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薄严结束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浅夏昏厥了过去。薄严把浅夏抱起来,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浴室。
热水放满了浴缸,才把浅夏手上,脚上的布条解开。薄严抱着浅夏,一起躺在浴缸里。
因为是白天,光线很充足,薄严可以清楚的看到浅夏手上的伤痕。再抓起她的脚踝一看,和手腕上的伤痕一样,伤口红红的,应该是被绑着的那些布条给磨破的。
浸了热水,一阵阵刺痛,浅夏悠悠转醒,却不愿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严,他又一次这样暴虐了自己一顿,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支离破碎。
薄严怕浅夏伤口疼痛,发炎,只好抱着浅夏冲了身体,便马上出了浴室。将她的身子擦的干干净净,给她找了身睡衣穿上。
浅夏突然很想看一看,薄严在穷途末路上的样子,便睁开眼睛,撞上薄严那一潭幽深的眸子,“怎么样,很开心是不是,很满足是不是?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你亲妹妹,你会不会,觉得更开心呢?”
温柔的一字一顿,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字字戳在薄严的心口。
看着薄严的脸色,一点点惨淡下去,浅夏忽然觉得,把一个人逼到无路可退,可真刺激。难怪那些人,都这样对她,能掌控主权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只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这样难过。
“怎么?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了?薄严……这是你未婚妻告诉我的。她说我们是兄妹呢,我们在乱/伦呢!真好笑,那嘟嘟又是什么,嘟嘟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孽种呢?”
浅夏笑靥如花,却不知,这样的笑容背后,又是怎样的伤痕累累。
薄严,不能在一起,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不管在什么样的时空,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什么,亲兄妹,什么,禁忌之恋,都去见鬼吧!
“够了。”薄严暴怒,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浅夏的话。
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去,不带任何眷恋。
浅夏瘫软在地,胸部急剧的起伏。薄严生气的时候她不是没见过,刚才的情景,她是九死一生,只是没想到薄严,居然只是怒意满腔的离开。
他去哪里?去找刘倩问个明白吗?这样的事,问的明白吗?
薄严睡衣抓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拿了管家手里的钥匙,便驱车去了刘家。
刘倩为了养胎,每天中午都会睡上一个小时。薄严对她的房间了若指掌,刘家人知道薄严是未来姑爷,也都不拦着。不过看薄严脸上一脸杀气,不放心,便请了玥薇过来瞧瞧。
薄严用脚踢开了刘倩的房门,怒气匆匆的往里间的卧室走去。刘倩被惊醒,睡眼惺忪的往门口看去。一见是薄严,便开心的下床,拉住薄严的手,撒娇,“你怎么来了,我很好,宝宝在肚子里,很乖。你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刘倩的脸上,堆满了即将为人母的幸福,笑声也显的格外清脆。
薄严觉得不爽,便拂开了刘倩的双手,捏起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道,“为什么要告诉她,没我的同意,谁允许你告诉她的。”
刘倩脸上的笑意,隐隐褪去,原来薄严,是来兴师问罪的。刘倩往外间的雅间走去,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因为怀孕的缘故,走的很慢。佣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放下茶水后,很快又退了出去。
刘倩轻轻抚摸着还未凸起的肚子,一脸幸福的模样,“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害喜,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去医院做检查。她是谁?我一个孕妇,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管别人。薄严,不到一个月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外面该断的花花草草,也该断的干干净净了。你知道的,我的心情如果不好,会影响咱们的孩子。你父亲,可是很看重我肚子里的那位,你是不是也该,好好收收心,来陪陪我了。”
“没有这个孩子,我不见得会娶你过门。所以这个孩子是你嫁进薄家的唯一王牌,你怎么会舍得让他难过。刘倩,我说过的,你别想试图掌控我的人生,除非你想一无所有。”薄严的话,毫不留情,抢刘倩所有幻想的美梦,击的粉碎。
“何必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你既然已经决定娶我,那么只能是我成为你的妻子。薄严,我说过,不逼迫你做任何决定。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决定的,不是吗?”
刘倩的眼眶,泪光点点,娇弱的像是遭受了莫大风雨的摧残。
却是,浅夏就像刘倩心中的一根刺,每每,薄严为了她来质问自己的时候,这种痛,总是莫名的加剧。自然恨意发酵,在刘倩的心里,恨不得浅夏早死。
只可惜,眼前的男人,总是不顾自己,一再的护着那个贱人。
刘倩委屈的看着薄严,“既然不想娶我,为什么还要当着媒体的面,大肆宣扬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如果不想娶我,请你早些告诉我,免得我再遭受三年前,那种羞辱。孩子的事,你自然放心,我会照顾的很好。刘氏还是有能力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的。”
言下之意,明显不过。老爷子当刘倩肚子里