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牵着我的手,想拽着我走,我站在原地,双脚似有千斤重,然后小家伙说:“爸爸,妈咪哭了。你快过来哄哄她嘛。”
那人也站在原地不动,小家伙生气了,甩开我的手,叫:“爸爸,你要是不哄,我就去叫段叔叔。”
“你敢!”
伴着一阵强风,他飘到我面前,我在泪眼朦胧中终于看到了那张我在梦中描摩过无数次的脸。只是看到他的头发,我忍不住笑出声。
被他抱起来的宝宝,揪揪他辫上的红色蝴蝶结说:“爸爸,你这样子好娘娘腔,害我差点认不出你来。”
听了这话,我更想笑了,我摸着那辫子问:“阿骨打,这一年多来你难道不洗头吗?让我闻闻,臭了没。”
他躲着我,站在我三步外说:“不准闻。”
“哦,看来果真是臭了。”
小家伙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说:“妈咪,一点也不臭。妈咪,你骗人,爸爸身上没有我身上的味道,你鼻子失灵了。”
他闻言,脸色变了变,我上前一步,他退后一步,终于我怒了:“蒲桑榆,臭男人,站住,让我闻闻!你要是再往后退,我就消失给你看!”
他咬着唇,别过脸,看着别处,说:“如果我身上没有你喜欢的味道了,你还会跟我走吗?”
听到他声音里浓浓的不确定,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冲上去对着他一顿拳击,大声骂:“傻瓜!你个大傻瓜!你是因为这个才这么晚来找我的?你这头古代的沙文猪!”
小家伙不识趣地插嘴问:“妈咪,你哭的样子才像猪嗫!爸爸帅,不像猪!”
“闭嘴!没见老娘这会儿在发飙嘛!”
“爸爸,妈咪脾气这么烂,你怎么受得了她。不如我们合伙休了她,好不好?”
“你敢!”几乎是异口同声,三人同时说出这二个字。小家伙翻翻白眼道:“原来妈咪是盗的爸爸的口头禅。”
“花花儿,他当真只有一岁?”
我没好气地翻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去!他是你的种,敢否认,你试试!”
他用拇指抹掉我挂在脸上的泪,叹气道:“花花儿,你更瘦了。”
“废话!你要是生一个磨人精,你也会瘦。你都不帮我,害我这么辛苦。”
“我们再生一个,我帮你。”
“想得美!”
“花花儿——”
小家伙插嘴:“妈咪,我想要个妹妹。”
“花花儿,二比一,我们回东来国生。碧落怀孕十二个月,生了对双胞胎,她灵力恢复了,我这才能来接你们。走,我们回去。”
“太突然了。我还没收拾行李。”
小家伙又插嘴:“妈咪,我就是行李,带上我就好了。我们快出发吧。”
“可是……”
小家伙嚷:“妈咪,你不会是舍不得段叔叔吧!”
“是那个叫段誉的叔叔?”
“喏,就是那边那个和狗玩儿的叔叔。他说他要和你单挑。”
我受不了地拧小家伙的耳朵:“小屁孩儿,这么小就会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
“爸爸,你看妈咪,她为了别的男人要打你儿子。”
“莫梨花!”
“阿骨打,你身上的味道都转移到你儿子身上了,以后我和你儿子睡。”
“莫梨花!”
下一秒,我被他拦腰抱起成麻袋样夹在他腰上,他叫:“儿子,抱紧爸爸的脖子,我们回家了!”
一年后,我又生了个女儿。女儿半岁的时候,我说取名叫“蒲公英”,蒲蒲男那小子说:“好难听,你要是敢取这名儿,我以后不保护她。”
他老爹说:“你敢不保护她,试试!”
蒲蒲男撅着小嘴,往我怀里钻,一边钻一边说:“妈咪,我头好痛,人家病了,今天晚上人家要和你睡。我今天晚上会香喷喷哦。”
“蒲蒲男!”
“妈咪,爸爸没我香,他还敢凶我!”
“活该!妈咪今天晚上和妹妹睡。你和爸爸睡。”
“我不!”听他俩同声说不,再看他俩如出一辙的表情,我笑:“活该!谁叫你们要我生妹妹的!”
唉,一下子多了二个小魔头,我简直没时间和亲亲老公亲热,看老公欲求不满的暴躁样儿,我爱莫能助。
阿骨打接收到我眼中的同情,气呼呼地指着蒲蒲男命令道:“今天晚上你负责保护妹妹!要是有个闪失,明天我就送你进宫!”
小家伙一听,气焰一下子弱了,嘟着嘴叫:“就知道欺负我!又和妈咪偷偷躲起来造人,讨厌啦,我不要弟弟妹妹了!”
我这当妈听自己儿子说这话,我脸上无光,我板着脸教训道:“小屁孩儿,这些话谁教你的!”
“还能有谁,是蒲蒲风那小子了!他说他爹地和妈咪老偷偷躲起来造人,害他现在成了大哥,要疼二个弟弟一个妹,他很不爽。我不要像他那样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