍惊讶的表情,又言道:“你没看娱乐报,倒也是,你看的也只有财经报。”安以风想自己要不是因为某个人也不会去买什么娱乐报看。
“什么意思?”不是说是关于他的吗,怎么跟白净儿扯上了。万致远有些不解。
“先恭喜你一声。”安以风说着倒了杯红酒与万致远手上的空酒杯相碰。
万致远低沉不语,等着安以风再次开口。安以风了然他是真的不知道,将喝完的酒杯往檀桌上一搁,身子往后靠,改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报纸上写着你和白净儿的婚期将至,也写了你的恋爱史,还有提到好几个女人的名字,说是你以前的妻子,情人。”安以风不是爱八卦的人,也很少和万致远讨论女人的事情,只是受了情绪的影响。
“婚期将至。”万致远危险的迷起了眼睛,“我看我是小看她了。”那报纸上的内内容小猫有没有看到,是否是因为这个所以今天的情绪和往日不同。万致远知道这事后第一想到的是宁静是否在意,而非是否影响到了白净儿的生活,万致远失笑。这本是白净儿一手策划的,她怎会受到影响,该是高兴才对。
安以风笑言:“女人不是麻烦,是危险。”
“是不是危险,还难说。”万致远轻笑,微红的脸庞因为笑意显得妖孽。
万致远一个晚上都是和安以风喝酒聊天度过,到也畅快,次日一大早带着酒意驱车回家
次日,小猫起来已经是八点钟了,被慕慕吵醒的。小家伙一醒来就把小猫给唤醒,吵着要吃饭。小猫神情疲惫的起了床,打理好自己同样将慕慕洗洗。
后来到厨房为慕慕煮粥,这时门口传来响动,小猫开了小火擦完手跑去开门。
抬头就见,万致远脱了西装外套挽在手臂上,在玄关处弯腰脱鞋。小猫倒是很意外一早万致远竟然回来了,想了想,小猫走过去接过万致远手中的衣服,顺便将一双干净的室内拖鞋递给他。鞋子是小猫去超市购物时,看到打特价,就顺带着给万致远买了一双。只是拖鞋的图案是卡通流氓兔。万致远看着一皱眉,还是将脚伸了进去。
这个皇帝真是难伺候,变脸比变天还快,让小猫很难猜透。
“谢谢。”他望了她一眼,视线似有几秒钟的恍惚,轻声道谢似有些不情愿。随后便踩着拖鞋径直上楼往卧室走去,小猫失笑,他不愿道谢何必勉强。
他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
拿起他的西装外套轻轻闻了闻,果然,一股浓烈的酒味儿。
小猫撇撇嘴,将西装外套扔进洗衣房,将厨房的火关掉。走上楼准备去慕慕房间唤他吃早点,在经过万致远房间时,敞开的门缝中,小猫没有看到万致远的身影,推门进去。
小猫愣住,万致远正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去,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听到声响转过身来望着小猫,手还脱着内裤。
小猫喊了声‘流氓’急忙关上门,小猫深呼吸靠在门板上,屋内传来万致远爽朗的笑声。很久没听到他如此轻松的笑,自己的唇角也跟着上翘。
微红着脸,用手遮住嘴笑了一阵。小猫后背无支撑地倒去,门被突然打开了。小猫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要摔倒了,手想抓住另一扇门沿。可当腰弯到一半,一双有力的大手支撑着她。
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小猫向后半弯着腰,万致远双手托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她仰着头和他对视。
一股浓烈的酒香溢入小猫的鼻子,小猫轻抽鼻子,她有些晃神,好像是被酒气给熏的。
“不累吗?”
小猫傻傻的摇摇头。
“可我累。”万致远作势要松开手,小猫急忙手抓住门沿转身。可脚下一滑,小猫向万致远扑了过去,万致远没料到,被她扑个正着。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小猫倒在万致远的身上并没有感觉疼痛。
可惨了万致远,背部直直倒下有些硬伤。
皱着眉低眼看着闭着眼覆在自己胸口上微红的脸,叹了口气。
小猫不敢睁眼,万致远身上只穿着内裤,上身滑溜溜的。小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处,明显感觉到滑润的肌肤,只是有些硬,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小猫双手放在万致远的腰侧,没有多余的赘肉,慢慢睁开一只眼稍稍抬起口瞧万致远的神情。
万致远看着她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开着的神态,还畏缩地看着他,顿时想笑。
万致远唇边绽了微末的弧,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