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个大花圃,我算是开了眼。原来,任何地方都分等级的,即使是这修仙的溪谷。这个大花圃被分成了一个个的小格子间,每个格子间里都只有一朵花。如果说白天在花谷见到的野花是群居在露天宿舍的话,那这儿的花是住在高等社区的私人公寓里。
阿骨打领我走到编号为零零七的格子间,我在里面看到了夜来香,我终于知道阿骨打身上的香味是什么味儿了。
阿骨打很温柔地碰碰夜来香的花瓣,说:“娘,我带花花儿来看你了。”
娘?!他叫一朵花为娘?
阿骨打接收到我眼中的讯号,避开我的视线,问:“花花儿,如果我是妖人,你怕不怕?”
我搂着他,头枕在他胸口深深吸一口气,骂道:“你才是傻瓜!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身上这味道,我才受得了你的臭脾气。只要你不是人妖,我才不怕。我现在得意都来不及呢,想想看,这世上有几人有幸能拥有像你这么与众不同的妖人呢,羡慕死她们!”
“花花儿——”
“嗯?”
“花花儿——”
“说!”
“我——”
“王哎,你好久没说本王了,你啥时变得这么吞吐了,说吧,只要不是赶我走,说啥我都听。”
“花花儿,我想——”
我等了半天没下文,只好抬起头问:“到底想怎样!”
看他扭捏的欲言又止样,我脑中腾地闪出色情画面,不会是想和我那个吧。想那个就那个嘛,还要问问我,一点不水到渠成。只是,在娘面前那个,不妥吧?
我勾下他脖子凑近他耳朵嘀咕:“阿骨打,虽然我也有点想那个,可是我们不要在露天搞,我怕小虫子,地面又潮湿又硬,不如床舒服,我们回房间再搞。”
“莫梨花!”
哎哟,夜半吼声,吵死人了!
难不成,我又说错话了!
他无奈地仰头望天,深呼吸后面向我:“我说我想娶你为妻!”
“不就是求婚嘛,搞得似有难言之隐,怎么,难不成娶我为妻很为难你!我告诉你哦,虽然我不是你的王妃,好歹我也是御封的一品夫人,你要是敢赖帐,试试!”
“花花儿,不准曲解我的意思!”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还害得我好像是急色女似的。”
“你不是?!”
“都是你害的!都怪你太香!”
“莫梨花,你的嘴不想消肿了是不是?”
又来了,又威胁我!说不赢我,就只会咬我!嘿嘿,不过呢,他以为他咬我是惩罚我,我却觉得那是奖赏。
我一脸贱样地笑:“是,你说对了,嘻嘻。来,你咬我吧,你要是不咬,你就是小狗!”
我又摆出“引舌进洞”的姿势,挑衅地眯眼看他。
“死丫头!”
他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我,走出花圃,走进婆婆给我们安排的小花屋,把我放到花床上,开咬。这一咬下去,可就没完没了没尽头了,直咬得我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不但大唱“ROOM”之歌,还真切体验了不借助销魂丸的销魂之旅。
疯狂过后,我闻着他身上的香气,忍不住贴着他蹭来蹭去,想沾点他的香汗当香水。
他又被我逗笑了,还是那样的浅笑,笑得我心都抽紧了。
他帮我擦擦额头的汗,学我的样子抬起手放到鼻下闻闻说:“花花儿,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什么味儿?”
“甜的。”
“骗人,汗水是咸的。”
“不准犟嘴!”
“好,好,你是伟大的王,你说是甜的就是甜的。哎,阿骨打,那个,吃销魂丸那次,我们是怎么开始的?你,你当时是清醒的吗?”
“我又没吃,当然是清醒的。”
“可是,后来,我们换回身体,你的身体是吃了的。”
“傻瓜!那颗丸子怎么能控制得了我的灵魂。”
“那,你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你说呢?”
“我要你说。”
“傻瓜。”
这个男人真不是示爱高手,你就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嘛。问他什么,最后他总是说我是傻瓜。我才不傻呢,我只是想让你亲口说给我听!
第二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身边空空,我心里突然一阵恐慌,胡乱套上衣服,冲出小屋,大声喊:“阿骨打——”
“阿梨,你醒了?昨晚累坏了吧?你倒是睡得香呢!”婆婆调侃地暧昧地笑:“咳,可怜了我这溪谷的花儿们,她们可是一宵没睡,竖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墙角,还有这些蝴蝶,到了现在她们还蔫着呢。为了惩罚你们制造噪音,我让榆儿去瀑布那儿挑水去了。唉,年轻人就是体力好哦,想我老太婆年轻时候也这样不分白天和黑夜。好了好了,看你魂不附体的样儿,婆婆就不缠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顺着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