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炙热而缠绵,且带着几分侵略性质,快速席卷了浅夏所有的感官。
体内不知名的情绪,就像突然炸裂开来一样,全部涌现了出来。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放开心底所有的心防,彻底拥抱着面前的男子。如今这是最后的纠缠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这么悲伤,或许……谁也没能理出结果。
激情过后,浅夏融化成了一汪水,瘫软在薄严的怀里。
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因为剧烈运动还未平复的心跳,一下一下,猛烈又勃然。
“薄严,你有没有想嘟嘟?以后,我要是不在了,她还可以陪着你。至少能让你不再是一个人,你说这样好不好?”浅夏的声调软软的,糯糯的,不再是从前那般棱角分明,尖锐犀利。
“我不想谈论这些事。”薄严抱着浅夏去了卧室里的浴室,他抱着浅夏走到淋浴区,将花洒的水,开到最大。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挡住了浅夏的视线,她看不清薄严的表情。他拽着她手臂的手,握的很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其实,他有什么权利生气,她不过是将三年前,他做的事情,重新做了一遍。
浅夏重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好,她只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而薄严,却一再让她失控,甚至疯狂。
“我如果真的爱上你,你会不会留下来。”低哑的声音,被热水冲刷,断断续续,浅夏听的并不真切。
一场极致的欢爱,最后草草收场。浅夏并不想这样,只是假装太难了,难到无以复加。
明明幸福那么简单,他们却几次三番的入错了门。就像天堂和地狱,紧紧一墙之隔,他们却总是失之交臂。
那日之后,薄严没有在动过浅夏一只手指头。薄氏的危机不但日益严峻,碧落集团非但没有伸援手,而且落井下石。薄严越来越忙,一切的消失,浅夏都是在各种媒体之间看到的。
人一旦空下来,就会用超理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浅夏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是碧落的人把计划泄露,再嫁祸给薄氏。可是动机,浅夏却想不出来。
到底碧落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对付薄氏,照理说,能和薄氏一起开发这个项目,对碧落来说,盈利也是相当可观的,可是为什么要将到手的机会,轻易的放弃呢?
难道,他们想要打垮薄氏,做第一。可是薄氏和碧落涉及的行业却差的太多了。收购对碧落来说,并不一定能得到任何好处。
除非陷害薄氏的人,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别的。
碧落,浅夏脑子快速飞转,在网页上查找关于碧落集团的公司资料。结果,意外的发现,碧落的总裁叫聂豪。这下浅夏彻底明白了,这件事,是聂柔搞的鬼。她想得到薄严,所以才惊心布了这场局。
她的用心,何其歹毒。浅夏正想打电话给薄严,却意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浅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温小姐,我想见你一面。”电话那头,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
浅夏也并不意外,这个声音虽然只听过两次,却很难忘记。那种独特的沙哑声,她很喜欢,所以对声音的主人,也特意留意了一番。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怕落得刘倩的下场,薄严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劝你趁早放手。聂柔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说服我外公,来达成你的目的,但是我不会被你利用第二次的。”
聂柔轻轻笑了两声,“你不想薄严出什么事的话,到我指定的咖啡馆来,我要见你。”
聂柔直接挂了电话,发了地址过来,最后依旧还是半威胁的可笑话语。
浅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往聂柔指定的地方去了。虽然她不怕她的威胁,但她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快,浅夏便到了那家咖啡店,咖啡店很安静,零零散散有几个客人。繁华的闹市,又是下午茶时间,人居然这么少,有点奇怪,浅夏并没在意。
聂柔早在二楼的包间等候,她看到浅夏走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对面。笑脸吟吟的说道,“温小姐胆子不小,明明知道我对你并非善意,你还敢单枪匹马的过来。”
“我只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或许,刘倩能成为现在这样,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
浅夏走进包厢,坐在聂柔对面。聂柔长的比刘倩还要美上许多,只是她的美态张扬,浓妆艳抹的性感妖娆让人不是特别舒服。
“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些,我以为,你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来是我低估你了。”聂柔抽出一支烟,递给浅夏。浅夏摆手拒绝,她很好奇,为什么和薄严有关系的女人,都这么喜欢抽烟,是太寂寞了?
“没错,刘倩的下场,一半是我在操控,可最后让她绝望的是薄严的绝情。爱上薄严,是一项持久的艰巨的工程,刘倩花了十三年,而我,却整整花了二十年。”聂柔的神情哀伤,她的故事比起刘倩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久她又幽幽的开口,“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